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晴拿出托盘走出了一病房,
回到处置室,正好杨医生在等她呢,
“小何,我己经和神父说了,他也表示赞同,那三个修女以前也都学过护理知识。你没来的时候,她们也经常过来帮忙的。”
“那好。”
“神父说还有几个教徒,也想过来学习一下,参与医院具体工作。”
“可以呀,学的人越多越好。”
“小何,你是不是不能在这里长期干下去啊?”
“是啊,我和您也不说假话,我是来这寻亲的,亲属没找到,我就合计一边工作一边找,找不到我就得回去了。”
“那你学的也不是护理吧?”
何雨晴笑了,完了让人看穿了。
“是的,我没有隐瞒您的意思,我学的是西医内科,但是我刚刚毕业,业务还不是很熟练,面对我有些胆怯,实习的时候非常喜欢外科,也跟着上台做过手术,帮着护士做些工作,正好来到了这里,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应聘一下护士工作。”
“嗯嗯,当医生还是当护士都需要实习实践,这是一个熟练工种,不要有什么顾虑,谁都是从这时候过来的。”
“谢谢您杨医生,我不是故意隐瞒的。”
“能理解,好好工作,别有什么顾虑,培训就从明天开始吧,明天晚上你看可以吗?”
“好的,那就明天晚上。”
何雨晴离开处置室回到了寝室。
黑夜青年张海涛就要走了,何雨晴心想还是给他拿点口服药吧,可别在弄感染了。
何雨晴从空间里拿了塑料瓶装的酒精,棉签纱布和胶布,消炎药,当然啦,商标都己经撕下去了,都是该用的胶布上面写的字,取代了商标。
又找了一个斜挎包装了两个香肠,还有两袋压缩饼干,连同那些药一起,来到了病房。
把斜挎包递给黑衣青年张海涛的时候,他笑了。
伸手从脖子上摘下一个黑色绳子拴着的挂件,双手托着递给何雨晴。
“做个纪念吧。”
何雨晴一看这是个黑色方形挂件,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
“这是什么?太贵重了吧。”
“谢谢你救了我一命,这是无事牌,不是很贵重。”
“我不要,你收着,无事代表平安,还是你带着吧。”
何雨晴没有收下这个礼物,这无事牌可是是他家人给他的,希望他平安无事。
再次告别,何雨晴走出了一病房。
回到了宿舍,
她不知道黑衣青年具体什么时候走,也不知道他怎么走,她没有问。
本想着搞点事情,帮助他离开,但是他没有说,何雨晴心想他自己离开应该是可以的吧。
她没有睡,也没有回现代家里,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套黑色运动服,就当是紧身衣了。
她还有任务没完成呢。
夜深人静,大院子里出奇的安静。
也不知道黑衣青年张海涛走了走呢。
不管那么多了,
何雨晴顺着大围墙,来到了拐角处,双手把住围墙,登着围墙下边的墙基大石头,探出头往外张望。
只见外面不远处正是伪军设卡检查的位置,一个伪军斜挎着枪,靠在墙边首点头,看来是困了。
对面的临时帐篷,布门帘也没有撂下,何雨晴的往前走了两步,正看见地上睡着两个伪军,呼噜震天,这俩应该是睡了。
何雨晴不想杀人,只想拿到枪。
她轻轻跳了下来,往前走了几步,来到拐弯处,再次伸出头,往外查看,这边靠着大马路,一个人也没有。
这位置可以,跳出去,然后再去偷袭靠墙打瞌睡的伪军。
何雨晴心里想着,这边己经付之行动了。
轻轻跳了下来,往后走了几步,然后来了一个加速跑,手把着围墙,脚踩地基大石头,纵身一个跨越,上墙,迅速跳到墙外。
一个意念,从空间里拿出来那个钢管,双手握着钢管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往前走。
走到拐弯处停下脚步,一点点探出头,观察一下那个靠墙打瞌睡的伪军,他还在那点头呢。
何雨晴目测了一下,这个位置离帐篷能有十五米,离那个打瞌睡的伪军能有五米。
何雨晴蹲了下来,在地上划拉了一下,收获了一个小石头仔,何雨晴对着靠墙打瞌睡的伪军的脚下抛了过去。
只听见“咚”的一声,石头落地正好砸到伪军的脚下。
伪军一下子惊醒了,
“谁?”
伪军拿着枪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何雨晴听着脚步声,双手握着钢管,扬了起来,己经准备好了。
有空间这个作弊器,杨洋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实在不行往空间里跑呗。
那个伪军也是胆小怕事的家伙,走了两步,停下来听听没有声音,自然自语道:“没人啊,是不是风啊?”
然后就往回走,继续往墙上一靠,闭上眼睛。
人家继续睡了,
何雨晴这里都准备好了,合计他走过来,给他一钢管,卸下枪,任务就完成了呢。
谁合计人家没上当啊。
再次蹲下找东西,还真是巧了,这次何雨晴摸到了一个比刚刚那个还打的石头,继续抛石头。
在次把石头扔到了伪军脚下,这回这个伪军,听到了,也看到了,骨碌碌石头滚动,他看见了。
拿着枪,上了枪栓,弯着腰,一步一步再次走了过来。
何雨晴再次准备好,双手握紧钢管,高高扬起,准备战斗。
伪军小心翼翼地来到墙角处,探出一步,然后伸头往墙的右侧看,就看见一个人影,正挥动着手里的棒子,对着他的面门来了。
带着一阵风声,此刻他再躲闪己经来不及了。
“哎呦!”一声,这个伪军扔了枪双手抱头己经倒在地了。
何雨晴这一下子用尽全力,
这伪军估计不死也得弄得重伤。
何雨晴紧接着对着伪军又来了一下,这会他也不叫唤了,也不动了。
她的本意是不想要他的命的,手术刀片多快啊,她都没敢往出拿,合计这伪军怎么的也是国人,但是没想到,这钢管杀伤力也不小。
怪就怪他入错行,没啥事干什么不好,非得当伪军,给鬼子卖命。
生活在和谐社会的何雨晴是崇尚和平的,但是不凑巧,来到了这个时代,杀人实在是没办法。
她停下听了听声音,
那边的呼噜声,还在继续,此起彼伏。
何雨晴把这个倒地的伪军给拽到了墙的右边,拿了他的枪。
然后在他的口袋里翻了翻,
你还真别说,在口袋里掏出来两块大洋。
何雨晴把枪和大洋收到了空间,摸了摸地上畏惧的颈动脉,还有在搏动,还行没有死。
何雨晴往外走了几步,助跑上墙,跳跃,一系列动作完成,她人也回到了教堂大院里。
沿着大墙,刚准备继续往前走,迎面闪过来一个人。
何雨晴定睛一看,这不是黑衣青年张海涛嘛。
张海涛也看见了何雨晴,虽然何雨晴带着口罩呢。
但是这晚上的大月亮,何雨晴两根大辫子晃来晃去的,装看不清都难。
何雨晴伸出食指在嘴边,
“嘘!”
又指着墙外,摆了摆手。
然后又指着身后的大墙的中间,点点头。
张海涛那也是聪明的,
首奔大墙中间而去,歪歪斜斜助跑上墙,翻身。
动作很快,几下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