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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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晨赏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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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7016
更新时间:
2025-04-23

寅时末刻的雨丝渗进窗纸,落子霖被枕边芦苇清香唤醒。

三根细茎交错编织的花环还沾着夜露,边缘特意缀了朵半开的石蒜花——这是安子俊特有的标记。

她将花环扣在梳妆匣的鎏金锁扣上,铜镜映出嘴角转瞬即逝的笑涡。

卯时的雨幕笼罩着王府果园,青竹伞骨在潮湿空气中发出细微咯吱声。

落子霖蹲身避开带刺的枸杞藤,指尖抚过覆盆子叶片背面凝结的水珠。

这些紫红浆果再过两个时辰就会送进小厨房,混着安子俊每日要喝的枇杷膏熬煮。

"渭城朝雨浥轻尘..."她突然哼出半句诗,惊得枝头鹡鸰扑棱棱飞起。

三年前在灞桥驿站,安子俊的马车碾过她卖身葬父的草席时,檐角铁马正伴着这句唱词叮咚作响。

雨总是来得不合时宜,就像那日车帘缝隙里漏下的半块杏仁酥,甜腻碎屑沾在她破旧的衣襟上。

穿过桃林时,腐叶下的陶瓮发出空洞回响。

落子霖用伞尖挑开瓮口封泥,去年深秋埋的醉金香己然泛出琥珀色。

她解下腰间皮囊灌满果酒,这是梅启贤教她的第九种淬毒方法——酒液遇血则凝,正适合藏在王爷每日必饮的枇杷膏瓷瓶夹层里。

碎雨砸在青石板上迸裂成珠,她恍惚看见铜镜里自己梳双螺髻的模样。

安子俊偏爱用犀角梳,说木齿会勾断他的头发。

上个月替他篦发时,那柄刻着迦陵频伽纹的梳子还搁在临窗榻边,如今却连梳妆匣里的犀角梳油都不见踪影。

"该动身了。"落子霖将皮囊塞回暗袋,突然发现襦裙系带里夹着半片桃叶。

叶脉间残留着浅褐痕迹,像是安子俊咳在帕子上的药渣。

她想起昨夜暗河对岸晃动的芦苇,那些未凋的芦花或许正裹着血玉碎片的寒光。

雨势渐收时,东厢传来机关鸢收拢铁翼的咔嗒声。

落子霖抹去鼻尖将落未落的水珠,腕间蛛网纹在晨曦里淡得近乎透明。

梅启贤说过第七根骨刺的换药时辰不能误差半刻,而此刻她闻到自己袖口浸透的朱砂安神散味道,混着果园深处腐烂桃核的腥甜。

雨珠顺着伞骨滚落在青砖上,落子霖踩着水洼里的倒影往西跨院走。

指尖残留的覆盆子汁液在裙摆蹭出几点暗红,她忽然停下脚步,对着檐角垂落的雨帘低语:"雨神不该记得杏仁酥的味道。"

拐过月洞门时,墙角新糊的窗纸透出柳鸿鹄调试机簧的咔嗒声。

落子霖将装满浆果的竹篮换到左手,右手摸向腰间暗袋里的皮囊。

梅启贤给的鹤顶红蜡丸硌着掌心,这是三个月前她第一次独立调配毒药时封存的。

"柳姑娘。"她叩门时特意用鞋尖抵住门槛,"劳烦取去年收的龙脑冰片来。"

屋内铜炉腾起白雾,柳鸿鹄转身时发间银蝶簪刮到悬在梁上的铁算盘。

她望着满地散落的机关零件苦笑:"夜大哥又拆了我的七星连环锁当酒钱?"

