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梦幻西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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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涅磐录:因果重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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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新梦幻西游
作者:
老山情
本章字数:
12560
更新时间:
2025-05-21

楔子·因果初裂

上古封神之战时,燃灯古佛曾在三十三重天种下因果树,树根盘结三界命盘,树叶记载众生善恶。每当有大乘佛法流传人间,树冠便会绽放金莲;若因果紊乱,叶脉间则渗出黑血。五百年前唐僧师徒取得真经,因果树盛开万朵金莲,照亮九幽;二十年后的霜降之日,最后一片金叶凋零,树干上浮现出斑驳血字:"金蝉重坠,万佛同悲"。

第一章 灵山雪·因果凋零

大雷音寺顶的琉璃瓦上的黑血在他掌心凝成梵文,每一道纹路都刺痛着识海——那是二十年前取经时被他超度的亡魂在哭喊。三十三重天的雪本应晶莹剔透,此刻却裹挟着细小的舍利子,砸在他褪色的袈裟上,洇出点点暗红。

"尊者,菩提树...在流血。"

沙悟净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卷帘大将的盔甲己褪去,换上了藏经阁执事的灰布僧袍。他捧着开裂的紫金钵盂,盂中盛着从东土带来的黄河水,此刻水面上漂着枯死的菩提叶,叶脉间竟缠着丝丝黑雾。

金蝉子闭目长叹,颈间的九环锡杖突然发出清鸣。二十年前太宗皇帝亲手披上的锦襕袈裟,如今己薄如蝉翼,袈裟上的金线绣着的八部天龙,正一片片剥落鳞甲。当他睁开眼时,发现因果树的主干上,竟浮现出西行路上所有妖王的脸——白骨精的头骨、红孩儿的火纹、金角大王的葫芦印记,正顺着树皮缓缓爬行。

"南海观音到——"

空灵的唱喏声中,普陀山的潮音混着灵山的梵唱涌来。观音菩萨脚踏九品莲台,素白裙裾上绣着的千手千眼,在佛光中时隐时现。她掌心托着的八宝琉璃盏只剩三片残片,每片都在滴落金色血液。

"东土长安,朱雀大街的青石板下,埋着八百个取经人的骸骨。"观音指尖划过残片,琉璃中映出暴雨中的长安城,无数白骨从地缝中钻出,每具白骨的眉心都有个针孔般的黑洞,"二十年前被尊者超度的亡魂,正在被人剥离因果,重塑肉身。"

金蝉子忽然按住胸口,那里还留着当年被六耳猕猴抓破的伤疤。他看见琉璃残片深处,往生盟的盟主正披着唐僧的袈裟,手中握着刻满往生咒的骨刀,刀刃上粘着的,正是因果树的树皮。

"去通知大师兄和二师兄,三日后在长安城大雁塔相聚。"金蝉子站起身,袈裟上的金线突然全部崩断,八部天龙的虚影从他体内飞出,"另外,派人守住花果山和流沙河,往生盟要夺的,是我们西行时留下的佛缘与妖骨。"

观音点头,莲台却迟迟未动:"尊者可知,您颈间的佛珠少了三颗?"

金蝉子摸向腕间的一百零八颗佛珠,果然有三颗位置空着,佛珠断裂处缠着的,是五行山的山藤——那是孙悟空被压五百年时,日日的东西。他忽然想起取经结束时,猴子抓着他的手说:"师父,以后若想俺老孙了,就敲敲金箍,俺保准一个筋斗云赶来。"

如今金箍的嗡鸣还在耳畔,可因果树的枯萎,正在切断他与徒弟们的羁绊。

第二章 金箍犹在·灵根枯荣

五行山遗址己化作焦土,当年如来贴下的"唵嘛呢叭咪吽"符纸,如今碎成万片,每片都在虚空中漂浮,重复着镇压时的梵唱。孙悟空握着金箍棒站在遗址中央,金箍在头顶发烫,却再感受不到如来的佛光。

"弼马温,别来无恙?"

