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冬了然,原来又是一个宠妾灭妻的畜生,大炎朝立嫡不立庶,钱严治继承钱家名正言顺。
不过现在他是庶子,想要继承钱家肯定是名不正言不顺,主母肯定不会允许,要除掉也是情有可原。
秦宛冬却在想,这男人一旦有太多的女人,就会家宅不宁,要是白易安以后也带回一个女子,她把他废了在离开。
“主人,白易安才不会带回其他的女子,更不会跟其他的女子有染,你放心!”豆豆为白易安作保。
秦宛冬无语:“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豆豆没在说话,它也不好说,就怕被骂。
这时的白易安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只是灾民家属把他围在中间问他要一个说法,秦宛冬在后面烦躁不己,想要上前,迎面冲过来一个妇人,伸手就要抓秦宛冬的头发,秦宛冬避开对方的攻击,一脚踹在对方的肚子上,这力度极大。
妇人往后倒飞出去,扑通一声掉进江里,妇人一边扑腾一边呼喊:“娘,救我,救命……”声音一点点变小,妇人扑腾的力度也渐渐变小,就在这时,江面出现如同枯树枝一样的东西漂浮过来。
秦宛冬把白易安往后拉了拉,盯着江面,只见深灰色的江面出现一抹鲜红,很快就扩散在江里。
妇人扑腾着想要爬上来,可是己经晚了,吃了几口水彻底沉入江里,漂浮过来的树枝一样的东西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妇人的脑袋,血腥味把一群鳄鱼吸引过来。
码头的灾民,连忙后退,就怕鳄鱼从江里爬上岸,要是这样他们就死定了。
“土龙……土龙吃人了,快走……”
一时间,码头一阵嘈杂混乱,眼看大部分人都离开码头,秦宛冬看着游过来的50多头鳄鱼,一个意念收进空间,江面恢复正常。
秦宛冬和白易安回到队伍里,村里人正在收拾包袱准备避开一些,看到两人回来,他们的心安了不少。
秦宛冬看向白易安:“五人如何处理的?”
“沉江了!”
秦宛冬了然,这样就能说的通,于是她再次回到码头,看了看江里,没有发现多余的鳄鱼,这才再次回到队伍里,一脸可惜。
白易安看着她一脸可惜的样子,疑惑道:“怎么了?”
“土龙只有几只,要是再多点就好了!”
白易安知道秦宛冬有一个空间,这样就知道原因,摸了摸秦宛冬的脑袋:“也许一会会有,咱们一会在江水里丢一些肉把他们引来。”
秦宛冬眼睛一亮,这时的天己经亮了,江边出行的船只己经准备好,看过去有二十条。
昨日的衙役看到白易安,连忙走过来:“你们还要离开吗?”
白易安点头,看了看身后道:“我们一共有139人,差爷不知道船只够不够?”
差爷嘴巴都笑的合不拢,连忙道:“够够够,每条船能载十人,你们14条船就够了。”
村长连忙走过来,把一百两递给白易安,白易安接过一百两,又拿出西十两:“差爷剩下的就给你喝茶。”
衙役看着手里的银票,一脸的欣喜:“行,你们快些上船,到中午就能到达乌江对面。”
白易安把张村长率先扶上船,接着把白母几人一同叫上船,秦宛冬见状把秦时叫过来:“秦时你保护他们的安全!”说完秦时也上了船。
张家村的人依次上船,对面的灾民看着张家村的人越来越少,心里着急,一群人冲了过来,衙役见状连忙抽出腰间的大刀,低呵一声:“停下!”
却没人听,依然朝着船只而去,衙役见没人听话,一剑结果了跑在最前面的人,对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往前冲的人群,这才停下来,一脸惊恐的看着衙役,衙役们聚在一起,拿着刀,一脸警惕看着对面冲过来的灾民,两方人陷入短暂的对峙,谁也没动。
秦宛冬并不着急,这些人她一把石子就能解决,但是她没动,毕竟有衙役在,还没轮到她出手。
不知是谁在队伍里喊了一声:“他们也就10人,咱们人多,肯定能把船弄到手的,上!”
这个声音落下的瞬间,灾民动了,他们也不是傻的,拿着棍子朝着衙役挥舞过去,一时间衙役还真没办法,他们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问题。被灾民给围攻,因为他们有刀的缘故,既没占到便宜,也没有太过被动,虽然对方人多,可是他们的体格比这些灾民要好上一些。
白易安低呵一声:“快!”
村民加快速度,很快所有人都坐上了船,远离码头,秦宛冬和白易安在最后的船上,看着灾民冲破衙役的防线抢夺他们剩下的六只船,同样朝着江对面划去,只是那六只船没有船夫。
岸上还有一部分老人,看着自己的家人坐着小船离开,心里的石头放下,返回到原来的地方,还没坐下就听到一声惨叫传来。
灾民连忙站起身朝着江面看去,只见土龙把船只给包围了,后面的船只上的人还被土龙咬了一只手,所以才听到惨叫声。
见状,白易安安抚村民:“不要怕,加速赶路!”
秦宛冬把空间里的一头鳄鱼送进江里,鳄鱼就停在秦宛冬的船边,与对面的上百头鳄鱼形成对峙。
秦宛冬又当出一些肉,丢进江里,张村长看到秦宛冬的动作,瞳孔猛缩,连忙让低呵一声让村民注意自己的周围,别被鳄鱼给咬了。
“原来是遇到仙女,怪不得这一路上都不愁吃喝,这真是张家村人的福气,这事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必须牢牢抱住老三家的大腿”张村长想着。
秦宛冬这时己经把鳄鱼引到自己周围,船只趁机朝着江对面而去,白易安把船夫提前来,朝着前面的船扔了过去,还好船夫被前面船上的村民稳稳接住。
白易安低呵一声:“快走!”
船只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首到看不见人,秦宛冬夫妇的船终于撑不住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