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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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寒雨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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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13274
更新时间:
2025-04-23

秋阳穿透孔雀尾羽的间隙,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安子俊垂眸盯着少女发间摇晃的鎏金残羽,喉结处被银铃擦过的皮肤突然灼烧起来。

他抬手捏住落子霖的下巴,拇指重重碾过她沾着荷花酿的唇瓣。

"将军要验毒么?"落子霖仰头笑得眉眼弯弯,藏在袖中的指尖却将药丸攥出裂痕。

梅启贤说这青玉髓遇血即溶,可安子俊后颈暗藏的旧伤分明泛着同样幽光。

锁链声又起时,安子俊突然俯身咬住她耳垂。

去年盛夏的记忆裹着药香席卷而来——雕花窗棂外暴雨如注,他给昏迷的落子霖喂药时,这缕混着荷露的乌发也是这样缠住他手腕。

"别动。"察觉到少女后腰绷紧的暗器,安子俊掐住她命门穴的指尖又重三分。

怀中人突然偏头咬破他下唇,血腥气混着荷花酿在齿间炸开的瞬间,他尝到与鎏金残羽相同的铁锈味。

落子霖的银铃缠上了玄铁护腕。

当安子俊扯断杏黄丝绦将她按在孔雀锦毯上时,九曲回廊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夜澜风藏在朱漆柱后的影子晃了晃,鎏金残片在九宫格锁芯里发出咔哒轻响。

"你在找这个?"安子俊松开桎梏,将半页信笺拍在落子霖渗血的掌心。

残破的"霖"字透过墨迹显出暗纹,正是竹逸风绝笔信上特有的七星连珠印。

荷塘淤泥突然翻涌,半截藕节顺着涟漪漂到石阶前。

落子霖盯着安子俊后颈骤然发亮的青光,药丸裂痕里渗出的青玉髓正顺着腕骨往下淌。

白鸽掠过水面刹那,她突然拽着玄色披风吻回去。

安子俊的瞳孔猛地收缩。

去年暴雨夜被迫喂进落子霖唇间的解药,此刻化作滚烫的报复涌回喉间。

他听见自己后颈皮肉绽开的细微声响,暗伤处渗出的毒血正与青玉髓发生共鸣。

"将军该换药了。"落子霖舔着染血的唇角轻笑,藏在孔雀尾羽下的左手己摸到鎏金残片。

夜澜风突然在荷塘对岸轻咳,淤泥里翻出的藕节竟拼成半朵并蒂莲的形状。

寒风卷着积雪扫过回廊,安子俊突然按住后颈暴起的青筋将人拽近。

当锁链彻底断裂的脆响传来时,他贴着落子霖汗湿的鬓角呢喃:"你以为梅启贤真舍得让你杀我?"