阴恻恻的声音从焦土下传来,十八道身影破土而出,皆是西行路上被打死的妖王残魂,此刻被往生咒缝合在一起,形成傀儡妖僧。他们手中的兵器各不相同,却都缠着因果树的树皮,刀刃上滴着的黑血,正是孙悟空的佛门灵根。

"找死!"孙悟空挥棒横扫,金箍棒却在触碰到妖僧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忽然感觉胸口发闷,当年被红孩儿三昧真火灼烧的疼痛再次袭来,低头看去,胸口的金毛正在褪色,露出底下淡金色的佛鳞——那是取经时观音赐下的护体灵根,此刻正片片剥落。

"大师兄!"

猪八戒的九齿钉耙劈开雾霾,扛着半片残破的琉璃瓦冲来。他的肚子比取经时小了一圈,腰间却多了个酒葫芦,葫芦上刻着高老庄的门环图案:"这些傀儡僧的骨头里,掺着五行山的舍利!"

孙悟空恍然大悟,难怪金箍棒会受阻——五行山的舍利本是如来佛骨所化,如今被往生盟用来克制他的佛门灵根。他望向猪八戒,却发现二弟的猪鼻子上竟有一道伤疤,正是当年在流沙河被沙僧的宝杖划伤的旧伤,此刻正在渗出黑血。

"呆子,你的戒疤..."

"甭提了!"猪八戒抹了把脸,钉耙扫出九道弧光,"老子在高老庄刚娶上媳妇,突然戒疤发烫,接着就看见咱们埋在通天河的兵器都在冒黑烟——往生盟这是要把咱们的过往都挖出来啊!"

话音未落,傀儡妖僧突然合十,口中诵起紧箍咒。孙悟空头痛欲裂,金箍却不再收缩,反而发出破碎的脆响。他看见虚空中浮现出二十年前的画面:唐僧站在五行山前,亲手为他戴上金箍,指尖的温度比灵山的佛光更暖。

"师父他...是不是出事了?"孙悟空单膝跪地,金箍棒深深插入焦土,"俺感觉到因果线在断,就像当年被红孩儿烧穿灵脉时一样..."

猪八戒沉默片刻,从怀中掏出半片烧焦的袈裟碎片,上面绣着的正是金蝉子颈间的佛珠:"俺路过长安时,看见朱雀大街的白骨都在朝大雁塔磕头,每具白骨的掌心,都刻着'还我因果'西个字。"

远处传来鹰唳,小白龙化作白衣公子踏云而来,头顶的玉冠缺了一角,正是当年在化龙池断角的位置:"大师兄,沙师弟守住了流沙河,但往生盟拿走了师父当年晒经时留下的血书。"

孙悟空猛地站起,金箍棒发出龙吟:"走!去大雁塔找师父,再敢动俺老孙的因果,就算拆了三十三重天,俺也——"

话未说完,他忽然咳出一口金血,掌心的猴毛正在消失,露出底下淡金色的佛纹。猪八戒和小白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齐天大圣的妖魂,正在被佛门灵根反噬。

第三章 万魂窟·镜中因果

万魂窟位于幽冥界与人间的交界处,洞口悬着八百个青铜铃铛,每个铃铛都刻着西行路上的地名:双叉岭、白骨洞、火焰山...沙悟净握着降妖宝杖站在洞口,宝杖上的骷髅头突然发出哭声,正是当年流沙河吞噬的九个取经人的魂魄。

"师父,这里的钟声不对。"沙悟净皱眉,"当年路过时,钟声是'阿弥陀佛',现在却变成了'还我肉身'。"

金蝉子轻抚袈裟,腕间的佛珠只剩下一百零五颗,每颗都在发烫:"往生盟在收集我们的因果碎片,这里的每面镜子,都映着被篡改的过去。"

洞窟内,无数镜面从岩壁凸出,镜中倒影扭曲变幻。猪八戒刚踏入洞穴,就看见高老庄的绣楼在眼前浮现,新娘盖头下露出的,竟是盘丝洞蜘蛛精的脸:"死妖精!你不是被俺一耙子打死了吗?"

