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能躺在病床上,己经无法开口说话,身体也不能动弹。”
顾北辰点了点头,也不磨叽,果断道:“那就先治疗他们吧。”
“也好让,这几位大领导放心一点。”
“哈哈哈。” 老人们纷纷笑了起来,没有否认心中的担忧。
毕竟,无论沈振邦把顾北辰的本事说得如何神乎其神,也终究比不上自己亲眼见证。
在沈振邦的引领下,顾北辰迈步走进了旁边的房间。
客厅里的老人们也都紧随其后,王翔也急忙跟上。
然而,由于前面被老人们挡住了视线,他根本无法看到房间内的情形。
他又不敢推搡身前的老人,只能不断地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努力想要看清里面的状况。
房间里摆放着三张病床,上面躺着三位面色惨白的老人。
他们的口鼻处连接着呼吸机,伴随着机器的轻微声响,艰难地维持着呼吸。
三位老人的眼睛虽然睁着,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无助与绝望,整个脑袋连同身子都丝毫不能动弹。
瘫痪了。
失去了行动和言语的能力。
沈振邦开口介绍道:“右边这位是魔都首富孙启澜,旗下有好几家上市公司,目前都是他儿子在管理,他的女婿是中原省省长。”
“中间这位是珠宝大王,周钰,他大哥目前担任市场监督总局副局长。”
“左边那位,先生您应该认识,以前的首富马蕴藤。”
顾北辰轻轻点了点头,他没想到曾经风光无限的马蕴藤变成了这副模样,难怪这些年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
沈振邦对着病床上的三人,说道:“孙总、周总、马总,这位就是为你们治病的顾北辰顾先生。放心,你们很快就能恢复以前的健康,重新拥有行动自如的身体。”
病床上无法言语的三人,眨了眨眼睛。
沈振邦脸上满是笑容,病床上的三人与另外七位只是欠人情的老人可不同。
他们可是每位都被收取了高达三十亿的治疗费,其中有三十亿是归顾北辰所有,而剩下的六十亿可是他沈家的。
曾经的他对钱财并不十分看重,可如今经历了这些事情后,他也开始意识到钱的重要性了。
当然。
他看重钱主要是因为有了钱,才能请顾北辰为自己或家人治病、延长寿命。
——
顾北辰先走到马蕴藤的病床旁边,伸手摘掉了他的呼吸面罩。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围在一旁的老人们心头猛地一紧。
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
他们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病床上虚弱不堪的马蕴藤会因没了呼吸面罩,呼吸不了而窒息而亡。
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
顾北辰意念微微一动,手中瞬间出现一颗祛病丹,然后喂进了马蕴藤的嘴里。
由于马蕴藤此时无法自主吞咽,丹药只能停留在他的口中。
不过,这并不影响药效的发挥。
就像含糖一般,丹药慢慢地开始融化,药力被其身体慢慢吸收。
紧接着,顾北辰走到周钰与孙启澜的病床旁边,重复刚才的操作。
完成之后,他面带微笑地看着病床上的三人,“好了,现在等待药效慢慢发挥,过一会儿,三位就都能恢复正常了。”
围观的周秉岳忍不住开口质疑道:“这…… 这就完了?就吃了个黑黑圆圆的东西,就能治好他们的病?”
沈振邦急忙替顾北辰说话解释:“哎,周老,您别着急呀,您要仔细去观察他们的变化。”
这时。
吴佑民突然大声说:“快看,他们惨白的脸上,开始变得红润,有血色了!”
秦瑞金:“哎呀,还真是!”
陆安:“你们没有发现吗?他们现在没戴呼吸面罩,身体也不会抽搐,能自己呼吸了!”
孟德江:“神药啊!”
谭靖康:“我的天啦,你们快看,先被治疗的马蕴藤的手指在动!他有反应了!”
......
等这些激动的老人平息下来,不再高声惊叹和议论后。
顾北辰这才看着他们问道:“你们现在治,还是等他们彻底好了,再治?”
本来就没有多余选择的老人们,亲眼看到犹如神迹般的变化后,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一个个急忙表态。
许宗:“我现在就治。”
谭靖康:“对,我也现在。”
孟德江:“算我一个。”
......
“好好好,别着急,人人都有,一人一颗。”顾北辰笑着说道,手中瞬间多了七颗祛病丹。
老人们依次走上前,从顾北辰手中接过丹药,毫不犹豫便放入嘴中。
待老人们都服下丹药后,顾北辰再次开口提醒道:“我先跟大家说一下,等会儿,你们的身上会出现一些散发着恶臭的黑泥,这是你们身体内部排出的毒素,属于正常现象,大家不要惊慌,洗个澡就好了。”
“现在大家就别待在这个房间里了。”
“要么回到客厅,要么就回自己的病床上睡一觉,安安心心地等着药效发挥作用就行。”
说完,他率先离开了房间,往客厅走去。
其他老人们见状,也纷纷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房间。
看到顾北辰和王翔在沙发上坐下后,老人们礼貌地寒暄了几句,随后便各自回到了自己房间的病床上。
这些老人当中,许宗与秦瑞金显得最为开心。
因为他们的病床就在客厅里,一想到顾北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们就仿佛吃了颗定心丸,躺在病床上,心里格外踏实、放心。
客厅的沙发上,顾北辰、王翔与沈振邦静静地坐着。
沈振邦若不是顾及到客厅病床上正在睡觉的两人,担心说话声会打扰到他们,估计早就热情地与顾北辰交谈了起来。
想起治疗完成。
他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操作起来。
一旁的王翔,此刻算是松了一口气。
那些身份显赫的老者们给他带来的压力实在太大了,那种每时每刻的紧张感甚至超过了,刚进入病房时被一群人注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