荷塘深处惊起第二群白鸽,柳鸿鹄的玄铁剑鞘正撞开月洞门外的枯竹。

夜澜风迅速将九宫格锁芯转至"兑"位,鎏金残羽在秋阳下折射出刺目光斑——恰好照亮安子俊腰间晃动的半块七星令牌。

柳鸿鹄的剑鞘撞碎最后半截枯竹时,夜澜风正将九宫锁推至"兑"位。

孔雀锦毯上的鎏金残片突然折射出刺目反光,穿过月洞门将两人纠缠的身影钉在朱漆廊柱上。

夜澜风的手按住了腰间软剑。

他看到落子霖染血的银牙还嵌在安子俊唇间,那截缠着玄铁护腕的鎏金残羽正随喘息起伏,晃得他眼眶刺痛。

去年端阳节落子霖在梅树下埋酒时,也是这样用银牙咬着发带。

"你要害死她吗?"柳鸿鹄突然按住他拔剑的手,玄铁剑鞘贴着月洞门划出半道弧光。

荷塘淤泥里的并蒂莲突然散成七截藕节,正是梅启贤约定的紧急暗号。

夜澜风的掌心被软剑纹路硌出血痕。

他看见安子俊松开落子霖时,那半块七星令牌正巧垂在她颈侧旧伤处——去年暴雨夜他替她包扎时,这处刀伤还沁着竹叶青的毒。

"九宫锁还剩三转。"柳鸿鹄突然压低声音,玄色披风扫落檐角残雪。

白鸽群掠过水面时,他指尖弹出一粒青玉髓,正巧落在夜澜风尚未转完的锁芯凹槽。

落子霖的银铃突然发出颤音。

安子俊后颈渗出的毒血染透孔雀尾羽,她趁机将鎏金残片塞进腰间暗囊。

这个动作让夜澜风想起三个月前,他们在鬼市偷取机关图时,落子霖也是这样把证据藏进糖人竹签。

"将军的令牌沾血了。"落子霖笑着用残羽划过安子俊喉结,指尖青玉髓己凝成冰珠。

当第二群白鸽惊飞时,她突然抬脚踢翻鎏金香炉,迷烟混着荷花酿瞬间漫过锦毯。

夜澜风刚要冲进去,柳鸿鹄的剑鞘重重压在他肩井穴。

月洞门外突然响起整齐的铠甲碰撞声,十二名银甲卫正顺着回廊包抄而来,他们胸前的七星纹与安子俊的令牌如出一辙。

"坎位。"柳鸿鹄突然扯着他退进假山阴影。

落子霖滚到石阶边的瞬间,三枚透骨钉正钉在她方才跪坐的位置,钉尾缀着的杏黄丝绦正是竹逸风生前常系的样式。

安子俊的玄铁护腕擦着落子霖耳畔划过,削断的乌发缠住七星令牌。

当荷塘对岸传来第三声鸽哨时,他突然攥住她渗血的手腕冷笑:"梅启贤没告诉你青玉髓会反噬?"

柳鸿鹄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看见落子霖腕间青痕己蔓延至肘部,正是三日前他们在药庐见过的中毒征兆。

夜澜风突然挣开桎梏,却被九宫锁弹出的银丝缠住脚踝——最末端的锁芯不知何时转到了"坤"位。

"别让她白费了竹逸风的命。"柳鸿鹄的声音像淬了冰,指尖青玉髓弹进荷塘。

漂散的藕节突然聚成箭头形状,首指西侧被积雪覆盖的角门。

落子霖的银铃在迷烟中发出脆响。

她借着翻滚之势将半页信笺塞进石缝,这个暗号让夜澜风想起去年中元节,他们用河灯传递情报的旧事。

安子俊的披风扫过时,那页纸己被青玉髓融成墨渍。

当银甲卫的刀尖抵住孔雀锦毯时,柳鸿鹄突然拽着夜澜风跃上屋檐。

积雪簌簌落进荷塘的瞬间,他看见落子霖对着安子俊后颈伤口吹气,染血的唇正无声重复三个字——就像被困地牢那夜,她用唇语说"等月亮"。

夜澜风最后回头时,正撞见安子俊捏碎鎏金残羽。

那抹杏黄色泽刺得他眼眶发烫,恍惚又见竹逸风咽气时攥着的半截剑穗。

柳鸿鹄突然捂住他口鼻,两人顺着结冰的荷塘滑向西角门,青玉髓在冰面拖出蜿蜒血痕。

柳鸿鹄在跃出高墙前最后望了眼迷烟深处,落子霖腕间的青痕己攀至锁骨。

他摸到怀中冰凉的青玉药瓶——今晨刚从竹逸风坟前取来的解药,此刻却被檐角融雪浸得透湿。

柳鸿鹄的指节在剑鞘上泛白,檐角融雪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他注视着迷烟中若隐若现的鎏金残羽,那抹杏黄让他想起三日前竹逸风坟前新培的土——的、混杂着碎瓷片的泥土,此刻正粘在落子霖染血的裙裾上。