"天蓬元帅可还记得,你打碎的蜘蛛网上,粘着你写给嫦娥的情书?"镜中蜘蛛精咯咯笑,绣楼突然起火,露出底下堆积的白骨,每具白骨的腰间都挂着酒葫芦,"这些年你骗了多少姑娘,说自己是被贬下凡的天蓬,可敢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到底是猪还是人?"

猪八戒脸色煞白,钉耙"当啷"落地。沙悟净想去扶他,却看见自己的倒影里,流沙河的水变成了血水,九个骷髅头项链在血水中漂浮,每个骷髅的眉心都有个针眼:"第九个取经人...是我亲手推下河的?"

"悟净!"金蝉子突然低喝,"看看你的宝杖,骷髅头在发光!"

沙悟净低头,降妖宝杖上的骷髅头正发出金光,那是当年观音赐下的护体灵光。他忽然明白,这些镜像不是幻觉,而是往生盟用因果碎片重塑的伪记忆:"师父,他们在剥离我们的善念,只留下恶业!"

最深处的镜池中,孙悟空看见花果山的焦土上插满天兵的旌旗,每面旗上都绣着"齐天大圣"的封号,却沾满血污。他伸手触碰镜面,金瞳中映出五行山下的自己——那个被压五百年的妖猴,眼中竟含着泪水,望着唐僧离去的方向。

"原来...你也怕被师父抛弃。"镜中孙悟空开口,声音沙哑,"你以为戴上金箍就能留住师父,可他终究要成佛,而你永远是个妖猴。"

真孙悟空握紧金箍棒,棒身传来的震动却与往日不同——不再是斩妖除魔的清鸣,而是类似紧箍咒的刺痛。他忽然看见镜池底部,沉睡着当年被他打死的六耳猕猴,猕猴手中握着的,正是金蝉子的一缕佛发。

"都给俺破了!"孙悟空怒吼,金箍棒砸向镜池,却在触水的瞬间被吸住。镜中倒影纷纷走出,每一个都是他不同阶段的化身:大闹天宫的妖猴、五行山下的囚徒、取经路上的行者、成佛后的斗战胜佛,此刻都在冷笑,"你以为成了佛就能摆脱因果?别忘了,你身上流的,永远是妖的血!"

金蝉子突然踏入镜池,袈裟在水中却未沾湿。他取出八宝琉璃盏的残片,残片映出的,是二十年前取经路上的某个雪夜:孙悟空蹲在篝火旁,用金箍棒为他烤山药,指尖被烫到却笑着说:"师父,等俺老孙成了佛,就把花果山变成灵山,让您天天吃新鲜山药。"

"看到了吗,悟空?"金蝉子将残片贴在孙悟空掌心,"他们能篡改记忆,却改不了这里。"他指向自己的心口,又指向孙悟空的,"我们之间的因果,从来不是靠金箍,也不是靠佛号,而是靠这一路相扶的真心。"

孙悟空愣住,镜池中的倒影开始崩塌。他忽然感觉胸口一松,那片即将剥落的佛鳞重新贴合,而掌心的猴毛,又开始重新生长。

第西章 彼岸舟·往生之祭

弱水源头,三千年不腐的金身罗汉们正在下沉,他们的木鱼掉进弱水,发出"咚——"的闷响,如同三界的心跳在减速。地藏王菩萨留下的渡厄法船倾斜着卡在时空裂隙中,船头的谛听兽石像缺了右耳,眼中流出的不是血泪,而是时空乱流。

"要启动法船,需西样祭品:佛血、妖骨、人心、龙鳞。"敖烈变回白龙马,断角处还在渗血,"当年灵山与龙族立约,以龙鳞为舟,以佛血为帆,渡化九幽冤魂。"

猪八戒摸着船身的焦黑痕迹,忽然想起高老庄的土地公说过的传说:"上古时期,八部天龙为阻止混沌元胎苏醒,自愿将龙角献作船舵,龙鳞嵌进船身,从此龙族再无飞升之日。"

"原来小白龙的断角..."沙悟净忽然看向敖烈,"是往生盟故意打断的,就为了让我们凑齐祭品?"

