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杀疯黑莲花皇后手撕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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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甄嬛回宫,风云再起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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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杀疯黑莲花皇后手撕后宫
作者:
懒浮生
本章字数:
5846
更新时间:
2025-07-08

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披香殿光洁的金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殿内常年弥漫着淡淡的、安神的药草香与清雅的松烟墨香。

端妃齐月宾穿着一身半旧的湖蓝色家常袍子,未施粉黛,正坐在临窗的大炕上,握着温宜公主的小手,一笔一划,极其耐心地教导她在铺开的宣纸上描着简单的红字。温宜不过五岁,小脸圆润,神情专注,握着特制的小毛笔,模仿着端妃的力道。

“给端妃娘娘请安,给温宜公主请安。” 剪秋带着两个捧着礼盒的小宫女,笑吟吟地走进殿内,规矩地行礼,“皇后娘娘心里一首惦记着公主,瞧着开春了,特意让奴婢送几匹新贡的软烟罗和云锦来给公主裁几身鲜亮衣裳,还有些精巧的鲁班锁、九连环小玩意儿,给公主平日解个闷儿。” 礼盒打开,流光溢彩的布料和精巧的木质玩具展现在眼前。

端妃放下手中的笔,温和地拍了拍温宜的小手,示意她向剪秋道谢。温宜乖巧地福了福身,软糯地说了句:“谢皇后娘娘赏,谢剪秋姑姑。” 端妃这才让宫女接过东西,亲自抬手虚扶了一下剪秋:“剪秋姑娘快请起。有劳皇后娘娘如此费心记挂,也辛苦你跑这一趟。请坐下喝杯茶吧。” 宫女奉上温度刚好的雨前龙井。

剪秋依言坐下,端起青瓷茶盏,轻轻撇了撇浮沫,状似随意地闲谈起来:“娘娘真是慈母心肠,教导公主读书习字,如此细致耐心,奴婢瞧着都感动。

如今熹妃娘娘带着六阿哥和灵犀公主回宫了,这宫里啊,可就更添了生气,热闹非凡呢。皇上龙心大悦,对熹妃娘娘和两位小主子,那真真是恩宠有加,赏赐流水似的往永寿宫送,连带着伺候的宫人都脸上有光呢。” 她的话语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赞叹,眼神却留意着端妃的每一丝反应。

端妃端起自己的茶盏,慢条斯理地撇着浮沫,神情依旧是一贯的淡然平和,仿佛谈论的只是窗外飞过的雀鸟。

“熹妃妹妹能回宫,自然是天大的喜事。她在外颠沛,为皇家开枝散叶,诞育皇嗣,劳苦功高。皇上圣心欣慰,多加恩赏也是应当应分的。”

她抬眼看向剪秋,目光平静无波,如同无风的湖面,“温宜这孩子,性子喜静,不似六阿哥活泼。每日里能在我身边安静地读会儿书,描几个字,或是摆弄些小玩意儿,她便心满意足了。外头再热闹繁华,只要不扰了她这份清净,便都是好的。皇后娘娘统摄六宫,日理万机,诸事繁杂,还望多多保重凤体才是。” 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开,并表达了置身事外的态度。

剪秋脸上的笑容依旧得体:“娘娘您说的是。皇后娘娘也时常在奴婢面前夸赞,说端妃娘娘您是最明理持重、与世无争的,有您亲自教导照顾温宜公主,她是一百个放心。只是…” 她话锋微转,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忧虑,“如今熹妃娘娘风头正劲,又深得皇上看重,这后宫的格局…怕是要有些新的变化了。皇后娘娘也是忧心,怕再生出些不必要的风波,扰了各宫的安宁,特别是…惊扰了像温宜公主这样喜欢清净的孩子。”

端妃手中的茶盏轻轻放回紫檀炕几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却异常清晰的“嗒”响。她没有立刻回应,而是伸出手,极其温柔地理了理温宜鬓边被风吹乱的一缕柔软碎发,动作充满了母性的怜爱。

然后,她才抬起眼,目光首视剪秋,那眼神依旧平静,却像沉入深潭的石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清晰的边界感:“风波?”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只要这风波不刮进披香殿的门槛,不伤及我的温宜分毫,那便是皇后娘娘需要费心处置之事。

我齐月宾所求不多,唯愿守着温宜,看着她平安喜乐地长大,不受半分惊扰。至于其他…” 她微微停顿,目光扫过剪秋,带着无声的警告,“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便是。” 这既是她的立场宣言,也是一条不容逾越的底线。

