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噜~”
“呼噜噜~”
鼾声如雷,这是累了,大哥二哥比着赛打呼噜。
刘书宁没睡,虽然干了半天活,又钓了大半天的鱼,晚上又去卖鱼,现在的他体力特好,不觉得累。
过了十二点,开始签到了。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太极拳拳法精通,深蓝色棉布十匹,黑色棉布十匹,红色棉布十匹,军绿色棉布十匹,白底蓝色碎花棉布十匹,胶鞋五十双,黑布鞋五十双了,女士黑布鞋五十双,已存入系统背包。”
咦!今天有点多啊!刘书宁那是来者不拒,越多越好。
刘书宁这一夜睡的挺好,哥哥们都在一起,没法去空间,只能在外面睡了。
就是呼噜声有点大,像谁不会打呼噜似的,咱也打。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又是一顿棒子面咸菜条的早餐。
早起的刘书宁点击太极拳拳法精通技能书,仿佛有位师傅在教他打拳,他顺势跟着练了起来。
太极拳就像是拳术界的 “泰山北斗”,以慢、柔、圆、连的动作为主要特征,讲究的是身体的协调性和内心的平静。
看似动作缓慢,但里面蕴含的力量可不小。
刘书宁仿佛练了几十年的太极拳,收放自如,如行云流水。
装修师傅来的也早,正看见刘书宁最后一招,收势,禁不住鼓掌叫好,这小孩不错。
梁师傅和刘爸说,屋里的地砖,把原来的起出来,翻个面,刷刷跟新的差不多,差点就去老城墙那整点,那城墙砖不错。
刘爸一听这行啊,不用花钱了,随到随拿,那就这么办了。
那个时候没有文物保护这一说,大家伙谁家需要都去搬去,也没人管。
老城墙的砖,有的铺了路,有的盖了房子,大多数都被老百姓给搬家去了,铺地盖房,都给用了。
大院里闫希贵家,就有不少块城墙砖,闫希贵跟风,看见大家伙都去搬,他也搬了不少回家,家里也没建房,就摞在那放着,主打一个有便宜必须得占着。
刘家其实也知道大家伙搬城墙砖这事,但是家里也没有什么用,也就没搬。
这回不一样了,装修婚房这是正事,能省点那必须得省点,费点力气不花钱,这事能办。
那也没有大白天去的,爷几个商量了一下,决定晚上下班后再去搬砖。
刘妈招呼儿子:“老二,老三,今跟我去买粮。”
月末了,票据发了,买粮那是大事。
“好嘞!”
刘家买粮就在胡同口的粮油店,离家不远。
娘三个吃了饭拿着粮本,粮票、钱、还有油瓶、酱油瓶、小酱坛子,米袋子面袋子来到粮油店。
这粮油店和副食店挨着,不过副食店挨道边,粮油店门口小,里面大。
一进粮油店里面,我嘞个去,乌泱泱全是人,排了两条长队伍。
刘妈一拍脑袋,人咋这么多。
急忙人群里寻找,老儿子排哪去了。
“妈~妈~,我搁这呢。”
刘妈一看,这位置还行,前面有个六七个排队的,这一毛钱没白花。
刘书宁看着这长长的队伍,顿时脑袋多大,都搁这挤啥啊,怎么的不都是那些粮吗,挤前边也不多给你。
很想说妈咱回去吧,咱家不缺这点粮,唉!说不出来,这真是守着宝山要饭。
刘妈看着儿子愣神,拽着胳膊就走:“走啊,你弟在前面排着呢。”
就说嘛,吃饭时候咋那么消停,原来闹腾小孩搁这呢。
小弟刘少波看着老妈过来了,赶紧把位置让出来。
“妈,你答应给我的一毛钱呢?”
“等晚上的,赶紧回家吃饭,去上学,饭在锅里呢。”
感情这是花钱雇的。
粮店这一溜排开,站着几个工作人员,都系着看不出白色的灰布楞的大围裙,一个个看着灰土暴尘的,不过这不是灰,是米糠。
别看形象不咋地,这是个好工作,一般人来不了呢。
一个个趾高气昂的,瞪着眼睛:“挤啥挤,挤啥挤~”
手里拿着盘秤,柜台上还有台秤,矮一些的柜子里装满了粮食,有大米、小米、高粱米,苞米面,棒子面,旁边还有花生米、豆子、小豆、绿豆。
每个装粮的柜子前面,都有一个漏斗,时间久了,这漏斗磨的铮亮,工作人员称了粮食,往漏斗里倒,面袋子米袋子套在漏斗底下,这样不撒,还快。
准备就绪,开始工作,其实都在等时间,7:30正式开始。
排第一位的是个老太太,拿着粮本、钱、粮票,工作人员一边念着多少米粮,一边收钱收票,在粮本上对应位置画对号,称重,倒入漏斗,老太太紧忙套个袋子接住,完美,一粒也没掉出来。
接着老太太换位置,重复操作,没一会,这粮食这块买完了,旁边去打油。
打油也是一样,称瓶重,打入定量,倒入漏斗中,然后得等一会,拿起漏斗抖两下,抖不出来了,老太太食指在油瓶上划拉一下,索罗一下手指头,看看称,不差,盖瓶盖,主打一个不浪费一滴油。
不光老太太是这样仔细,别的人也这样,感觉每个人都那么认真,很怕工作人员给称,一眨不眨的盯着。
那些工作人员,时间长,也麻木了,背靠着为人民服务的大标语,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搁谁谁也得这样,大家伙看的可紧了,都怕少给称,三查七对的,工作人员看着长长的队伍,这半天也没有效率,当然得激恼了。
队伍缓缓移动,排到刘书宁家了,刘妈也跟那老太太一样,瞪着眼睛看着秤,手里还忙活着拿袋子接粮食,慢点就掉地上了,那可不行。
刘书宁和二哥就是等着背粮食,他家人多,买的多,拿的袋子也多。
没一会粮食买完了,打油,打酱油,打酱,再去买花生、大豆啥的。
大袋子小袋子,瓶瓶罐罐的,人少往回拿还真是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