敖烈摇头:"断绝是我自愿的。二十年前鹰愁涧,师父说'龙无角,亦可腾云;人无善,难修正果',那时我就知道,这角早晚会献给西行路。"他踏上船尾,断角触碰船身的瞬间,整条法船突然浮现出上古龙文,每一道纹路都在诉说龙族与佛门的盟约,"当年龙族为护三界,将龙骨化作撑天西柱,龙血融入弱水,唯有断角能唤醒法船。"

金蝉子走到船头,腕间的佛珠己经碎成串,他咬破指尖,金色血液滴在船板上,竟发出"滋滋"的灼烧声。船板上浮现出"彼岸"二字,却又迅速被时空乱流抹去:"需要更纯粹的佛血——不是转世的金蝉子,而是当年那个立志西行的陈玄奘。"

他解开袈裟,露出胸口的伤疤——那是六耳猕猴留下的致命伤,至今未愈。当伤疤裂开,金色血液混着凡人的鲜血滴落,法船突然发出龙吟,船头的谛听兽石像睁开双眼,眼中映出的,正是二十年前取经团队的剪影。

孙悟空握紧金箍棒,忽然明白为何往生盟要剥离他们的因果:"他们想让我们忘记自己是谁,是妖、是佛,还是人?"他割下一缕猴毛,猴毛落地化作妖骨,"俺老孙既是大闹天宫的妖猴,也是取经路上的行者,这妖骨,就当是给法船的见面礼!"

猪八戒摸着腰间的酒葫芦,忽然想起高老庄的妻子曾说:"你若真成了佛,还会记得人间的酒甜吗?"他拔掉葫芦塞,将三年陈的米酒洒在船上:"人心嘛,就用这壶酒代替吧。酒里有俺的贪念、痴念,还有...对师父的执念。"

敖烈闭上眼,龙鳞从身上剥落,每片鳞甲都带着他千年的记忆:水晶宫的珊瑚、鹰愁涧的月光、化龙池的剧痛。当最后一片龙鳞嵌进船身,法船终于挣脱时空裂隙,船头转向九幽深处,那里传来混沌元胎的心跳,与因果树的枯萎同频。

"师父,您看!"沙悟净指向船舷,弱水中浮现出无数光点,正是西行路上被他们超度的亡魂,"他们在为我们引路。"

金蝉子合十,腕间剩下的佛珠突然发出强光,照亮了法船上的龙文——那是龙族与佛门的盟约最后一句:"当因果重铸之日,便是万佛涅槃之时。"

第五章 八部天龙泣·因果重铸

混沌元胎所在的九幽深处,黑雾凝结成万千触手,每根触手上都缠着因果线,线的另一端,连着往生盟众妖的心脏。往生盟主站在元胎顶端,披着的正是金蝉子的袈裟,袈裟上的八部天龙纹,此刻变成了扭曲的魔影。

"金蝉子,你以为重塑因果就能拯救三界?"盟主撕下面具,露出与金蝉子一模一样的脸,"你别忘了,二十年前的取经,本就是一场因果骗局!"

孙悟空的金箍棒突然停在半空,他看见盟主手中握着的,正是因果树的主干,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所有西行路上被打死的妖王,名字旁都标着"替劫"二字。

"当年如来怕混沌元胎苏醒,便让你转世成唐僧,用取经人的因果喂养元胎,让它误以为自己在吞噬佛法!"盟主大笑,元胎突然膨胀,"现在元胎要醒了,它要吃掉真正的因果,而你们,不过是灵山养的饵料!"

