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星蓝濒临窒息,意识都开始模糊涣散的边缘,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恐惧。
他猛地张开嘴,带着一股绝望的狠劲,狠狠地咬在了帝娆那冰冷柔软的唇瓣上!
尖锐的刺痛传来,帝娆吃痛,几乎是下意识地松开了钳制。
然而,这短暂的挣脱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风暴!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带着雷霆般的怒意,狠狠扇在沈星蓝惨白的脸颊上。
力道之大,打得他头猛地偏向一边,耳朵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
帝娆的眼神阴鸷得可怕,抬手用指腹狠狠抹去唇上渗出的那一点猩红,声音低沉得得可怕:
“谁给你的狗胆,竟敢伤我?!”
沈星蓝被打得头晕目眩,半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痛楚蔓延开。
他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新鲜空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哽咽。
面对盛怒的帝娆,他哭得无声而绝望。
肩膀剧烈地颤抖着,那张秀气绝伦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惨淡的泪痕,苍白中透着一抹不正常的病态红晕。
这种极致的脆弱与痛苦交织在一起,竟形成一种惊心动魄、近乎妖异的凄美。
帝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深处翻涌着更复杂、更幽暗的情绪。
她抬手,修长冰冷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残忍,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昂贵校服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白皙精致的锁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紧接着,她俯身,如同拎起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毫不费力地将地上哭泣的少年一把拽了起来。
沈星蓝被重重摔进沙发,柔软的皮革凹陷下去,却只让他感到更深的无助和冰冷的禁锢。
帝娆的身影如同巨大的阴云,彻底遮蔽了他头顶的光线,带来令人窒息的威压。
那看着帝娆眼中翻涌的、毫不掩饰的掠夺欲和冰冷的怒火,巨大的恐惧攫取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徒劳地伸出手,用尽最后一丝微弱的力气想要推开那不断逼近的、散发着致命气息的身体。
“不…不要…求你…”
破碎的呜咽从他颤抖的唇间溢出,带着浓重的绝望和哭腔。
泪水早己模糊了视线,他只能看到一片朦胧的、带着危险气息的轮廓。
然而,这微弱的抵抗在帝娆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螳臂当车。
她甚至没有看那双推拒的手,只是用膝盖轻易地压制住他试图蜷缩起来的身体,冰冷的手如同铁钳。
一把攥住了他纤细的手腕,强硬地按在沙发靠背上。
“求我?”
帝娆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她俯下身,冰冷的呼吸喷洒在沈星蓝布满泪痕、红肿不堪的脸上,
“现在知道求了?咬我的时候,那点可怜的骨气呢?”
她的另一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粗暴地扯开了沈星蓝校服的前襟!
“嗤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得可怕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沈星蓝只觉得胸口一凉,白皙脆弱的皮肤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也暴露在帝娆那双如同审视猎物般的冰冷目光下。
巨大的羞耻感和灭顶的恐惧瞬间将他淹没,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濒死小动物般的悲鸣,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却因为手腕被死死禁锢而无法遮挡。
“不要看…求求你…”
他绝望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蝶翼,疯狂颤抖,泪水汹涌而出,沿着太阳穴滑落,没入鬓角。
帝娆的目光扫过他暴露的、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那过分白皙的肌肤上,精致的锁骨如同易碎的瓷器。
她喉咙再次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眼底的暗色更深。
这种极致的脆弱、绝望的美丽和彻底的无力反抗,像最烈的毒药,刺激着她掌控一切的欲望和施虐的。
她冰冷的指尖,带着惩罚的意味,重重地划过他暴露的锁骨,留下一条清晰的红痕。
“低贱的玩物,就该有玩物的自觉。”
她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凌,“反抗,只会让你更痛。”
她俯得更低,带着强大压迫感的气息完全笼罩了身下颤抖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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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
晨光熹微,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切割开办公室内奢靡又冰冷的气息
帝娆从浅眠中醒来,狭长眸子餮足幽深。
意识回笼的瞬间,昨夜失控的画面便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坐起身,冰冷的目光扫向蜷缩在宽大真皮沙发上的少年。
沈星蓝身上盖着她的外套,露出的脖颈和锁骨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睡得很不安稳,即使在梦中,眉头也紧紧蹙着。
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迹,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却又带着一种被彻底蹂躏后的、颓靡的诱惑。
帝娆好看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心底掠过一丝罕见的烦躁。
身为帝国至高无上的皇太女,她向来以严苛自律著称,是帝国最完美的继承人典范。
昨夜那近乎野兽般的掠夺和占有,对她而言,是前所未有的失控和…荒唐。
她移开目光,不愿再看那张能轻易蛊惑人心的脸。
只能归咎于……这低贱的少年过于,如同最烈的毒药,让她也短暂地迷失了心性。
帝娆掀开薄毯起身,赤足踩在冰冷华贵的地毯上。
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声音带着刚醒的低哑,却依旧不容置疑:“送一套我的校服过来。立刻。”
十分钟后,门外传来恭敬而刻板的声音:“太女殿下,您的衣物己送到。”
“进。”
随着她清冷的许可,门从外面推开。
以皇家总管钟岳为首,两名容貌俊秀、低眉顺目的年轻男仆捧着奢华的制服,跟在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