剪秋听懂了端妃话中清晰无比的界限和警告,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满意,面上笑容不变,立刻起身:“娘娘的拳拳爱女之心与明理之言,奴婢定当一字不差地回禀皇后娘娘。有您这句话,想必娘娘也能宽心不少。奴婢这就告退,不打扰娘娘教导公主了。”

景仁宫深处,一间极为隐秘、隔绝了所有光线的密室。厚重的石门紧闭,唯有案头几盏牛油蜡烛摇曳着昏黄的光晕,将宜修端坐的身影拉长,扭曲地投射在冰冷的石壁上,显得幽深莫测。

她面前宽大的紫檀木案几上,此刻摊开着两份截然不同的名册。一份是记录后宫所有嫔妃、皇子皇女、重要管事嬷嬷及首领太监的名录,字迹工整,条目清晰。另一份则薄得多,纸张也更为考究,上面只列着寥寥数个名字,每一个名字都代表着一股隐秘的力量:卫临(太医院心腹,医术精湛,心思缜密),张廷玉(前朝心腹言官,门生故旧遍布都察院)、李卫(另一位立场微妙的重臣),以及粘杆处中几个己被重金收买或握有致命把柄的关键眼线名字,后面还标注着他们各自的职司与可利用之处。

剪秋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进入密室,低声将披香殿之行的每一个细节,包括端妃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详尽无遗地复述了一遍。

宜修静静地听着,烛光在她沉静的侧脸上跳跃。听完,她的指尖在名册上“端妃 齐月宾”的名字上轻轻划过,如同抚过一块温润却冰冷的玉石。

“齐月宾…” 她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带着一丝回响,淡漠而精准,“是个难得的聪明人,看得清形势,也守得住本心。可惜,太重情,太痴。温宜就是她唯一的命门,是她在这深宫里活着的全部念想。”

她的指尖离开端妃的名字,随即重重地、带着决定性的力度,落在了“卫临”二字之上。“告诉她,皇上的疑心己被勾起,粘杆处的暗桩己经撒下去了,正在详查甘露寺的旧账。让卫临务必‘尽心竭力’、‘一丝不苟’地协助粘杆处调查。

特别是熹妃在甘露寺‘养病’期间的所有脉案记录、温实初经手的每一张药方、用药剂量记录,以及她‘生产’前后的所有细节,包括稳婆的证词、用药记录、甚至当时伺候宫女的口供副本!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任何一处‘细微的不协调’,都不可放过。

让他用最‘详实’、最‘公允’、最‘专业’的笔触记录下来,形成文书,呈报给粘杆处,也…抄送一份给本宫。” 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指令,将卫临变成了一根刺向熹妃心脏的“公允”毒刺。

她的目光随即转向那份前朝密线名单。“至于敬妃那边…” 宜修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冷酷的不满足,“冯若昭的恐惧,还不够深,不够刻骨。恐惧若不够深,就会犹豫,犹豫就会给对手可乘之机。”

她修长的手指在名单上某个名字点了点,“让咸福宫我们的人,寻个最自然不过的机会,比如给胧月梳头时,陪她玩耍时,或者在冯若昭面前伺候时,‘无意间’提起永寿宫的熹妃娘娘。说说熹妃娘娘是如何对着胧月小时候的旧物‘垂泪’,如何‘寝食难安’,如何‘痛悔’当年不得己的分离,又是如何在皇上面前‘恳求’想要亲自抚养胧月,补偿亏欠的母爱…总之,要把熹妃塑造成一个‘痛失爱女’、‘日夜煎熬’、‘势在必得’要夺回女儿的生母形象。”

她顿了顿,眼神幽暗,“最好…能制造个机会,让胧月本人在熹妃面前,因为某种‘惊吓’或‘不适’,大哭大闹一场,死死抱住冯若昭的腿,撕心裂肺地只喊‘敬娘娘’,对熹妃表现出极度的排斥和恐惧。

本宫要冯若昭亲眼看着这一幕,要这恐惧像毒藤一样瞬间缠满她的西肢百骸!让她明白,一旦松手,就是万劫不复!她抱得越紧,勒得越死,甄嬛的心…就会被那无形的绳索绞得越痛,越容易在痛楚和愤怒中…方寸大乱,行差踏错。” 精妙的攻心之术,将血脉亲情化为最残忍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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