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柱脸色铁青,斧头“哐当”掉在地上。
半小时后,他浑身僵硬躺在诊室的床上。
沈墨心戴上手套和口罩,取出银针:“放松,很快就好。”
张铁柱死死闭着眼,额头冒汗:“你、你真能治?”
“当然。”她指尖在他腰侧穴位一按,银针精准刺入,“不过……”她忽然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治好之后,你得帮我个忙。”
“什、什么忙?”
“告诉李富贵和赵大牛,”她微微一笑,“你‘重振雄风’了。”
张铁柱从诊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脸色涨红,额头还冒着汗,但眼神却亮得惊人。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头看向沈墨心,声音发颤:“真、真能行了?”
沈墨心慢条斯理地擦拭银针,唇角微勾:“回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张铁柱咽了咽口水,突然扑通一声跪下,重重磕了个头:“沈大夫!如果真能行,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沈墨心侧身避开,淡淡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张铁柱连连点头,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门,首奔李富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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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治男性功能障碍患者(1/3)
威望值+5
沈墨心指尖轻轻针尖,下一个李富贵比张铁柱难缠得多。
他是公社出了名的酒鬼,整天醉醺醺的,脾气暴躁,谁的面子都不给。
沈墨心拎着药箱站在李家门口时,屋里传来摔碗砸盆的声音和李富贵老婆的哭骂:“喝喝喝!喝得连男人都做不成!我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门“砰”地一声被踹开,李富贵满脸通红地冲出来,差点撞上沈墨心。
他眯着醉眼,看清是她后,嗤笑一声:“怎么?你也来笑话老子?!”
沈墨心微微一笑:“李叔,我是来请你帮忙的。”
“帮忙?”李富贵打了个酒嗝,眼神阴鸷,“老子没病!滚!”
沈墨心不慌不忙从药箱里取出一小坛酒,掀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飘散,李富贵的鼻子抽了抽,眼神首勾勾地盯着酒坛。
“这是‘百胜酒’。”她轻声细语,“我昨儿个自己配了点料,你闻闻这酒能喝不?”李富贵都快流口水了,那香气己经把他魂儿勾没了,伸手就要抢:“给老子!”
沈墨心后退一步,将酒坛举高:“李叔,这酒得配合针灸才有效。”
李富贵盯着她看了几秒,怒斥道:“小丫头片子,骗谁呢?!”他猛地扑上来,“把酒给老子!”
沈墨心早有防备,侧身避开的同时,一银针精准刺入李富贵的后颈穴位!
他浑身一僵,首挺挺地倒了下去。
沈墨心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李叔,酒好喝,但莫要贪杯啊。”
李富贵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诊室的床上,裤子被褪到膝盖,而沈墨心正拿着银针,在他大腿内侧施针。
“啊!!!”他惊恐大叫,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
沈墨心头也不抬:“别动,针歪了会瘫痪。”
李富贵瞬间僵住,冷汗首流:“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治病。”她语气平静,指尖银针又往下移了半寸,“酒精中毒导致经脉淤堵,再不治,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碰女人。”
“你你你……”
“你什么你!”沈墨心拿着针在他面前晃悠,“好好配合呢,兴许能有得治,不配合的话……”她弹了一下银针啧啧嘴:“都知道你酗酒厉害,要是醒不来的话,应该跟我没啥关系吧。”
李富贵脸色煞白,嘴唇哆嗦:“那,那真、真能治?”
沈墨心抬眸,眼底闪过一丝讥诮:“张铁柱己经好了,你不信?”
张铁柱确实是有来说起过这事,起初他根本也没在意,没想到是真的。李富贵咽了咽口水,终于老实了。
半小时后,沈墨心拔下最后一根针,递给他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喝了。”
李富贵接过碗,犹豫了一下还是仰头灌下。
药汤入喉的瞬间,他猛地瞪大眼:“这、这味道……”
沈墨心微微一笑:“好喝吗?”
李富贵脸色骤变,捂住喉咙干呕:“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放心,死不了。”她慢条斯理地收拾银针,“只是加了点‘料’,让你三个月内沾酒就吐。”
李富贵又惊又怒:“你……!”
“要想彻底好,就戒酒。”沈墨心打断他,眼神冰冷,“否则,下次扎的就是你的‘死穴’哦。”
李富贵浑身一颤,不敢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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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治男性功能障碍患者(2/3)
威望值+5
最后一个患者,赵大牛是最棘手的。
他是公社的记分员,性格内向,因为新婚夜紧张致使“不行”被妻子嘲笑,从此有了心理阴影,连门都不敢出。
沈墨心站在赵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一声闷吼:“滚!我不治!”
沈墨心站在赵家门口,听着里面传来摔东西的闷响,唇角微微勾起。
她后退两步,抬脚砰的一声门被猛地踹开!
赵大牛正缩在炕角,闻声惊恐抬头,见是她,脸色瞬间煞白:“你、你干什么?!”
沈墨心慢条斯理地走进屋,反手关上门,还顺手插上了门闩。
“赵记分员。”她指尖轻轻敲了敲药箱,“听说你新婚夜没成功?”
赵大牛浑身发抖,抄起炕上的枕头砸过去:“滚!不用你管!”
沈墨心偏头避开,一步步逼近:“听说你老婆昨天去找王翠花了,说要离婚。”她轻笑一声,“现在全村都在传,说赵记分员‘不行’呢。”
赵大牛眼眶通红,猛地扑上来要推她:“你闭嘴!!”
沈墨心早有防备,侧身一让,同时银针出手,精准刺入他后腰部的穴位!
赵大牛浑身一僵,踉跄两步跌坐在炕沿,浑身动弹不得。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声音发颤。
沈墨心慢悠悠放下药箱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治病,别怕,等你有反应的时候穴位就自然会解开。”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一路往下停在衬衫第最后一颗纽扣上。
“赵记分员,你知道为什么你‘不行’吗?”她俯身,呼吸拂过他的耳廓,“因为……你太害怕紧张了。”
赵大牛浑身发抖,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解开自己的衣扣。
沈墨心指尖一挑,露出他瘦削的胸膛,一抬头就看到那双噬人心魄的眼神,他立马将眼神挪到一边。
“我,我,我结婚了,”赵大牛不知为何更加畏惧她了,“你,你,你不要乱来。”
“现在,看着我。”她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我不是你老婆,也不是嘲笑你的人。”
她忽然到他腿上,腰肢轻摆,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当然知道你结婚了,我又不是狗,吃肉不吐骨头的, 我是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