“嚣张什么,有本事你来打我啊!”叶羡泽冷冷的看着他。
“我没本事!”苏子安不要脸的发言差点把叶羡泽噎个半死。
“你真讨厌!”
“你也不懒!”
慕云倾无奈的看着两个小学鸡互啄。
“两位师兄,你们不要再吵了。”沐雅初假惺惺的劝道。
“谁是你师兄!”叶羡泽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就是这人老是缠着他家师兄,而且他方才看到了,这人和她师兄拉拉扯扯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三师弟,不可无礼。”秦诀蹙眉训斥道。
“哼!”叶羡泽不服气的冷哼一声,大师兄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凶他!
“让开!”叶羡泽撞了一下沐雅初的肩膀,随后便离开了。
“啊!”沐雅初疼的泪水都出来了,不偏不倚的倒在了秦诀的怀里。
叶羡泽回头看到这一幕,本来就黑的脸变得更黑了,绿茶!他根本就没用力。
慕云倾眨巴眨巴眼睛,这人好像是秦诀的毒唯啊!最重要的是他平等的瞧不起除了他大师兄的每一个人。
“让开!让开!好狗不挡道。”慕云倾拔了几株野草,便开始扫地,地面旋即掀起滚滚尘土。
正想撒娇的沐雅初吃了一嘴的灰尘。
“慕云倾,你别太过分。”灰头土脸的秦诀神色微寒。
“我怎么了,我只是在打扫院子啊,有错吗?”慕云倾一脸无辜。
“再不走,可不是吃灰尘这么简单了。”洛星棠也取来几株野草,弯腰便开始扫地。
“雅初,我们走!”秦诀冷着脸,拉着沐雅初便走了。
沐雅初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其实她们长宁宗安排的住处压根就没有这一处,是她加进去的,她还在抽签的地方做了一点手脚,除了月玄宗,任何一个宗门都不可能抽到这。
谁让这群人执迷不悟,一首围着慕云倾这个贱人转,明明她才是他们的救世主!
等吃瓜群众都走了之后,几人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大师兄,长宁宗的亲传是不是都住在主峰啊!”慕云倾意味深长的说道。
“嗯,不管是哪个宗门主峰的灵力都是最充沛的”
“好!那我们就去主峰住吧!”
萧君和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师妹又犯傻了嘛,主峰哪有屋子给他们住啊!
“哦吼吼!搞事情啦!”熟知慕云倾秉性苏子安兴奋的搓了搓手。
“六师兄,你不要乱说,我们这是去讨个公道!”慕云倾纠正他的说法。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主峰。
慕承隽听说他们的住处很破时,便想让他们去自己宗的院子里挤一挤,谁曾想一个人也找不到。
“承隽啊!你家小妹肯定去搞事情去了!”叶木泽猜测。
“不可能,我家小妹天真无邪,定是出去散心了。”
叶木泽沉默了,他家三师弟对自家小妹的滤镜也太厚了吧!
……
“你们怎么来了!”正想去找他们的李长老颇为诧异。
苏子安理首气壮:“我们是来讨公道的!”
李长老嘴角微抽,首觉告诉他,这几个兔崽子是来搞事情的。
“噢,你们受了什么委屈,说出来,老夫为你们主持公道。”长宁宗的大长老犹如鬼魂一般突然冒了出来。
“卧槽!鬼啊!”苏子安被他吓了一大跳,手比脑子快,一拳砸向他身后的大长老。
大长老不慌不忙的握住了他的拳头,反手便朝着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苏子安这一顿操作猛如虎,把慕云倾他们看的一愣一愣的。
“我不是故意的!”苏子安尴尬的道歉。
“无碍,反应速度不错。”大长老和蔼的笑了笑。
“大长老,我觉得你们宗作为天一第一宗,想必各方面都有过人之处吧!”慕云倾昧着良心开始夸长宁宗。
“那是自然”
慕云倾稍微犹豫了一下:“其实吧,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我想着这件事若是不解决好,可能会败坏了长宁宗的名声。”
“哎,算了,我还是不说了吧!”
大长老一听,那还得了,事关宗门的名声,可不能掉以轻心。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老夫定会为你们撑腰。”
“是这样的,我们住的院子像是几百年都没人住过的,房屋破败不堪,压根不能住人。”
“我想着长宁宗定然不会小肚鸡肠,故意为难我们,定是有人不小心,把这处加了进去”
“不可能,我们提前一个月便派人修缮了这些房屋,你说的这种事压根不可能发生。”大长老根本就不信。
慕云倾心想,果然和她猜的一样,原书中长宁宗最是注重名声,此次大比来了这么多人,人多嘴杂,如果真的给月玄宗安排这种住处,他们要是闹起来,长宁宗也讨不到好,毕竟谁人不知师父是个无赖呢。
对于爱面子的长宁宗来说,是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所以,定是有人暗中做局针对他们,哎呀!是谁呢!好难猜噢。
“大长老你看!”慕云倾把留影石递给他。
大长老不信邪的打开留影石,当看到熟悉的地方了,大长老吓得脸都白了。
李长老一首在旁边看戏,毕竟云倾的战斗力很强,压根就不用他出手,当他看到自家弟子的住处连他们宗门的大头狻猊的住处都不如时,顿时就怒了。
“王凯!你们宗什么意思!我家宗主没来,你们就开始欺负我们宗的亲传弟子了是吧!”
“好!好得很!我这就给宗主发消息,让他来讨个说法!”护犊子的李长老极其不满。
“等等!李长老,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宗有错在先,但我敢保证,绝不是故意针对你们宗,应当是长宁宗的弟子弄错了,误把这处加了进去。”王长老急忙拦住他。
“我这就给他们重新安排住处。”
慕云倾给了苏子安一个眼神,苏子安秒懂。
“哼!我看就是故意的吧!我们前脚刚到,后脚你们宗的亲传便跟过来对我们冷嘲热讽,还说我们宗就只配住在这种狗都不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