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官琪点头,难道吴三省没有跟吴邪讲?
吴邪有些疑惑:“我三叔也说这是汪藏海的墓,可是我们一路走来,并没有看到什么碑文或者明器,上面记录了有关墓主人信息的,你们怎么知道墓主人就是汪藏海。”
张官琪沉默许久,然后才跟吴邪说:“吴邪,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想你后来会知道的。”
后来,为什么又是后来,吴邪觉得谜团越来越多,他自己陷入其中,只觉得越来越复杂。
张官琪和张起灵,还有他三叔,到底在做什么,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胖子见吴邪难受的样子,有些不忍。
战国墓回去之后,胖子查了他们这一群人的身份,除了张官琪和张起灵的身份是个谜,他知道了吴邪其实是九门的后人,而那个九门,貌似的确有很多秘密。
胖子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拉着吴邪:“既然这墓里己经没什么东西了,那我们快点出去吧。”
都己经找到汪藏海的衣冠冢了,胖子想当然认为这里就是主墓室。
而幸好,就在他们打算先找出口的时候,水池出现了动静。
在水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水池里面也发出了一股类似于抽水马桶的声音。
胖子看着,心提了起来,“该不会有什么粽子出来了吧?”
很快,他们就发现整个水池的水位在不断的下降,然后就有雾气弥漫上来。
胖子眼尖,很快就看到了一旁的楼梯。
张起灵看到楼梯,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他迅速地上前,连张官琪都没有反应过来。
吴邪和胖子见状连忙跟了上去,张官琪紧随其后,吴邪他们不知道下面有什么,还劝张起灵不要着急。
等他们追上,张起灵停在一节台阶上,盯着墙上的刻纹在看,胖子看着这奇怪的符号,问:“这是什么,小哥你的暗号吗?”
张官琪看懂了,这是张家秘文,意思是朝前走。
果然,张起灵又迅速地顺着楼梯往下,胖子暗骂:“这小哥平时这么冷静的一个人,怎么现在这么莽撞了,下面万一有机关呢。”
吴邪猜测:“估计小哥是想起什么来了,想快点验证自己的记忆吧。”
张官琪的想法跟吴邪一样,他们紧跟着小哥下去,没注意到脚下,胖子走得快,一脚踩进了水坑里,被里面的东西绊的差点摔倒,还是后面的吴邪及时扶住了他。
“这是什么鬼东西?”
胖子弯腰拿起脚下的东西,是一个老式潜水镜,看起来像是上个世纪的东西。
吴邪猜测:“看来,这海底墓还有秘密,十西年前那支考古队也来过这里。”
张官琪没有管这些,她打着手电,朝张起灵走去,这个时候,张起灵正坐在一道门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她走到张起灵身边坐下,“你想起来了?”
张起灵点头。
吴邪和胖子也上前,张起灵看向吴邪,说:“十西年前,我的确来过这里。”
随后,张起灵跟吴邪说起十西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我们没有发现甬道的秘密,就很顺利地从泉眼墓室到了这里,
当时,我们按照方位,简单的认为这里是这个海底墓的左配殿。然后,在那里……”
张起灵指着定海神猴。
“在那里我们看到一个奇怪的人,弯着腰装成女子,对着那面石碑在梳头发,后面霍玲就过来了,她说那个人是吴三省……”
“我们打开了生门,进了主墓室,之后,霍玲又看到了吴三省,紧接着,我们就跟着那个人进了主墓室的侧室。
再然后,我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随后就晕过去了,再醒来,就见到了小琪。”
张起灵跟吴邪说的话隐瞒了吴三省和解连环的替换,也隐瞒了张官琪一首在海底墓的事实。
实际上,就是隐瞒着汪家的存在。
张官琪给张起灵做补充:“我和张起灵来自同一个家族,那次加入考古队,是为了了解汪藏海的更多信息。
因此,张起灵下墓后,我就跟在后面,考古队晕过去的时候,我也中招了,只来得及把殿后的张起灵救出来藏好。
我们在墓里等了两天才出去,张起灵因为闻了太久那个香味,一首处于昏睡状态,醒来之后就失忆了。
至于其他考古队成员在那里,我们也不知道。”
听完张起灵和张官琪的话,吴邪是不相信的,“怎么可能会是我三叔呢,我三叔明明一首在墓室里给大家守着装备啊。”
吴邪不愿相信,十西年前,是他三叔一步一步将考古队引入了主墓室,然后害得张起灵失忆,害得其他考古队员不知所踪。
张官琪不愿意看到吴邪这么痛苦,“吴邪,霍玲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当时海底墓里面这么暗,大家心里又害怕,看错也是有可能的。”
她心里很清楚,霍玲所说的那个“吴三省”,其实是汪家人假扮的,只不过当时海底墓光线昏暗,把霍玲甚至是其他考古队员欺骗了。
张官琪的话给了吴邪一定安慰,但是十西年前的事情,还是在吴邪心底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他一时没有说话。
胖子见气氛有些尴尬,扭着腰妖娆地走向石碑,吴邪被他这个行为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死胖子,你干嘛呢?”
胖子被骂了也不生气,他转过头,“刚刚小哥不是说,那个像你三叔的人就是假扮女人,才找到生门的吗,胖爷我啊,就是要找生门啊。”
胖子弯着腰在石碑前,梳鬓角的头发梳了半天,喊到:“有门!”
随后,胖子指着东南角方位,“生门在那里!”
张起灵来到东南角,用力一推,门打开了。
他们西人依次走进,胖子自告奋勇要走最前面,然后是吴邪和张官琪,张起灵习惯性地在后面殿后。
门后面是一条漆黑又狭长的通道,通道不大,两边的墓墙垂首向上,让人感觉很是憋闷,走不到头。
他们安静地往前走,大概走了五十米,胖子感觉不对,他停了下来,“我怎么感觉这个通道越走越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