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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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昏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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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4736
更新时间:
2025-04-26

冰屑混着血水从穹顶裂缝簌簌坠落,段晚枫托着落子霖后颈的手指突然触到异样温热。

那些沿着青砖纹路蜿蜒的血迹正被某种力量牵引,在昏迷之人的脊背上重新排列成发光脉络。

"阿霖说要走......"柳鸿鹄的剑柄重重砸进冰面,三枚嵌在护手上的铜钱应声碎裂。

她看着段晚枫怀中人背上正在消散的剑伤图腾,突然明白这七年药浴里掺杂的朱砂意味着什么。

安子俊的玄铁佩刀还插在七步外的石砖里。

被密文锁链禁锢的王爷忽然剧烈颤抖,镶着东珠的腰封崩开时,露出内侧暗袋里半枚染血的沙枣花笺——与三年前塞在落子霖窗棂下的残片严丝合缝。

"别碰机关枢纽!"段晚枫低喝止住要去扳动铜兽首的柳鸿鹄,她腕间银镯突然迸出七根金丝,精准缠住即将被血水淹没的铜镜残片,"这些是活扣,阿霖的血在改局。"

仿佛印证她的话,落子霖背上的磷火突然转为幽蓝。

那些本该致命的剑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终在肩胛骨位置凝成拇指大的司南纹——与夜澜风衣襟上的图案互为镜像。

安子俊的嘶吼变成闷哼。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掌心浮现同样的司南印记,当年在边关大营亲手给落子霖系上的护心镜,此刻正在她破碎的衣襟里发出共鸣般的震颤。

"王爷可还记得永宁三年的上元灯会?"段晚枫突然抬高声音。

她将落子霖往怀里带了带,让月光完整照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您送阿霖的兔子灯被刺客剑气扫中时,她也是这样攥着您的袖角说'要回家'。"

地窖顶部的冰层发出令人牙酸的开裂声。

柳鸿鹄突然捏碎藏在齿间的药丸,苦杏味弥漫开的刹那,落子霖睫毛上的血冰碴终于完全融化。

"鸿鹄......"气若游丝的呢喃让持剑的手猛然顿住。

柳鸿鹄看着那染血的指尖无意识蜷缩的模样,忽然想起她们初遇那夜,这双手也是这样揪着她被雨淋透的袖口说冷。

段晚枫己经抱着人走到暗道残存的缺口前。

她绣着金蝉纹的靴尖轻轻点过某块地砖,整面墙的青铜暗格突然弹出十七个盛着沙枣的玉盅——正是竹逸风生前最爱拿来配酒的点心。

"让路。"这两个字说得极轻,却让安子俊脖颈上的锁链骤然收紧三寸。

段晚枫低头看了看落子霖眉心逐渐浮现的朱砂痣,那是梅启贤门下弟子动用禁术后才会出现的反噬印记。

磷火突然全部熄灭。

在最后一丝光晕消失前,所有人都看见安子俊被锁链缠住的右手小指抽动了两下。

那是边关将士特有的暗号,三年前落子霖被困雪窟时,竹逸风曾在冰面上画过同样的求救符。

地窖深处传来沙枣花彻底绽放的声响。

段晚枫抱着昏迷之人的手臂又收紧几分,她后腰暗袋里藏着的铜制司南突然开始疯转,指针死死钉在安子俊心口位置。

月光偏移三寸时,安子俊的蟒纹锦靴终于碾碎了那枚带血的沙枣花笺。

他望着段晚枫怀中人袖口滑出的半截红绳——与三年前系在卧房檐角的风铃绳结一模一样,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喘息。

安子俊喉间的喘息声在地窖冰层崩裂声中愈发粗重。

他绣着金蟒纹的袖口突然迸出三寸长的银链,精准缠住即将坠落的冰锥。

侍卫们按在刀柄上的手背青筋暴起,却无人敢上前半步。

段晚枫绣鞋尖上的金蝉纹己经沾了血沫,她怀中人破碎的衣襟间突然滑出一枚青玉环佩——正是三年前安子俊亲手系在她腰间的及笄礼。

王爷瞳孔猛地收缩,锁住咽喉的密文铁链突然发出龟甲开裂般的脆响。

"退下。"

这两个字裹着血腥气砸在冰面上,侍卫统领的虎口瞬间被震裂。

柳鸿鹄反手将断剑插进正在渗血的砖缝,借着月光看清安子俊左手小指上缠着的红绳——与落子霖腕间那截褪色的绳结分明是同一根。

暗道口的青铜兽首突然吐出十七枚带倒刺的银钉。

段晚枫腕间金丝缠住三丈外的石柱,借力腾空时绣着紫云纹的裙摆扫过安子俊肩头。

王爷脖颈间的锁链应声而断,那半枚沙枣花笺从他掌心飘落,正落在落子霖染血的袖口。

"别碰!"

柳鸿鹄的警告晚了一步。

安子俊的蟒纹锦靴己经碾碎花笺,地砖下突然弹出九盏青铜灯台。

那些本该燃着鲛人油的灯芯此刻浸透了落子霖的血,在月光下凝成七颗赤色珠子,正沿着灯台凹槽滚向暗道深处。

段晚枫突然咬破舌尖将血喷在银镯上。

缠着铜镜残片的金丝骤然绷首,将最后三颗血珠拦在暗道闸门闭合前的缝隙里。

安子俊的玄铁佩刀突然发出龙吟般的震颤,刀柄上镶着的琥珀石映出落子霖眉心那点朱砂痣,竟与七步外灯台残留的血迹拼成完整的司南图案。

当最后一块冰砖砸在安子俊脚边时,暗道里己经听不见任何脚步声。

王爷绣着银边的下摆突然裂开三道口子,露出内衬上歪歪扭扭的针脚——分明是初学女红的落子霖七年前缝的护身符。

侍卫统领刚要上前,却被安子俊袖中射出的银链削去半缕头发。

王爷蹲下身时,镶着东珠的腰封突然断开,二十八个暗格里的沙枣干混着血水流了满地。

他染着蔻丹的指尖突然顿在某个青铜暗格边缘,那里留着半枚带牙印的枣核——与三年前塞在落子霖药碗底下的信物严丝合缝。

月光偏移到第七根石柱时,安子俊终于捡起那截断裂的红绳。

他从胸口的暗袋摸出把桃木梳,梳齿间还缠着几根银白发丝。

当梳背上的司南纹路触到血渍的刹那,地窖深处突然传来沙枣花彻底凋零的声响。

暗道外的枯井边,段晚枫将落子霖轻轻放在铺着狐裘的石板上。

她腕间的银镯突然裂开细纹,十七根金丝簌簌落地,每根丝线尽头都缀着米粒大的沙枣干。

柳鸿鹄用断剑挑开友人后颈的碎发,那道本该致命的剑伤己经凝成朱砂色的司南图案。

"王爷给的梳子......"

落子霖突然在昏迷中呢喃,染血的指尖无意识探向袖袋。

段晚枫按住她手腕时,摸到个硬物——是把缺了三根齿的桃木梳,梳背上用稚嫩笔迹刻着"霖"字,转折处还留着某人当年教她握刀时划破的刻痕。

井底传来瓦片碎裂声,柳鸿鹄突然将断剑掷向东南角的梧桐树。

惊飞的夜枭爪间掉下半片枯叶,叶脉间残留的朱砂痕迹,与三年前苏逸尘用来给落子霖占卜的卦象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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