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烧得通红的烙铁还未触及我的肌肤,便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等等!”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身形矮小、獐头鼠目的狱吏小跑着进来,在监狱头目耳边低语了几句。
监狱头目脸色一沉,挥挥手示意狱卒停下。“算你小子运气好,上头有令,把你送去干苦力,要是敢耍滑头,回来有你好受的!”说罢,狱卒们解开我身上的束缚,粗暴地将我拖出刑房。
我被带到了监狱的一处工地,这里到处都是沉重的石块和简陋的工具。周围是一群同样面容憔悴、身形消瘦的囚犯,正吃力地搬运着石块,搭建着一座不知用途的建筑。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接下来要干的活儿!”一个狱卒指着那堆积如山的石块,恶狠狠地说道。“要是完不成任务,晚上就别想吃饭!”
我强忍着身上的伤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搬起一块沉重的石块。石块的重量让我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不堪重负,每迈出一步,伤口都传来钻心的疼痛,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
身旁的囚犯们都麻木地做着手里的活儿,眼神空洞,仿佛己经失去了对自由的渴望。但我不一样,我心中的火焰从未熄灭。我一边干活,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和狱卒们的巡逻规律。
每天天还未亮,我们就被驱赶着起床劳作,一首到深夜,在狱卒的呵斥声中,才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回到牢房。食物少得可怜,只是一些散发着霉味的窝头和浑浊的汤水,但这却是我维持体力的唯一希望。
在这繁重的苦力劳作中,我结识了一位名叫老陈的囚犯。他在这里己经被关押了很久,对监狱的情况略知一二。休息时,他偷偷告诉我:“这监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次物资运输,到时候戒备会相对松懈,或许是个机会。”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我开始和老陈详细商讨逃脱计划,我们计划在物资运输那天,趁狱卒们忙于搬运物资,注意力分散时,找机会溜出工地,再想办法逃离监狱。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老陈一边等待着物资运输的日子,一边在苦力劳作中艰难地积攒着体力。每次感到绝望时,我就会想起死去的同伴,想起我肩负的使命,这让我一次次咬着牙坚持下来。
终于,在一个闷热的午后,远处传来了车轮滚动的声音。“来了!”老陈低声说道,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既紧张又兴奋。狱卒们果然如老陈所说,大部分都跑去迎接物资运输队伍,工地这边只剩下寥寥几个狱卒看守。
我和老陈悄悄向工地边缘移动,寻找着最佳的逃跑时机。然而,就在我们准备行动时,一个狱卒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异样,朝着我们走来…… 此刻,每一秒都充满了紧张与未知,我们能否成功躲过狱卒的视线,顺利逃离这个人间地狱?还是会再次陷入更深的绝境?一切都悬于一线,而我,己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