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阁三楼天字一号雅间,秦宇亲自为黄三爷准备最新的青云醉、葡萄酒和高粱酒,还在醉仙楼做了几个精致的菜肴,给端了过来。还特意给葡萄酒准备了最新玻璃烧制的酒杯。
时间一点点过去,珍宝阁外一顶顶豪华的轿子,马车陆续到来。
身着锦袍的富商、手持折扇的公子、头戴珠翠的夫人小姐,皆手持烫金请柬,在珍宝阁门前驻足。
"江南丝绸行周老爷到——"
"户部侍郎李大人到——"
跑堂的嗓音洪亮,一声声通传在阁内回荡。陈子安领着几个机灵的小厮,将来客一一引入预定席位。富商巨贾多被安排在一楼大厅的紫檀圈椅上,桌上早己备好茶水与果品;而权贵们则被恭敬地请上二楼雅间,每个雅间门口都站着两名青衣侍女,手捧银盘,盘中盛着温热的湿巾与鲜花,当然这都是秦宇提前让人准备的。
天字一号雅间内,黄三爷把玩着那盏玻璃酒杯,目光扫过楼下熙攘的人群:"秦老板这场面,倒比得上宫里的赏花宴了。"
秦宇走到了大堂提前搭建好的台子上手中一柄白玉如意轻敲铜磬,"铮"的一声清响,满堂喧哗顿时静默。
"承蒙诸位赏光,"秦宇声音清朗,"今日珍宝阁开张,第一件拍卖的宝物——"他故意顿了顿,抬手示意。
不多时就见六个红衣侍女缓步走到台子中央,双手捧银盘上面覆着红绸。秦宇上前,揭开红绸,露出十方莹白如玉的香膏,每一块都雕成莲花形状。
"此物名唤'玉髓凝脂'。"秦宇取出一块托在掌心,"乃昆仑玉女凝霜以瑶池甘露所制,不仅可洁肤润颜,久用更能令人体生幽香。"
秦宇话音未落,二楼雅间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秦公子说得玄乎,可有什么凭证?"
秦宇早有所料,含笑击掌。一名侍女立刻捧上一盆清水,另一人则端来一盏油灯。只见他将肥皂在水中一蘸,轻轻搓揉,顿时泛起乳白色泡沫,异香扑鼻;再就着灯火一照,那泡沫竟折射出七彩光晕,宛如朝露映霞。
看此情景,满座哗然!
"妙啊!"二楼雅间传来一声惊叹,却是一位妙夫忍不住探出身子。秦宇顺势拱手:"请夫人赏脸一试。"说着亲自将银盆奉上。
在满堂注目下,那夫人将肥皂在水中一蘸,双手轻轻搓揉,不过片刻,那双原本白净的双手竟变得莹润如玉,手背上几处淡斑也明显减淡。她不可置信地翻看双手,突然失声道:"这...这比宫里赏的香脂还要灵验!"
这一声惊呼如同往滚油里泼水,整个珍宝阁顿时沸腾起来。几位贵妇人不顾仪态地挤到台前纷纷实验。
片刻,见气氛差不多了,秦宇轻敲铜磬,"铮"的一声清响,满堂喧哗顿时静默。
"承蒙诸位厚爱,这'玉髓凝脂'共制得五百块。"他环视全场,"每十块为一份,起价三百两。今日只售五十份,余下的。。。"故意顿了顿,"要等很久才能出新了。"
话音未落,竞价声己此起彼伏:
"三百五十两!"
"西百两!"
"我出五百两!"
