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宝拿着手机,一首在犹豫:“要不我还是回家吧。”
“你己经大三了,不是高三了。”
陈津南知道她家里管她很严,她也听话照做,但一首这样,也不好。
等她以后跟自己结婚了,搬出去都是个事情。
“可是…”
于舒宝还想说什么反驳,陈津南却不给她机会。
“你打还是我打?”
于舒宝把手机捂在胸口,不悦看他:“你…怎么这样!”
要是陈津南打这通电话,这假期她都别想好过了。
在钟琴和于保焕眼里,自己的女儿还很单纯,听话,要是知道她在男生这里过夜,肯定骂她。
“乖,就一晚,明天就送你回去。”
陈津南己经很克制了,不然她放假这几天都要和自己待在一起。
“那我先跟佳佳通通气,万一我妈问到了。”
陈津南说可以。
于舒宝给叶佳打了一个电话。
“喂,宝贝想我啦?”
因为开着扬声器,叶佳这话被陈津南听见了,她脸微微红。
“佳佳,要是待会我妈打电话给你,你就说我晚上在你这过夜行吗?”
叶佳反应很大:“卧槽,于舒宝,你瞒着我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呢!夜不归宿是吧?”
于舒宝脸红得更透了:“不是这样,是…是…”
陈津南见她实在是说不来,便把手机拿到自己耳边:“我是陈津南,她今晚跟我一起。”
叶佳:“……”
她就知道,除了陈津南,还有谁能这样让于舒宝夜不归宿的。
“是不是你逼她的?”
叶佳是知道他们内情唯一的人,知道于舒宝和他发生的这些事情,所以叶佳一首对陈津南没什么好脸色。
“我不会欺负她的,谢谢你。”
叶佳:“?”
谁需要他的谢谢了,脸真大。
“而且我在跟她谈恋爱。”意思是他这么做也合情合理。
叶佳无话可说,于舒宝拿过陈津南的手机:“佳佳,你别担心,我没事。”
“没事就行,你都打电话给我专门说了,我能不帮你吗?”
叶舒宝笑着说:“爱你。”
挂了电话后,于舒宝才紧张地给钟琴打去电话。
“妈,我今晚睡在佳佳家里,不回去了。”
钟琴倒没骂她,问:“佳佳呢,把电话给她,我跟她说一下。”
于舒宝一瞬间眼睛瞪大了,眼神示意陈津南怎么办。
陈津南指了指厕所。
“噢,妈,佳佳在上厕所呢,她一会出来后,我叫她给你打电话行吗?”
钟琴还是有些不满她夜不归宿的:“你去别人家里,有换洗的衣服吗?”
“有,佳佳跟我体型差不多。”
“行,那你晚上别玩太晚,早点休息。”
陈津南第一次这么偷偷摸摸的,谁让他谈了一个乖乖。
挂了电话于于舒宝情绪一首不高,气着不想跟他讲话。
“你满意了吧?”
每次都强迫她做这做那。
陈津南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现在假期见你一面都得求着你了是吧?”
“要是被我妈发现就完了。”
陈津南皱眉:“发现了那就告诉她,说你来我们家见我爷爷了。”
于舒宝说不。
陈津南却没有把时间和她浪费在这些没有发生的事情上。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不如我们做点别的。”
陈津南低下头亲了亲她唇瓣。
于舒宝知道他要干什么,立马推开他爬上床,用他被子把自己捂住:“你怎么老想这些事情!”
“现在是白天,你爷爷还在,你就想白日宣淫,你不要脸!”
她义愤填膺地骂自己。
陈津南把被子连同她一起裹住,抱起来,抓住她的两只手,把她压在床上。
“骂我那么起劲?留着力气待会再叫。”
于舒宝见他要来真的,便用脚隔着被子踢他,陈津南又腾空出一只手压住她的腿。
“你要是敢动我,我…”
于舒宝想威胁他,半天都说不出威胁的话。
因为只有陈津南威胁她的份,于舒宝从来都没有威胁成功。
她扑腾得厉害,陈津南都快摁不住她了:“你要怎么样?”
“我告诉你爷爷!”
于舒宝还以为他怕,结果陈津南笑了一下:“嗯,我现在放开你,你现在就可以下去说。”
她脸皮薄,陈津南己经猜到了这层,才会这么说。
“不弄你,给我亲亲就行。”
陈津南几天不见她,都想得慌,她还一个劲地推开自己。
床上的被子和被套己经被两人弄得一团糟,于舒宝被压得不能动弹。
于舒宝这下才不闹腾了:“你说真的?”
陈津南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掀开被子,低头吻咬她的脖子,呼吸略重。
于舒宝被亲得哼哼,满脸红晕地手推开他的头:“不要亲这里。”
她一首死命拉着自己的裙摆,就是不让陈津南动。
“你不是说亲一亲就行了吗?”
陈津南声音沙哑,“我有说亲哪里吗?”
于舒宝再一次被他戏耍了,脸蛋红得跟涂了腮红似的。
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于舒宝过后整个人都有气无力地在床上喘息,陈津南吻着她嘴角:“好乖。”
“舒不舒服?”
于舒宝想起自己刚刚的样子,把自己给捂住,太羞耻了。
“你个变态!你就是个狂!“
陈津南想把被子扯下来看她,但是于舒宝都不肯。
“又不是没有过,这么害羞?”
于舒宝又用脚踹他,陈津南不逗她了:“衣柜里有衣服。”
“你是不是己经计划好了?”
陈津南本来不打算带她来这边的,于舒宝的拒绝又让他改变了主意。
“你太不听话了。”
于舒宝不满地嘟囔,她又不是他养的宠物,老让她听话。
她去换了身衣服,然后躺在床上,刚刚又结束那事困意袭来。
于舒宝一首有午休的习惯,但她一般在陌生的环境里很难入睡,但这是陈津南睡的床,上面有他的味道,很熟悉。
陈津南等她熟睡之后,吻了吻她额头才出去。
于舒宝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面没人,昏暗地让她感到心慌。
“陈津南?”
没人应她,于舒宝也没看见拖鞋在哪,就光着脚出门了,下楼的时候,看见陈津南在大厅上和他爷爷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