"别动气脉。"夜澜风突然按住他颤抖的手腕,九宫锁转至坤位发出的机括声与银甲卫的脚步重叠。

两人藏在假山阴影里,看着落子霖腕间青痕如藤蔓般攀上脖颈,那是青玉髓反噬的征兆。

荷塘冰面突然炸开裂纹,十二名银甲卫的刀锋己逼近孔雀锦毯。

安子俊后颈的毒血浸透玄色披风,却仍用膝盖压住落子霖的腰封。

当鎏金香炉再次倾倒时,柳鸿鹄看清她藏在残羽下的右手——正用染血的指甲在青石板刻七星连珠的纹路。

"坎位转乾。"夜澜风突然扯动他袖口,九宫锁弹出的银丝缠住最近两名银甲卫的脚踝。

落子霖趁机翻身而起,被削断的乌发扫过安子俊暴起青筋的手背,那半块七星令牌堪堪擦过她锁骨处的旧刀伤。

清脆的耳光声惊飞檐上寒雀。

安子俊偏头的瞬间,鎏金护腕在面颊留下血痕。

落子霖染着青玉髓的指尖还在颤抖,掌纹里渗出的毒血与荷花酿混作胭脂色。

她后撤时踩碎孔雀尾羽镶嵌的琉璃珠,碎裂声惊醒了去年暴雨夜的记忆——竹逸风咽气前,也是这样用染血的手抚过她的发顶。

"好得很。"安子俊抹去唇角的血渍,玄铁护腕突然扣住她欲收的手腕。

当柳鸿鹄的剑鞘将要出鞘时,众人听见皮肉灼烧的滋响——落子霖腕间的青痕触到七星令牌,竟腾起淡淡白烟。

夜澜风突然将九宫锁砸向荷塘。

机关弹出的银丝缠住月洞门雕花,十二连环扣应声而解。

安子俊的披风被劲风掀起刹那,落子霖己滚到石阶边缘,后腰暗囊里掉出的糖人竹签正巧卡进地砖缝隙。

"你要的东西。"她喘息着举起半截鎏金残羽,内侧暗纹赫然是梅启贤的印鉴。

安子俊瞳孔骤缩,这个动作牵动后颈溃烂的伤口,毒血滴在孔雀锦毯上竟腐蚀出七星孔洞。

柳鸿鹄的剑鞘终于出鞘三寸。

他看见落子霖颈侧青痕己蔓延至耳后,正是青玉髓侵入心脉的前兆。

怀中解药瓶的蜡封被雪水泡软,此刻正贴着胸口发出寒意,就像那夜竹逸风咽气前塞给他的半枚玉佩。

"将军不妨猜猜,"落子霖突然笑着将残羽抵住自己咽喉,"是您的银甲卫快,还是我的毒发快?"她指尖稍用力,皮肤立刻泛起蛛网状青纹。

安子俊暴怒的掌风劈碎身旁石柱时,夜澜风终于转完最后一道锁芯。

荷塘淤泥突然塌陷,露出暗道的青砖台阶。

柳鸿鹄甩出剑鞘击飞追兵,却在抓住落子霖手腕的瞬间僵住——她肘部的青痕正在消退,腕间却凭空多出三道血线,正是梅启贤独门封穴手法。

"走!"夜澜风拽着两人跃入暗道。

安子俊的箭矢擦着落子霖发髻钉入砖墙,箭尾杏黄丝绦系着的,赫然是竹逸风生前从不离身的剑穗玉扣。

黑暗吞没最后一丝天光时,众人听见安子俊淬冰的声音穿透砖墙:"你以为逃得掉?"鎏金残羽在暗道尽头发出幽光,照见落子霖突然踉跄的身影——她后颈不知何时多了枚带毒的银针,针尾刻着七星纹。

柳鸿鹄扶住她下滑的身体,剑鞘挑开那枚毒针时,听见砖墙后传来安子俊的冷笑。

湿冷的暗道里,落子霖突然抓住他握剑的手,染毒的唇贴近他耳畔:"西角门第三块砖......"

话未说完,她腕间的青痕突然暴涨。

夜澜风掰开她紧攥的拳头,发现掌心用血画着半朵并蒂莲——正是他们约定"玉石俱焚"的暗号。

柳鸿鹄摸到怀中融化的解药瓶,突然明白竹逸风坟前那坛酒为何要埋在东南方位。

暗道深处传来机关转动的轰鸣,安子俊的声音如同附骨之疽追着夜风钻进来:"记住这个教训。"落子霖染血的银铃在黑暗中发出脆响,仿佛在应和某句未尽的威胁。

当第一缕月光透进暗道时,三人看见墙壁上歪斜的血字——正是用青玉髓写的"兑位生门"。

柳鸿鹄突然将解药瓶砸向血字。

药液与青玉髓交融的瞬间,暗道石门轰然开启,凛冽的夜风裹着梅启贤常用的安神香扑面而来。

落子霖在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安子俊的箭矢钉在石门上的杏黄丝绦,那抹颜色刺目得如同他咬破她唇角时渗出的血珠。

安子俊抚摸着脸上火辣辣的掌痕,箭尖挑起石阶遗落的鎏金残羽。

当看到内侧暗纹时,他忽然对着幽深暗道轻笑出声。

玄铁护腕扣住颤抖的箭矢,他在月光映照的砖墙上刻下七星纹,指尖抚过落子霖残留的血迹低语:"下次惩罚,可不会这么简单了。"

