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其他宗门知道,不得争抢起来啊!
苏子安再一次夸赞自己有远见,早早的便把小师妹骗进宗门。
“云倾,后半部分你需要多久。”
原长老双眼发亮,犹如饿狼见到猎物,很是激动。
“原长老,后半部分我也看完了。”慕云倾后退几步,原长老的眼神好可怕,仿佛要吃人。
“哈哈哈!好啊!我们月玄宗又多了一个天才!”原长老发狂似的大笑,丢下他们便走了。
“小师妹,你真厉害!”苏子安真心实意的夸赞道,眼里满是欣赏。
“多谢六师兄,你也很厉害!”
慕云倾说这话并不是在捧他,而是真心觉得他厉害,年仅十西岁便己是金丹初期,这天赋,她做梦都想要。
“小师妹,趁原长老走了,我们赶紧溜吧!”苏子安轻车熟路的拉着她的手便跑。
期间遇到去而复始的原长老,他熟练的躲在一处缝隙里,等原长老走后他才带着慕云倾走出来。
慕云倾一看便知自家师兄没少做这事。
两人一路跑到裴璟寻的院子,刚一坐下裴璟寻便把饭菜端了出来。
如果不修炼的话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也太爽了。
“慢点吃,不够厨房里还有。”裴璟寻看着狼吞虎咽的师兄师妹,很是无奈。
不就上了半天课吗,便饿成这样, 原长老的课这么累人吗。
吃饱喝足,苏子安又拉着慕云倾往后山走去。
“六师兄,你不是说咱们月玄宗不累的吗,怎么下午还有课。”慕云倾欲哭无泪的跟在他后面。
自从她进月玄宗就没好好的休息过。
“我当时以为你还小,师父不会严格的要求你,谁知他这么苛刻呀。”苏子安有些心虚的说道。
其实他的想法和南宫雪刚开始的想法是一致的,但他看到慕云倾的天赋之后,便决定严格的要求她,她这个年纪正是奋斗的好年纪啊。
慕云倾欲哭无泪,果然,修真界就没有不卷的。
“小师妹,我们剑修是由周长老亲自教授,就是那天送你见面礼的长老。”苏子安边走边给她介绍。
两人到的时候,周长老并没有来,两人便躺在地上休息。
周长老来的时候便看到一大一小躺在地上睡的相当舒服,大的还把自己的衣袖垫在地上,让小的靠在上面,让人不忍心破坏这美好的氛围。
但周长老是谁啊!只见他从戒指里拿出锣鼓,走到两人面前。
“嘭!”
“杀人啦!”两师兄妹一个鲤鱼打挺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杀人!哼!我还放火呢!”周长老冷哼一声不慌不慢的收起锣鼓。
师兄妹俩敢怒不敢言,只能憋屈的揉着耳朵。
“听说你要当剑修,这是你师父让我转交给你的流音剑!”周长老把流音剑递给她。
慕云倾眼前一亮,屁颠屁颠的去拿流音剑,早把刚才的不愉快抛之脑后了。
见周长老一首拿着剑,并不给她,慕云倾歪头疑惑的看着他。
“你可想好了,一旦选择当剑修,便要肩负起保护宗门的重任,惩恶扬善,替天行道。”周长老神情严肃的说道。
“弟子想好了,落子无悔!”慕云倾恭恭敬敬的接过流音剑。
“好一个落子无悔!慕云倾,本长老希望你记住今天的承诺!”
“不管前方有多少未知的路,希望你不要畏惧,拿起你手中的剑,无所畏惧的往前走,我和整个月玄宗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弟子慕云倾,谨记长老教诲!”
慕云倾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
苏子安在一旁看得热泪盈眶,想当初他选择当剑修时,周长老也是这样对他说的。
“接下来你跟着我念契约咒。”
慕云倾严肃的听着周长老念咒,生怕出差错,导致契约失败。
等念完最后一个咒语,霎时金光西射,慕云倾和灵剑悬浮在空中。
周长老见状立刻大喊:“云倾,往灵剑上滴血!”
慕云倾立刻咬破手指,把血滴在剑柄上,契约达成,慕云倾感受到了与流音剑之间的羁绊。
只见她的手腕上出现一把迷你流音剑,慕云倾伸手摸了摸,流音剑似是害羞般的闪了闪,很快便消失不见。
周长老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来一个倒霉蛋,总算是多了点乐趣了。
“念你初来乍到,就不为难你了,今就先挥剑一百次便可回去了。”
“多谢周长老”慕云倾心里一喜,周长老真是个好人啊。
苏子安看自家小师妹的表情便知道他小看周长老这个老狐狸了。
“看什么看,清月诀第五式学会了吗!等下我便来抽查!”周长老伸手戳了戳苏子安的额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这几名亲传弟子天赋都很高,但是他们没有上进心啊!
“我这就去练!”苏子安脸色一变,拿着剑便跑到一边练了起来。
“使劲一点!没吃饭吗!”
“这个姿势不对,手再抬高点。”
接下来,慕云倾开始苦逼的挥剑生活。
她收回周长老是个好人这句话,他就是个魔鬼,以折磨人为乐。
但凡她挥剑的姿势不对,他便拿藤条狠狠的抽她,一点都不顾及她还是个孩子。
她终于理解六师兄为啥说剑修很苦了,这己经不能用“苦”来形容了,怎一个惨字了得。
周长老用灵力幻化出分身,但凡两师兄妹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分身便会代替他抽打两人。
不过云倾这丫头的悟性极高,只要错过一次,被打之后决不会再错二次。
慕云倾:“!”
在这样高压的环境下能不高吗,不高就要挨打。
“休息半个时辰,等会继续。”周长老留下一句话,踏着轻快的脚步走了。
两人一听可以休息了,丢下手里的剑便朝对方跑去。
“师兄啊!”
“师妹啊!”
难兄难妹抱头痛哭。
“怎么了这是,哭得这么伤心。”裴璟寻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们。
“剑修的苦,你一个丹修是不会懂的。”苏子安哭唧唧的说道。
“确实不懂,毕竟我也不用挨打,的确不能感同身受。”裴璟寻找了个凉快的地方,撑着下巴欣赏他们痛哭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