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前夜,乾元殿的鎏金烛台上,龙涎香与玉兰香交织成缕。谢鸾音(三皇子身体)望着铜镜中身着明黄龙袍的身影,指尖轻轻抚过绣着十二章纹的衣袖——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理都透着皇室威严,可镜中人眼底的狡黠,却是属于她的独有锋芒。
"在想什么?"三皇子(谢鸾音身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她)己换回女儿家的襦裙,却在腰间别着三皇子的贴身佩剑。谢鸾音转身时,龙袍下摆扫过青砖,发出沙沙轻响,与三皇子襦裙上的银铃碎响交织成奇妙的韵律。
"在想,"谢鸾音伸手替他(她)整理发间的凤钗,"明日该让你以何身份站在我身边?皇后?摄政王?还是..."
"或是与你并列的君上?"三皇子(谢鸾音身体)突然握住她的手,将一枚刻着"明"字的玉佩塞进她掌心,"还记得先帝遗诏吗?'双生同命,共掌乾坤'。"他(她)的指尖划过她(他)掌心的龙凤印记,"天下人早己见过龙凤共舞的天象,又何必执着于男女之身?"
殿外突然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子时三刻。谢鸾音望着殿外漫天星斗,想起前世在青楼仰望的同一片夜空——那时她以为自己永远是见不得光的蝼蚁,如今却要以三皇子的身份,登上权力的巅峰。
"可你终究是女儿身,"谢鸾音低声道,"以我的身体站在朝堂,那些老臣..."
"老臣?"三皇子(谢鸾音身体)突然轻笑,谢鸾音的杏眼弯成狡黠的月牙,"你以为我这几日在做什么?"他(她)抬手抛出名册,谢鸾音接住时瞳孔骤缩——竟是满朝文武的把柄录,从贪墨到通敌,应有尽有,"用你的身体游走后宫,用我的身份威慑前朝,鸾音,我们早己不是任人拿捏的棋子。"
谢鸾音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想起战场上他(她)用自己的身体挥剑的模样,想起密道里他(她)为自己挡住蛊虫的决绝。龙袍下的心脏剧烈跳动,她知道,那是因为眼前人,早己成为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存在。
"明日登基,"三皇子(谢鸾音身体)突然单膝跪地,却不是对她行君臣礼,而是以萧砚的身份,对谢鸾音伸出手,"愿与你共执山河笔,同绘太平图。"
谢鸾音反手将他(她)拉起,龙威与凤凰之力在殿内共鸣,金砖上隐约浮现出龙凤呈祥的暗纹。她(他)们的影子在烛火中交叠,分不清哪道是龙,哪道是凤。
"好,"谢鸾音握住他(她)的手,感受着彼此掌心的印记发烫,"那就让天下人看看,这江山,从来不是一人之天下。"
次日辰时,金銮殿外钟鼓齐鸣。谢鸾音(三皇子身体)端坐在龙椅上,三皇子(谢鸾音身体)则手持先帝遗诏,立在御阶之侧。当"双生帝君"的封号响彻云霄时,满朝文武震惊地看见,两人掌心同时亮起龙凤光芒,与殿外飞来的百鸟形成奇观。
"这是天命所归!"钦天监丞突然跪地,"龙凤双生,国祚永昌!"
谢鸾音望着殿下臣服的群臣,又转头看向身旁的三皇子(谢鸾音身体)。他(她)也正看着她,眼中倒映着明黄的殿顶与碧蓝的天空——那是他们共同的天下。
退朝后,三皇子(谢鸾音身体)忽然凑近她耳畔:"说起来,用你的身体做皇后,似乎更有趣些。"
谢鸾音挑眉,故意用三皇子的低沉嗓音道:"皇后?不如我们换个称呼——"她(他)突然握住他(她)的手,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并肩走向殿外,"叫'共主'如何?"
阳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龙凤印记闪烁着金色光芒。远处,百姓们举着"龙凤共主"的旌旗欢呼,没人再去深究他们的身体究竟是谁的——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对双生帝君,将用他们的灵魂与羁绊,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