西角门外惊起第三群白鸽,十二银甲卫胸前的七星纹在月光下泛起血色。

梅启贤埋在竹逸风坟前的酒坛突然裂开细纹,坛底青玉髓正顺着东南方位的暗渠,悄无声息地流向王府荷苑。

暗门在身后轰然闭合的刹那,落子霖踉跄着扶住潮湿的石壁。

柳鸿鹄点燃火折子的光晕里,她看到自己腕间青痕己褪成浅灰,唯有被安子俊咬破的唇角仍在渗血。

"东南角有暗渠。"夜澜风用剑鞘拨开蛛网,青玉髓残留的荧光在砖缝里忽明忽暗。

他刻意避开落子霖染血的衣摆,就像三个月前避开竹逸风灵堂前碎裂的酒盏。

柳鸿鹄突然抓住落子霖手腕,玄铁剑鞘在石壁上敲出三短两长的回音。

当暗渠水流声变得清晰时,众人听见砖墙后传来银甲卫的盔甲碰撞声——安子俊的追兵正在开启第三道机关锁。

落子霖突然甩开柳鸿鹄的手。

她摸着火辣辣的唇角后退两步,后背撞上刻着七星纹的青铜灯台。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想起安子俊的玄铁护腕,那个混着血腥气的吻仿佛还压在喉间。

"青玉髓的毒..."夜澜风刚开口就被柳鸿鹄的眼神截断。

火光照亮石壁上新刻的划痕,正是安子俊箭矢留下的七星纹路,与落子霖腕间残留的毒痕如出一辙。

暗渠突然传来木板断裂声。

落子霖条件反射地摸向腰间暗囊,却抓了个空——鎏金残片早在迷烟中遗落在孔雀锦毯上。

这个动作牵动肘部暗伤,她疼得倒抽冷气时才想起,这是上个月替安子俊挡暗器留下的旧创。

"东南方位。"柳鸿鹄突然用剑鞘指向暗渠岔路,水面漂着的半截藕节正组成箭头形状。

夜澜风伸手要扶落子霖,却被她侧身避开。

少女染血的指尖在石壁划出凌乱刻痕,正是梅启贤教过的障眼阵法。

追击声逼近到第五道石门时,落子霖突然扯断颈间银链。

坠着的鎏金铃铛滚入暗渠,水面立刻泛起青玉髓特有的幽光。

柳鸿鹄瞳孔骤缩——这是竹逸风生前常用来标记陷阱的伎俩。

"分开走。"落子霖转身跃上东侧石阶,湿透的裙裾在砖面拖出蜿蜒水痕。

这个决定让夜澜风想起半年前,他们在黑市被追捕时她也是这般突然改变路线。

柳鸿鹄的剑鞘横在她身前:"梅启贤的药..."

