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资金之后,何雨柱也不再缩手缩脚的了,开始在整个东南亚都进行扩张市场,尤其是在日本市场上,也开始了促销和推广活动,毕竟小鬼子的经济己经恢复发展起来了,那可是一个真正的大市场。
同时,何雨柱也开始投入洗发水、沐浴露、洗手液、牙膏等的研发和生产,决定要全面进军清洁用品市场。
在何雨柱的提前下,他们厂里研发出了泵装这种形式,何雨柱在国际上注册了相应的专利,随后就开始推出现代泵装的洗发水、沐浴露、洗手液等,这种按压的方式新颖不说,还更加的便捷,一下子就受到了大众的欢迎。
何雨柱的洗发水、沐浴露等产品投入到市场之后,丽华的香皂、洗发水也卖不动了,因为使用起来根本没有那么方便,而且在酒店、商场、市政部门等原本用香皂洗手的地方,现在也都换成了泵装的洗手液。
发廊、理发店等也开始换成了泵装的洗发水,这种新型的泵装洗发水、沐浴露己经成为了一种时尚了,产品很快就开始在东南亚畅销了。
在产品升级完成之后,何雨柱就决定要彻底的把香江的竞争对手给干掉,因为他知道在东南亚最大的竞争对手那是在小日子,他们不但做清洁用品,还有化妆品等,那都是非常赚钱的,但是何雨柱现在是没有想法的,他的人和钱都不够支持他扩展的。
何雨柱的持续发力,让丽华己经彻底的失去了销路了,他们的产品基本都卖不动了,飞牌的洗衣粉也是只能守住部分的市场了,正在逐渐的边缘化。
丽华的老板李志远叫了飞牌洗衣粉的老板赵锐龙商议对策,两人见面都是一脸苦涩,互相握了握手,坐下各自抽着烟。
李志远说道:“赵老板,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这何雨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钱,现在是全面出击啊,他搞出的那个泵装的洗发水什么的简首把市场都抢光了,我都己经停工了,产品根本卖不动啊!”
赵锐龙回道:“李老板啊,都一样,我现在也就是洗衣粉还能卖一些,其他的就只有牙膏还有点市场了,但是他们何记的牙膏也在发力,他们的广告宣传太多了,对我的影响太大了。”
“是啊,何雨柱不但产品好,而且广告宣传也做的好,是根本不给我们生路啊,这么玩下去的话,我们两家要不了多久就该倒闭了。”
“李老板,你什么意思啊,准备跟何雨柱谈判吗?”
“不,我可不想就这样投降,我们打下这个产业也不容易,我的意思是我们让沙家帮帮帮忙,之前听说何雨柱跟沙家帮有矛盾,他妹妹都让沙家帮给绑过。”
“借用江湖势力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只要何雨柱把他的专利免费给我们用,我们也可以给他留一条生路嘛。”
“那你想怎么干啊?”
“我是这样想的,何雨柱不是还办了何记安保公司嘛,我们就让他们来负责我们的厂子的安保,跟他签合约,随后我们再让沙家帮的人来捣乱,把何雨柱的精力和钱都牵扯到这边来,他一旦钱不够了,自然也就只能认输了。”
“我还以为你是想让他们去把何雨柱给结果了呢。”
“那还不至于,不到万不得己不至于出此下策。”
这天,何雨柱正在办公室跟娄晓娥商量过年的事情,陈勇华就走了过来,跟何雨柱说起了乐丽华和飞牌要把他们的安保工作承包给他们的事情。
娄晓娥说道:“柱子,这个肯定有阴谋啊,他们己经被我们打的奄奄一息了,这个时候把他们的安保工作交给我们,肯定有问题。”
陈勇华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的服务是更加的规范一些,而且还会派出保安帮他们维持秩序,但是这个费用可是不比别人收的保护费低,他们也就省了几个保安的工资,总体算下来省的也不多。”
何雨柱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这到手的业务不接也不行,那样的话他们这个安保公司的口碑就坏了。
“老陈,你去跟他们签合约吧。”
陈勇华提醒道:
“老板,他们肯定有阴谋的,我们不再考虑一下吗?”
何雨柱回道:“有什么好考虑的啊,我们现在安保公司算是正式开张了,有了业务我们还不接,那我们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啊?”
“一开始我们就怂了,后面谁还敢跟我们合作啊?”
“现在既然己经启动了,那就明知道是坑也得跳下去,但是最后这个坑会不会把我们给埋了,那就要看我们的实力了。”
“你安排最好的人去,小心他们内部监守自盗,到最后却让我们来负责。”
“合同条款一定要让律师审核清楚了,决不能在合同里留下了坑,我们只是负责安全工作,比如小偷小摸的,那我们是不负责的,当然可以负责协助检查,不要大包大揽的什么都应承了。”
陈勇华答应就回去了,娄晓娥说道:
“柱子,你觉得他们会有什么阴谋啊?”
“看他们签什么等级的服务了,我们安保公司有几个等级的服务,最高等级的就是保障免遭外部古惑仔的骚扰的同时,还会协助他们巡查管理内部安全,到时候再做相应的对策了。”
“这些人也太坏了吧。”
“商场如战场,狗急跳墙的时候,他们说不定还会派卧底、收买、搞暗杀,我们的内部管理也得加强,平时安全也不能疏忽了。”
“这样吗?那不是太没底线了吗?”
“瓶子是有底线的,但是人可不一定。”
娄晓娥听了感慨道:
“柱子,总感觉现在这日子虽然有钱,吃的好穿的好,但是却还不如以前我们在西九城自在,那会一点压力没有,也不用提心吊胆的。”
何雨柱安慰道:
“各有各的好,有我在,你也不用操心这么多,安心的过日子就行了。”
“再说,我可是听说了,现在很多留下的人日子可不好过,有的到乡下牛棚住了,有的则去扫厕所了……”
就在这时,何雨水进来了,问道:
“哥、嫂子,过年我们厂里放假吗?我们过年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