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之内,气氛压抑得近乎凝固。内大元皇帝怒目圆睁,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天空,他猛地一拍桌案,桌上的杯盏都跟着震颤。“大将军铁木真,你不是说你的计划万无一失吗?”皇帝的声音如滚滚闷雷,带着难以抑制的怒火在帐内回荡。
铁木真单膝跪地,神色冷峻,目光却坚定无比。他微微低头,沉稳说道:“陛下息怒。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虽计划周详,但仍有意外发生。不过,请陛下相信,这只是一时挫折。”铁木真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皇帝气得来回踱步,双手紧紧握拳:“一时挫折?这一役折损众多将士,粮草也失了不少,如何弥补?”铁木真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锐利光芒:“陛下,我己在部署下一步行动。敌军此番得胜必然放松警惕,我军可趁夜突袭。我麾下勇士皆是历经沙场、悍不畏死之辈,定能夺回失地,斩获敌军物资。”
皇帝停下脚步,目光紧紧盯着铁木真,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慌乱。然而,铁木真面容坚毅,毫无退缩之意。良久,皇帝缓缓吐出一口气:“好,朕再信你一次,若再失败,休怪朕无情!”铁木真重重叩首:“陛下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铁木真走出大帐后,立刻召集手下将领布置作战任务。夜深人静之时,大军悄悄逼近敌军营地。但没想到,敌军早有防备,原来他们故意放出放松警惕的假象引诱铁木真前来。一时间,喊杀声震天,铁木真带领的士兵陷入苦战。
正在危急时刻,远方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号角声。原来是幽州方面派出一支奇兵前来相助唐军。这支奇兵训练有素,装备精良,他们冲入战场,打乱了敌军的阵脚。
铁木真见状,抓住战机,鼓舞士气,率领将士们奋勇杀敌。经过一场惨烈的战斗,终于扭转战局,不仅夺回了失地,还缴获了大量敌军物资。
回到营帐之中,皇帝得知胜利的消息大喜过望。而铁木真深知这场战争背后隐藏着各方势力的博弈,他知道未来的征战将会更加复杂艰难,于是默默开始筹备应对下一轮挑战的策略。
铁木真端坐在大营的虎皮椅上,面色凝重,目光炯炯地望向帐中的国师,沉声道:“如今霸业正兴,幽州乃关键之地,国师可有良策助我拿下?又该如何施行全盘计划?”
国师身着黑袍,手持法杖,上前一步,微微躬身,神色从容。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缓缓说道:“大将军,幽州城高池深,防御坚固,强攻恐伤亡惨重。可先派精锐骑兵,截断其粮草补给,使其军心不稳。同时,散布谣言,扰乱城内民心,令其自乱阵脚。”
铁木真微微颔首,着下巴思索。国师见状,继续道:“待其城内人心惶惶之时,便是我们发动总攻之日。可兵分三路,东路佯攻,吸引敌军主力;西路暗中挖掘地道,首抵城墙之下,以火药炸开城门;大将军亲率中路精锐,趁乱入城,定能一举拿下。”
铁木真听后,眼中露出赞赏之色,猛地一拍扶手,大声道:“好!此计甚妙!就依国师所言。传令下去,各部即刻准备,依计行事,务必拿下幽州!”帐内将领们齐声领命,士气大振。大营内随即忙碌起来,士兵们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作战所需,
就在众人准备按计行事时,耶律楚材站了出来。“不可攻打幽州,请主公三思。”耶律楚材一脸严肃。铁木真眉头紧皱,“国师之计甚是精妙,为何不可?”耶律楚材拱手道:“主公,幽州城中百姓众多,若用如此计策,百姓必受战火涂炭。且幽州守将并非庸才,只怕早己料到我军会断粮道、挖地道。”铁木真沉吟片刻,“那依你之见?”
耶律楚材道:“主公可先派人前往劝降,许以重利厚禄。同时展示我军强大实力,但承诺进城之后秋毫不犯。若其不降,再围城三月,不使一兵一卒进入。城中粮草有限,时间一长,必定生变。那时再攻城,便可减少伤亡。”铁木真听完,权衡利弊后说道:“耶律先生之言有理,那就暂且按先生所说行事。”于是,铁木真派遣口才极佳之人前往幽州劝降,营帐之中众人则耐心等待结果,大家心中都明白,无论劝降是否成功,接下来的战事都不会轻松,
那使者快马加鞭赶到幽州城下,表明来意后得以入城面见守将潘善宇。潘善宇听闻铁木真许以重利厚禄劝降之事,却是大笑起来。“回去告诉你们主公,吾等在此驻守多年,岂会因一点利益便弃城而降?”使者劝说无果,只能灰溜溜返回营帐。
铁木真听闻结果后并不意外,他按照耶律楚材的计策开始围城。一月过去,幽州城内渐渐开始不安,粮草虽还勉强支撑,但人心己有浮动。潘善宇不断安抚军民,坚守不降。
此时,城中有一谋士向潘善宇进言:“将军,我们可假意答应投降,但要求铁木真亲自前来受降。待他靠近城池,我们设伏将其擒获,到时敌军群龙无首,必败无疑。”潘善宇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摇头拒绝,“此举不义,我等军人当光明磊落,即便战死也不为。”铁木真知晓城中情况后,不禁对这位对手产生敬意,他决定再给潘善宇一次机会,再次遣使送去书信,表示只要投降绝不追究以往抵抗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