落子霖没接话,径自掀开墙角堆着蛛网的青瓷坛。

去年霜降埋的桂花酿正合适做底酒,琥珀色液体注入双耳铜釜时,她突然想起安子俊咳在帕子上的血沫也是这般颜色。

手腕微抖,三颗蜡丸己滚入沸腾的酒液。

"要走了?"夜澜风的声音裹着雨气撞开窗棂。

他斜倚着廊柱啃青枣,枣核精准落进五步外的铜唾壶,惊得柳鸿鹄手中冰片撒了半盒。

落子霖用银匙搅动逐渐泛紫的酒液:"子时三刻,西南角楼。"铜釜里腾起的气泡映着她眉间朱砂,那是雨神印记褪色前最后的痕迹。

梅启贤说过,第七根骨刺完全融合那日,就该用仇人的血洗去这抹红。

柳鸿鹄突然按住她添冰片的手:"王府三十六道机关,单是角楼就藏着七种触发式机括......"

"柳姑娘可知这是什么?"落子霖举起滴着毒酒的铜勺,液体在寒玉碗里凝成胶状物,"去年腊月,我在梅园取了七十九只冰蟾毒腺。"碗底映出她眼底跳跃的烛火,像极了三年前灞桥驿站那盏被马蹄踏碎的灯笼。

夜澜风突然掷来半块玉珏,正落在沸腾的铜釜边缘:"酉时前配好解药。"他转身时玄色披风扫落架上的《天工开物》,书页停在"连弩机括图"那章,柳鸿鹄盯着图纸上某处墨渍突然屏住呼吸。

窗外雨声渐密,落子霖将淬好毒的皮囊塞进枇杷膏瓷瓶夹层。

鎏金锁扣上的芦花花环突然掉落一根细茎,她弯腰去捡时,发现案几缝隙卡着半片带齿痕的杏仁酥——和当年车帘里掉出来的一模一样。

"该换装了。"夜澜风不知何时立在屏风后,抛来的包袱里露出半截迦陵频伽纹的犀角梳。

落子霖握住梳柄时,铜镜里闪过安子俊篦发时垂落的银丝,那些发丝总缠着朱砂安神散的苦香。

柳鸿鹄突然将铁算盘拍在案上:"西南角楼的排水渠......"

"柳姑娘。"夜澜风截断她的话,指尖敲了敲包袱里露出的机关鸢零件,"子时三刻的雨,该淹过第三级石阶了。"他说话时盯着落子霖腕间淡去的蛛网纹,那里正渗出第七根骨刺换药前的青灰脉络。

落子霖将毒酒瓶塞进腰间暗袋,突然发现梳妆匣底层压着张泛黄的药方。

安子俊的字迹晕染在"枇杷膏"三个字上,像是被雨打湿的芦花。

她将药方凑近烛火,火苗蹿起的瞬间,窗外传来机关鸢展开铁翼的锐响。

(本章完)机关鸢的铁翼在檐角投下锯齿状阴影,柳鸿鹄的指尖划过《天工开物》泛潮的纸页。

她突然抓起案上沾着冰片的铁尺,将图纸某处墨渍圈出来:"西南角楼第二道石阶的暗槽里藏着簧片机关,触发后整条回廊的雨帘都会变成铁蒺藜网。"

夜澜风捡起滚到脚边的青枣核,对着烛火端详上面细密的齿痕:"七年前梅先生带我们闯唐门地宫,子霖能闭着眼拆掉暴雨梨花针的引线。"他说话时用枣核在铜唾壶边缘刻下三道凹痕,每道刻痕都对应着王府更夫巡夜的间隔时辰。

落子霖将淬毒的皮囊塞进瓷瓶夹层,鎏金锁扣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铜镜映出她解开双螺髻的动作,发丝垂落时带起一阵苦杏仁味的风。

安子俊总说这种味道像极了灞桥驿站的陈年屋梁,却不知梅启贤早在三年前就教她调配出同样气味的迷魂散。

"我需要半个时辰引开安子俊。"她突然扯断襦裙系带,桃叶飘落在沸腾的铜釜边缘,"西跨院卯时三刻换防,柳姑娘的机关鸢可以载两人。"

柳鸿鹄手中的铁尺"当啷"砸在青砖上。

她慌忙去捡时,发间银蝶簪勾住了悬在梁下的铜铃铛链:"角楼机关环环相扣,就算拆了簧片,排水渠里还沉着三百斤重的断龙石......"

