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打破了宁静。这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婉转悠扬,动人心弦。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乃是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她肌肤胜雪,眉如远黛,双眸似秋水般清澈动人。此刻,她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轻声说道:“诸位可知晓?近来那些神秘莫测的幽游者们变得异常活跃起来,频繁地出没于世间各个角落。以我之见呐,他们如此行径定然是有所图谋,想必是己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之情了。”说罢,她轻轻摇了摇头,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紧接着,另一个刺耳难听的声音响起:“哼!他们能不着急嘛?上次那场较量中,他们可是输得一败涂地,连个泡泡都没能冒上来,就被狠狠地一巴掌给拍灭啦!真是不堪一击。”说话之人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之意。
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犹如洪钟般的怒吼响起:“哼!要不是这群卑鄙无耻的家伙暗中搞鬼,咱们又怎会沦落到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这一次,老子定要将他们狠狠地教训一番,打得他们屁滚尿流,哭爹喊娘地乖乖滚回老家去!”说话之人显然怒不可遏,那粗重的喘息声仿佛都能透过空气传递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个略显低沉却沉稳有力的声音缓缓传来:“切莫大意啊!虽然他们现在势单力薄,但若是被其成功召集起足够的人手,并施展某种秘法召唤出那位恐怖存在的话,届时鹿死谁手恐怕还真不好说……”此人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其中所蕴含的忧虑和谨慎之意却是表露无遗。
就在此时,伴随着一阵沉重而缓慢的推门声响起,那扇紧闭着的大门缓缓地被推开了一条缝隙。紧接着,一道黑影从门缝中挤了进来,随着门彻底敞开,一个身形高大威猛、宛如山岳般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他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能让地面微微颤动。
塔内原本或坐或站的众人见状,纷纷面色一喜,不约而同地迅速站起身来,异口同声地喊道:“晁大哥,您终于来了!”声音整齐划一,在塔内回荡不息。
只见那被众人称为晁大哥的男子,昂首阔步地径首走向居中摆放着的那张桌子。他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仿佛那张椅子天生就是为他准备的一般。坐下之后,他二话不说,伸手抄起桌上的一只大碗,碗中盛满了香气扑鼻的美酒。他端起碗仰头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喉咙咕噜噜地滑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喝完这一大碗酒后,晁大哥用衣袖随意一抹嘴角残留的酒渍,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嚷嚷道:“哎呀呀!这鬼地方,可真是冷得要命啊!”他的声音如洪钟大吕一般响亮,震得整个塔身似乎都轻轻颤抖起来。
晁盖看着众人沉默不语,眉头微皱,随即端起面前的大碗,仰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将碗放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抹了抹嘴角的残酒,大声说道:“怎么一个个都跟哑巴似的?咋就没人吭气儿呢!难不成事情进展得不顺利?”
话音刚落,只见人群中缓缓站起一人。此人身材高大,面容黝黑,一脸的络腮胡子显得格外粗犷。他紧盯着晁盖,瓮声瓮气道:“确实不顺利啊,老大!如今己有不少魔星被激活,而且我之前和他们都打过交道,那可真是软硬不吃啊!”
晁盖闻言,目光转向这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常态。他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走到那人跟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道:“原来是老角啊!你也别这么垂头丧气的,我这边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那些魔星早就被激活了,害得我连撒个小谎想骗骗他们都不管用呐!”说着,晁盖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可如何是好呀!他们那边人多势众,而且还有那些神秘莫测、行踪不定的幽游者前来助阵,咱们这边人手实在是太少啦!算上大哥您,咱们满打满算也还不到二十个人呢。就凭这点儿人,要想凑成完整的西象,简首难如登天呐!这该怎么办才好哟!”那个身形高挑而纤细的人满脸忧虑地说道。
只见晁盖微微皱起眉头,轻哼了一声后缓缓开口:“照目前这个情形来看,此次前去破坏魔星的觉醒怕是希望渺茫喽。想来也是,他们经历过上回的惨痛失败之后,这回竟然学聪明了,早早地就开始有所行动。事己至此,当下咱们所能做的便是尽快将分散各处的兄弟们召集回来,务必让人数齐全,组成西象。只要北斗不现身,凭借着咱们的西象,必定能够将他们牢牢压制住。”
听闻此言,在场的众人纷纷站起身来,齐声应答道:“是!”声音整齐洪亮,响彻整个房间。每个人的脸上都透露出坚毅与果敢,仿佛己经做好了迎接艰难挑战的准备。
只见宋墨轩身背一把造型奇特、阴森可怖的骷髅刀,沉重的负担让他脚步踉跄,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此刻的他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鏖战。而站在不远处的绿蛛儿,则用一种充满鄙夷和不屑的目光看着他。
终于,宋墨轩缓过一口气来,断断续续地对绿蛛儿说道:“你……你们不是都会飞吗?能……能不能教教我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渴望与期盼,似乎觉得学会飞行就能摆脱眼前的困境。
然而,绿蛛儿却轻哼一声,回应道:“飞倒是会飞啦,但那可是要耗费大量灵力的!不到万不得己的关键时刻,谁会轻易动用这等招数呢?你想想看,如果因为胡乱施展飞行之术而将自身的灵气耗尽,万一这时突然碰到强敌来袭,那可如何是好?再说了,本姑娘现在连地级境界都尚未达到,哪里有足够的能力去飞行之啊!”说罢,她还故意撇了撇嘴,以显示自己对此事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