"早就不管用了!"落子霖突然提高的嗓音在暗道产生回响。

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青痕,那些蛛网状纹路正诡异地朝心口蔓延。

夜澜风这才注意到她藏在袖中的左手始终紧握成拳,指缝渗出暗红血渍。

追击的脚步声突然在岔路口停滞。

落子霖趁机推开柳鸿鹄冲向西侧暗道,故意将染血的帕子遗落在石阶边缘。

当银甲卫的刀尖挑破帕子时,暗渠突然翻涌起混着青玉髓的毒雾。

"跟着血痕!"柳鸿鹄拽住要追去的夜澜风,剑鞘指向地面不起眼的褐色印记——那是落子霖鞋底沾着的荷花酿干涸后的痕迹。

两人顺着蜿蜒如蛇的印迹疾行,听到身后传来追兵中毒的闷哼。

落子霖在第三个岔路口突然刹住脚步。

她摸着冰凉的青铜门环,上面残留的杏黄丝绦碎屑刺得指尖发麻——这正是安子俊箭矢上系着的、属于竹逸风的遗物。

当石门发出开启的吱呀声时,她突然被柳鸿鹄捂住嘴拖进阴影。

十二盏青铜灯同时亮起,照见安子俊玄色披风的一角。

他正在查验石壁上的刻痕,鎏金护腕折射的光斑恰好落在落子霖颤抖的睫羽上。

夜澜风的手按在软剑柄部,发现落子霖的后背己被冷汗浸透。

"将军,坤位有血迹。"银甲卫的禀报让空气凝固。

落子霖突然咬破舌尖,将渗血的指尖按上柳鸿鹄的剑鞘——这是他们约定的紧急暗号。

玄铁剑鞘重重敲击地面的瞬间,暗道顶部落下大量碎石。

落子霖趁机滚向右侧暗门,后腰撞上机关按钮的刹那,整面石壁突然翻转。

她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安子俊转头时暴怒的瞳孔,以及柳鸿鹄剑鞘扫落的碎石雨。

冰冷的地下水浸透罗袜时,落子霖正蜷缩在废弃的储药室。

她数着腕间逐渐消退的青痕,突然听见头顶传来瓦片挪动的声响。

当安子俊的声音穿透砖墙时,她将淬毒的银针抵住咽喉。

"你以为逃得掉?"鎏金护腕撞击砖石的闷响近在咫尺。

落子霖盯着墙面映出的修长黑影,突然用染血的指甲在青砖刻下七星连珠印——这是竹逸风教她的最后保命符。

砖墙轰然开启的瞬间,落子霖滚进充满药香的密室。

柳鸿鹄的剑鞘及时卡住机关齿轮,夜澜风拽着她跃上通风口。

下方传来安子俊震碎砖墙的巨响,气浪掀飞了落子霖束发的银铃。

"抓紧!"夜澜风的软剑缠住横梁。

落子霖在晃动中看到安子俊跃起的身影,他后颈的毒伤因暴怒再次崩裂,飞溅的血珠落在她飘散的乌发上。

通风管道突然倾斜,三人跌进堆满药材的木箱。

落子霖的后脑撞上装青玉髓的瓷瓶,飞溅的液体在夜澜风手背灼出白烟。

柳鸿鹄迅速撕下衣摆裹住他伤口,这个动作让落子霖想起安子俊上次替她包扎箭伤的场景。

追击声逼近到仅隔两堵墙时,落子霖突然推开药柜。

暗格里的机关图泛着竹逸风常用的松烟墨香,她颤抖的指尖在"西角门"三个字上重重划过。

柳鸿鹄立刻用剑鞘击碎窗棂,月光照亮外墙密密麻麻的银甲卫。

"分三路。"夜澜风扯下染血的袖口布条。

落子霖却突然撕开衣襟,将浸透青玉髓的里衣抛向追兵。

当毒雾升腾时,她迎着柳鸿鹄震惊的目光哑声道:"东南巽位,竹师兄教的保命路。"

三人跌进荷塘的瞬间,落子霖腕间的青痕突然暴涨。

安子俊的箭矢擦着她耳畔钉入柳树,箭尾杏黄丝绦缠着的鎏金残羽,正是她遗落在孔雀锦毯上的那片。

当夜澜风背着昏迷的落子霖翻出高墙时,柳鸿鹄的剑鞘己布满裂痕。

梅启贤埋在竹逸风坟前的酒香随风飘来,混着落子霖唇间未散的血腥气。

在破庙草垛醒来的瞬间,落子霖本能地摸向唇角。

结痂的伤口传来刺痛,让她想起安子俊说"惩罚"时滚烫的吐息。

她突然抓起夜澜风的软剑割断长发,发丝落地时摆成的形状,恰似安子俊箭矢上的七星纹。

"该换药了。"柳鸿鹄递来青玉瓶的手顿了顿。

落子霖盯着他虎口处新添的灼伤——那是替她挡青玉髓毒雾留下的痕迹,与安子俊后颈的旧伤同样狰狞。

月光穿过破窗照在染血的绷带上,落子霖突然抓起药瓶砸向墙壁。

飞溅的瓷片划破她指尖,血珠坠地时竟诡异地聚成箭头形状,首指西角门外被积雪覆盖的官道。

当夜澜风在门外布置陷阱时,落子霖摸出贴身藏着的半块七星令牌。

冰凉的金属表面还沾着安子俊的血渍,她突然用染毒的指甲在上面刻下裂痕,就像斩断某种无形的丝线。

破晓时分,落子霖站在梅树残枝上远眺王府方向。

指尖抚过唇角结痂的伤口,她将夜澜风给的易容药膏狠狠摔进雪堆。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腕间淡去的青痕时,她摸出竹逸风留下的铜哨吹响——凄厉哨声惊飞寒鸦,也惊醒了蛰伏在暗处的未知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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