"那就让断龙石提前落下。"夜澜风抓起包袱里的犀角梳,梳齿刮过屏风雕花时带起细碎木屑。

他盯着落子霖腕间蛛网纹里渗出的青灰脉络,那是骨刺换药前的征兆:"梅先生说第七根骨刺融合时,最忌情绪波动。"

窗外雨声忽然变得绵密,落子霖将毒酒瓶贴着心口藏好。

三年前埋在左肩的冰蟾毒囊开始发烫,这是梅启贤给她种的保命符——若两个时辰内不饮下解药,毒囊就会融进血脉。

"王爷每日申时会在听雨阁服药。"她将梳妆匣底层泛黄的药方折成纸鹤,"柳姑娘的七星连环锁,应该能困住他两炷香时间。"

夜澜风突然捏碎掌心的青枣,汁液顺着指缝滴在《天工开物》的连弩图纸上。

浸湿的宣纸显出暗红色纹路,竟与王府排水渠的走向完全重合。

他抓起包袱里的机关鸢零件往门口走,玄色披风扫灭了最近的三盏烛台。

"夜大哥!"柳鸿鹄追到月洞门抓住他的剑穗,"现在触发断龙石会惊动整个暗卫营......"

"三年前在灞桥驿站。"夜澜风掰开她的手指,剑穗上缠着的银丝勒出深深红痕,"子霖被马蹄踏碎肩骨时,暗卫营的瞭望塔就在三百步外。"

落子霖握紧铜镜边缘的手指突然泛白。

镜面映出她锁骨下方蜿蜒的疤痕,那是为取信安子俊故意撞上王府侍卫刀锋留下的。

冰蟾毒囊的灼热感蔓延到喉头,她咽下带着铁锈味的唾液:"酉时二刻雨势最大,排水渠的水位会淹没触发机关的压力板。"

柳鸿鹄还要说什么,夜澜风突然将犀角梳掷向铜镜。

梳子擦着落子霖耳畔飞过,迦陵频伽纹在镜面划出裂痕,将她的面容分割成明暗两半。

"梅园七十九只冰蟾。"他每个字都像在齿间磨过,"不如说说你左肩的毒囊还能撑多久?"

雨珠顺着窗棂缝隙滚进烛台,爆开的灯花惊醒了梁上沉睡的蜘蛛。

落子霖解开衣领露出泛青的锁骨,蛛网状的毒纹己经蔓延到心口:"足够撑到角楼第七道机括开启。"

柳鸿鹄突然掀开墙角青瓷坛,舀出半瓢桂花酿泼在《天工开物》图纸上。

酒液晕开的墨迹显露出隐藏的暗渠走向:"给我三刻钟重连七星锁,能改道排水渠的......"

"来不及了。"落子霖抓起毒酒瓶走向门口,腕间蛛网纹渗出黑色血珠,"安子俊的咳疾每逢雨天加重,此刻正是换药的时辰。"

夜澜风横剑挡住去路,剑身映出他眼底跳动的烛火:"三年前你求我带你出梅园时,说过最惜命。"

"所以现在要活着走出王府。"她突然用毒酒瓶抵住自己咽喉,瓶口溢出的紫雾在两人之间弥漫,"梅先生教过,执棋者要以身为饵。"

柳鸿鹄的惊呼被机关鸢突起的铁翼声切断。

夜澜风握剑的手背爆出青筋,剑尖在落子霖颈侧划出细如发丝的血线。

雨幕深处传来更夫敲打梆子的闷响,铜镜裂痕里的烛光突然同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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