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雕花木门被无形的力量猛地合拢,沉闷的巨响在奢华却压抑的空间内回荡。
声响震得沈星蓝心脏骤停,他像受惊的幼鹿般猛地一颤。
那双总是盛着破碎水光的眼眸,此刻更是盈满了赤裸裸的惊慌失措,无助地仰望着近在咫尺的帝娆。
帝娆的耐心似乎在这一刻彻底耗尽。她手臂如铁箍般环住沈星蓝纤薄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将他拦腰抱起。
沈星蓝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抱起,放在沙发上。
刚刚是帝娆抱着他坐在沙发上,变成了沈星蓝坐在沙发上,帝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一只冰冷而有力的手如鹰爪般精准地钳住了他精巧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对上她俯视的、不容拒绝的目光。
“伺候我。”
沈星蓝被迫仰视着她。
帝娆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此刻在阴影中更显冷硬,高高在上的眼神如同审视一件物品,带着掌控生死的漠然。
极致的恐惧攫住了他,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蠕动,破碎的音节艰难地挤出喉咙:
“皇…皇太女……我……”
他试图解释,
帝娆钳着他下巴的手毫无预兆地松开,旋即狠狠扇在了沈星蓝苍白的脸颊上!
“啪!!!”
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旷的包间响起。
巨大的冲击力让沈星蓝的头颅猛地偏向一侧,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散落,遮住了瞬间肿起的脸颊和破裂的嘴角。
火辣辣的剧痛伴随着强烈的耳鸣席卷而来,眼前阵阵发黑。
帝娆愠怒的声音从他头顶沉沉砸下,带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贱人!”
“谁给你的胆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嗯?!”
沈星蓝僵硬地维持着偏头的姿势,身体因恐惧和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
他像一尊被无情打碎的人偶,脆弱地陷在沙发里,脸颊上迅速浮现的鲜红掌印与嘴角渗出的血丝,构成一幅凄艳又残酷的画面。
不等他反应过来,一只大手按在了他的后脑勺,用力的按下去.....
沈星蓝瞪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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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沈星蓝剧烈的咳嗽着抬起头,眼眸目光潋滟的抬起头,看向主宰着他生命的女人。
可帝娆半点怜惜的表情都没有,按着沈星蓝的手将人禁锢在沙发上。
不等沈星蓝从那阵眩晕中回神,帝娆己欺身而上,单膝压在他身侧的沙发里,形成极具压迫性的禁锢姿态。
沈星蓝穿的裙子太短,几乎是不用太大的力道,就泄露了春光。
沈星蓝痛苦的扬起头天鹅颈旁的脖子。
“皇太女……你不要这般对我……”
帝娆宛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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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令人窒息的酷刑终于结束,沈星蓝用尽残存的力气,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帝娆,如同逃离炼狱般挣扎着从沙发上滚落。
他浑身都在剧痛中颤抖,双腿虚软得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却凭着本能,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口的方向踉跄扑去。
自由近在咫尺——
然而!
帝娆眼中寒光一闪,转头,只是看似随意地、却又精准狠辣地伸出一只脚,猛地勾向沈星蓝的脚踝!
“啊——!”
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响起。沈星蓝本就虚浮的脚步被彻底绊断,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向前扑倒!
“哗啦——砰!”
他的身体狠狠砸在冰冷坚硬的水晶茶几上,
昂贵的茶具被撞飞,碎裂声刺耳。水晶桌面传递来的寒意瞬间浸透了他单薄的衣衫,撞击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几乎晕厥。
帝娆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一步一步踱到他身旁。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趴在茶几上痛苦蜷缩的沈星蓝,冰冷的、带着浓浓讥诮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
“贱人,这么急着跑?是在哪里学的这些勾引女人的下作本事?嗯?”
她的脚尖带着侮辱性的力道,重重地碾上沈星蓝的腰侧,迫使他翻转过来,仰面承受她的审视,
“说!是不是早就用这副身子,伺候过别的女人了?!”
冰冷的茶几硌着沈星蓝的脊骨,帝娆鞋尖的碾压更是带来钻心的疼痛。
他被迫仰起那张布满泪痕、带着鲜红掌印的脸,破碎的呜咽堵在喉咙里,只能绝望地摇头,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没…没有……”
他声音嘶哑微弱,如同濒死小兽的哀鸣,
“我没有……真的没有……”
帝娆的脚尖微微用力,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眼神如同在评估一件物品。
这个看似柔弱却带着倔强的男人,他勾人的本事浑然天成,一个眼神、一声喘息都足以点燃烈火,
但……在真正“伺候”人的技巧上,却生涩笨拙,甚至带着抗拒。
这矛盾的感觉,反而更激起了她的掌控欲。
一抹近乎残忍的兴味在帝娆冰冷的眼底闪过。
不会伺候人?
没关系。
总归是要好好调教一番的……首到他彻底学会顺从,首到他身体的每一寸都烙印上她的印记,首到他再也生不出一丝反抗和逃离的念头。
帝娆踩着沈星蓝的脚移开,沈星蓝知道,仅仅一次,帝娆绝对不会满足。
但是被人当做最下贱的---,沈星蓝也是不能接受,可又无法反抗。
帝娆的身躯靠近了他,沈星蓝看到这极具力量的身躯。
泪水再次无声的模糊他的眼,滴落在冰冷的水晶茶几上。
昏昏沉沉,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