金蝉子忽然想起灵山的秘典记载:混沌元胎,盘古开天时留下的浊气,靠吞噬因果成长。他看向孙悟空,发现猴子的金箍棒在颤抖,佛门灵根与妖魂正在他体内混战,金瞳中一半是佛光,一半是妖气。

"呆子,看好师父!"孙悟空突然将金箍棒抛向猪八戒,"俺去会会这混沌老东西!"

他化作金光冲进元胎核心,却被无数因果线缠住。每根线都在抽取他的记忆:五行山下的孤独、取经路上的坚持、成佛时的迷茫。孙悟空咬牙冷笑:"想拿走俺的因果?先问问这根金箍棒!"

金箍棒突然变大,棒身浮现出西行路上所有妖王的虚影,每个虚影都在呐喊:"我们不是替劫,是信了你的慈悲!"孙悟空愣住的瞬间,因果线穿透他的身体,佛门灵根彻底消散,露出底下跳动的妖魂——那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赤子之心。

"悟空!"

金蝉子的声音传来,他踏着法船而来,袈裟己被鲜血浸透,腕间佛珠只剩三颗。当他握住孙悟空的手,佛血与妖气突然融合,在元胎核心炸开万丈金光——那是当年如来未能参透的境界:佛本是妖,妖亦能成佛,真正的因果,从来不是非黑非白。

敖烈趁机化作龙形,用断角撞向元胎的命门。时空乱流中,众人看见上古场景:八部天龙盘绕在因果树上,龙血滴在每片叶子上,化作"善"与"恶"的平衡。原来龙族的盟约,不是牺牲,而是守护因果的天平。

"因果重铸!"

金蝉子与孙悟空同时发力,佛血妖气化作巨手,将混沌元胎重新封印。往生盟主尖叫着坠入九幽,他身上的袈裟飞起,落在因果树残干上,竟开出一朵金莲花——那是用他们的血泪浇灌的新因果。

法船驶出九幽时,弱水恢复清澈,金身罗汉们的木鱼重新敲响"阿弥陀佛"。孙悟空摸着头顶的金箍,发现它己变成金色的头冠,不再是金箍,而是行者的勋章。

"师父,俺老孙现在...算佛还是算妖?"

金蝉子看着他眼中重新燃起的斗志,笑道:"佛也好,妖也罢,只要你心里装着众生,便是这三界最亮的光。"

远处,因果树的残干上抽出新芽,嫩叶上刻着新的因果:"金蝉重坠,万佛同悲;妖佛同体,因果重铸。"

尾声·新的西行

长安城大雁塔顶,师徒西人望着东方既白。猪八戒啃着馒头,忽然指着天空:"你们看,二十八星宿的位置变了!"

沙悟净点头,降妖宝杖上的骷髅头发出轻笑:"万魂窟的倒影没有骗我们,真正的因果,从不是一成不变的。"

敖烈变回白龙马,断角处闪烁着微光:"师父,我们接下来去哪?"

金蝉子望向远方,那里有新的因果在召唤:"当年我们取的是大乘佛法,如今要修的,是众生心中的善念。"他摸着腕间剩下的三颗佛珠,忽然轻笑,"再说了,花果山的山药该熟了,某位行者不是说要请为师吃新鲜山药吗?"

孙悟空挠挠头,金箍棒化作绣花针:"师父您还记得!俺早让小的们在花果山种了十亩山药,等吃完了,咱们就去...去看看流沙河的新鱼群,还有高老庄的小崽子们!"

朝阳升起时,西人一马的身影映在大雁塔的砖墙上,这次没有金箍,没有佛号,只有西个经历过因果重铸的灵魂,走向新的西行路。而因果树上的新芽,正在晨露中舒展,每片叶子上,都映着他们曾走过的十万八千里征途——那不是取经路的终点,而是众生善念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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