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忙完这事之后得了好几天,我才想起来被随手放在桌子上的那串檀木手串儿。
我忙拿起包装盒,包装好,又看了看时间,恰巧是在饭点。我打了车去新月饭店。刚一进门,正巧张日山在吃饭,他似乎是知道我要来,盛了多一碗的米饭,我把包装袋放在桌子上。
“今天吃什么好菜呀?张老板。”
“尝尝吧。”
我忙坐下拿起筷子,抄起筷子就夹了一筷子桌子上的红烧狮子头,虽然说新月饭店是十足十的黑店,但是这菜可是张日山费了好大的功夫请的淮南菜的老师傅,那老师傅听说当年还有个什么案底。
办完事儿进去之后再出来就很少有饭店找他做菜了,不过张日山倒是不介意这个,那老师傅做的菜也确实是好吃,至于犯了什么恶事儿,我之前问过张日山,这让我对这菜抵触了几天。
要是没在吃饭的话,还可以看一看,那就是若是委婉些说的话,就是如果狮子头的肉是人肉,这菜就没那么好吃了,当然现在是不存在这些的。张日山也说的足够,清楚那位老师傅当年犯案的时候是因为那个小混混欺负了他的女儿。
我实在是耐不住美味抵触了几天之后也不管这个那个了。
就着那盘有滋有味的狮子头,我又吃了半碗米饭,等吃过饭之后,张日山才问起我的来,我来的目的,我把紫檀手串儿放到他面前:“张老板,你之前的那根儿是什么绳子啊?我找不到替换的,只能找个更稀奇的玩意儿。”
张日山接过手串儿后,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仔细端详起来。他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够透过手串儿的表面,看到其中隐藏的秘密。
就在他全神贯注地观察手串儿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却开始飞速地回忆起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初,张日山将这串手串儿交给我时,我还满心欢喜地以为这是一桩大生意。毕竟,能让张日山亲自找上门来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然而,当我了解到这串手串儿只是需要简单地修补一下珠子,再重新穿起来时,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这样的小活计,似乎并不需要他如此大费周章地来找我。
不过,很快我就注意到了那根用来穿珠子的绳子。它看起来并不普通,与一般的绳子相比,这根绳子显得格外柔韧,而且还有一种特殊的光泽。
我心里暗自思忖,如果这只是一根普通的绳子,那么我自己完全可以轻松搞定。但既然张日山如此重视这根绳子,那它肯定有什么特别之处。
真的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地把它送到我这里来,然而那根绳子的材质实在是太过特殊,我用尽各种方法,却始终无法找到与之完全相同的替代品。当我向金万堂求助时,他经过一番推测,认为这根绳子很可能是某种动物的经脉。
从这根绳子的长度来看,那只动物的体型应该相当庞大。可我对这到底是哪种动物的经脉毫无头绪,完全摸不着头脑。就在我束手无策之际,金万堂想出了一个主意。
他通过自己的人脉关系,从东南亚的一位老水手那里帮我买到了一条鱼。这条鱼的外表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丑陋,而且它的肉质也并不鲜美。但令人惊奇的是,这条鱼的脊髓里竟然隐藏着一根经脉,其质地和我所需要的那根绳子极为相似。
那经脉煮熟之后晾晒,然后再煮的软化,然后再晾晒,反反复复,经过6,7回就能变成细细小小而又经久不断的绳子,我还特地做了实验,能吊起10多斤重的水呢。
金万堂也解释了这种方法是之前的一个建墓的老师傅传下来的。
以前设计模式的建筑师会用这种绳子做牵动机关的牵引绳,不光有力气,而且在墓中常年潮湿的环境下,能够时时刻刻准备着发挥它的作用,这种绳子之前我没见过,首到折腾了6,7回之后总算是能把那些紫檀珠子穿成串儿了。
做完这些之后,金万堂还说我好毅力,不过冰箱里还剩下不少前些天杀鱼剩下的鱼肉,为了尽快的消耗掉那些鱼肉,我请了汆鱼丸的老师傅都穿成了鱼丸送给霍秀秀了一些,然后又请了几个潘家园的老板,喝了顿酒,总算是消耗的差不多了。说起潘家园的那些老板,他们有的是做玛瑙手艺的,有的是做古董瓷器的,还有个是做邮票生意的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
就是珠子修好了,张老板也结了钱,只是唯一有一个让我有些奇怪的是。我在新月饭店那个大堂上。看到了一张老照片儿。照片上是张日山穿着民国时期的衣服和张启山的一张合照。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张日山也没觉得奇怪。
我问张老板:“你说这世界上真有长生不老吗?”
他看了看我没有立即回答我。我见他不回答,又接着问道:“那你说正常人可以长生不老?”
张日山听了这话笑了笑,我知道,我这是在明知故问。
但是没有办法,就算我问了,他也不一定说。
晚上的时候,解雨臣打了电话,说是他出差回来了,还给我带了礼物,让我去他那儿取,他这几个月忙的脚不沾地,我也挺少见他的,自然是兴冲冲的去了,要是有礼物拿那更好。
没想到吴邪也在,他们俩正在喝茶,解雨臣就一手拿着茶杯,一手看着手中的报纸,正是前几天的新闻晚报。
他见我进来,然后放下报纸和茶杯说:“小衫,这几天挺得空啊。”我看着他放下的报纸,报纸的头页儿就是解回那东西给我拍的那张照片儿,他只说是采访学生,一个采访高考学生的新闻为什么要用这张照片当插图用沈琼的那张不好吗?不过我很明白这不是解雨臣找我来的最终目的不是这个。
我很快就岔开了这个话题,我还是很聪明的,我问:“解老板,不是说也有礼物吗?”
他把一个红色丝绒盒子递给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秀秀以前很喜欢这种东西。”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给她买了一条,也顺带帮你带了一条。”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条珍珠项链,我打开盒子时其实挺震惊的。珍珠是选自南海的珍珠,个头又大又亮,形状也是,就是光泽,看着这价格不菲。
“谢谢老板。”我高兴的坐下,转头又看向吴邪:“计划怎么样了?”我试探性的问吴邪,在场的三个人没有一个吭声的。
吴邪沉重的吸了口烟,他最近很憔悴。
“黄严跑掉了,而且到现在都还没回来,真是让人头疼啊!也不知道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他一脸懊恼地说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我焦急地问道,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黄严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让他如此重视。
“别担心,我己经找到一些线索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连忙安慰道,“不过,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件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一些。所以,我打算再去一趟那个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这样啊……”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对他的决定有些担忧。
“嗯,就是这样。”他接着说,他说这话时云淡风轻,仿佛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好像和之前的几次冒险一样,像吴三省骗他的一样这只是一趟旅途。“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商量一下后续的事情。毕竟,你对这方面也比较了解。”
我微笑着表示同意,然后乖巧地坐在一旁,静静地听他们讨论着接下来的计划。虽然他们说的很多内容我并不是很明白,但我还是努力地去理解,希望能帮上一点忙。
然而,关于这个计划究竟该如何具体实施,他们一首讨论到夜幕降临,方才将整个计划梳理完整。吴邪在抽完最后一根烟后,缓缓站起身来,披上外套,并戴上了外套的帽子,仿佛要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一般。
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默默地离去,只留下我和解雨臣两人在会客厅里,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