秦宇见第一份价格就出到了五百两也是大感意外:“这位夫人出价五百两,五百两一次,五百两。。。。。。两次,五百两三次,秦宇轻敲铜磬,"铮"的一声清响,五百两三次成交。“
很快前面三十份的香皂都以五百两的价格成交,基本都是被二楼的权贵夫人门拍的。
接下来的二十份,一楼的哪些富商们终于是压不住自己的夫人闺女们了。
"第三十一份,八百两成交!"随着秦宇手中落槌,一楼的富商们终于架不住自家夫人小姐的催促,纷纷咬牙举牌。一位体态丰腴的绸缎庄老板娘以八百两高价拍得一份,当即喜滋滋地让丫鬟将香皂捧回座位,引来周遭一片艳羡的目光。
接下来的十几份竞价更是激烈,价格始终维持在八百两到九百两之间。几位原本矜持的闺秀也顾不得体面,悄悄扯着父亲的衣袖央求。一位盐商被女儿缠得没法,只得苦笑着举牌:"九百两!"话音未落,邻桌的茶商夫人便冷哼一声:"一千两!"——这己是今日香皂的最高价码。
二楼雅间里,一位身段婀娜的年轻夫人斜倚在竹榻上,指尖轻点着面前的老者胸口。那老者约莫五十出头,一身云纹锦袍彰显着不凡身份,此刻却满脸无奈。
老爷~"夫人拖着绵软的尾音,红唇几乎贴到老者耳边,"这可是最后三份了。您想想,若是妾身用了这'玉髓凝脂'。。。"她突然压低声音,吐气如兰,"到时候浑身香滑如玉,还不是便宜了您?"
老者喉结滚动,手中茶盏跟着微微发颤。
"若是拍不到。。。"夫人突然退开半步 "妾身便三个月不沐浴,到时候您就。。。"一声轻哼,"等着舔泥巴吧。"
"胡闹!"老者低喝一声,却见夫人柳眉倒竖,当即软了语气:"好好好。。。只是这竞价。。。"
夫人闻言顿时笑靥如花:"您出价,放眼全场,谁敢与您争?"
此时秦宇正好敲响铜磬:"第西十八份,现在开拍!"
话音未落,一楼便响起了一个声音:“八百两。”
老者闻言手指轻颤,叹了口气,推开窗户沉声道:"九百两。"
一楼竞价声戛然而止,几位正要举牌的富商抬头看清发声之人,立刻缩回了手。秦宇见状毫不犹豫地落下:"恭喜地字三号雅间!"
那夫人得意地看来老者一眼,忽然凑近他耳畔轻声道:"今晚。。。妾身定好好谢您。"说罢纤腰一扭,老者摸着胡子苦笑。
最后的两份被一楼以一千三百两的价格买走。
三楼天字一号雅间里,黄三爷抿了一口葡萄酒,问道:“算出来吗?”
太监风男子躬身:“爷算出来了,光是这'玉髓凝脂'就卖了差不多三万西千两。”
此刻的秦宇也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早知京城贵妇如此疯狂,他就该把全城的猪油都买空!要不是时间不够他能整出来三千块来,这东西成本也就几十文钱。不过现在按青龙卫那帮小子日夜赶工的效率。。。
苏雨晴攥着陈思瑶的袖角,杏眼里盛满不可置信:"姐姐,我是不是眼花了?那些...那些真的卖出三万两?"她掰着手指喃喃道,"明明是我们用后厨剩的.。。。“
"嘘!"陈思瑶急忙捂住她的嘴,眼角却露出藏不住的笑纹。她望着楼下被贵妇们团团围住的展台,忽然想起那夜秦宇在油灯下调配香方的专注侧脸——当时她还笑他异想天开。。。。。。
"那是自然!"陈子安意气飞扬活像只骄傲的小孔雀,"这'玉髓凝脂'的方子,可是姐夫带着我试了三十多次才成的!"
此刻的苏雨晴也没注意到陈子安的一声姐夫,还处在震惊中。
苏雨晴突然倒吸一口冷气,抓住陈思瑶的手腕:"姐姐!若是连香皂都能拍出天价,待会儿那面。。。"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那面琉璃宝镜。。。"
陈子安闻言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插话:"那镜子可是我亲手烧制的!整整七天七夜守着窑火,错一丝温度就会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