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不许,他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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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已经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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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春色不许,他偏要
作者:
七分熟洋柿子
本章字数:
5798
更新时间:
2025-06-09

“你脖子上那个项链,是他的。他让战星野给你的。你问问战星野那项链是他的吗?那他妈是我陪他找工匠定的,在他军牌上面嵌的珐琅。”

“别特么说了!”战南珩踹他一脚。

“艹,你现在觉得丢脸了。你他妈也是有病,喜欢还他妈端着,你就明告诉她,你喜欢她快十年了,能他妈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战南珩不说话。

他又开始转过来骂顾念“你他妈也是脑子不好使,他喜欢你感觉不出来吗?别人不听话什么样,你不听话什么样,他他妈成天哄祖宗似的哄你,你心没数?”

“你他妈能不能闭嘴。”战南珩皱着眉。

“我现在说你嫌没面子了,你看你一天腚后讨好人家,你伤成这样她心疼你不?养个他妈白眼狼。”

“王妈,他太吵了,让他出去。”

王妈得令,拽着骂骂咧咧的徐延就出去了,门关上,又剩下两个人。

顾念被骂的,好像找到了点良心,她走了过去,头发的水还在滴答滴答。

战南珩看着她不说话,又想起刚才抱住她手里的滑软触感。

还想再抱一次。

真该死啊,伤这样了还想要,男人至死是色狼。

“他说的是真的吗?”顾念冷冷地问。

战南珩赌气一般,不说话。

“你喜欢我?”

“你有良心没,我喜不喜欢你你感觉不到吗?”战南珩没好气地说。

“感觉不到。”她蹲下身伸出手,从医药箱翻找了一下,用镊子把她伤口里的碎玻璃一点一点的摘了出去。

“他说的喜欢快十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他就这样看着她,又看到了浴袍咧开的领口。“你走光了。”

“你都伤成这样了,眼睛还不知道该放哪吗?”

“该放的地方被挡住了。要不你再脱了?”

她气得蹬他。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还烧呢?你发烧洗什么澡啊。去把头发吹干去。”

“你挺逗的,这边血要流干了,让我去吹头发。”

他看着她抓着他手腕往外挑碎玻璃,“你不怕……弄脏你了?”他其实说这句话是有点委屈的。

鼻子莫名还酸了酸,感觉要碎了。

她抬头看他,他又笑嘻嘻地,没事人一样看着她。

“我己经脏了。”她坦然地挑出最后一块碎玻璃,轻轻地说。

听完这句他更碎了。

她其实一首有点晕血的,再加上难受,不可抑制地又去卫生间呕了起来。

战南珩坐在那像个犯错误的孩子,首到檀叔来给他包扎好。

他坐在那里,觉得很累,闭着眼睛。

他是可以确认她不喜欢他的,甚至都恶心到吐。

她喜欢他的侄子战星野。

战星野呢?这些日子总问他见过顾念没有,怕是也记挂着她。

就他一个人是小三。

放她走吧。

脑子里冒出来的。

想到再也看不到她,他突然心痛到五脏六腑扯痛。

不行,根本做不到。

他就要她。

就要。

偏要她!

他越想越气,看着从卫生间出来的顾念。

“你,过来。”

她愣住了,这又犯什么病了。

她走了过去,被他一把揽在怀里。

香香软软的。

她皱着眉头把手抵在他胸前,娇恹恹地看着他。

莫名想凶她,又狠不下那个心。

“你之前怎么说的?”

“什么?”

“你说让你干嘛你都干。”

“我没说过。”她瞪着浅色清透的双眼,清媚又纯欲。

的脸让人想rua一rua

“亲我。”

见她不动,“或者我亲你。”双手拎着她的腰又身前拉了拉。

顾念彻底看明白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吃软不吃硬。

她要是硬着来,昨天的好果子己经吃过了。

要是软着来……

凭什么!

她就不!

她挣扎着要起来,又被他拉了回去。

扯开她浴袍的领子就拱了进去,叼着咬住嗅着。

她哪里见过这阵势,吓得啪地打了他一巴张。

他邪肆地笑着,手又肆无忌惮地往下。

“越来越开放了宝宝,下面没穿?是还想要昨晚那样吗?嗯?”

想到昨晚,顾念涨红了脸。“不需要。”

“那我需要怎么办?”

她冷冷地,“你如果有需求,皇冠会所应有尽有,犯不上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我嫌脏。”他道。

“嫌脏?我不也是皇冠会所来的吗?你不嫌我脏了?”

“按你这么说,我有需求找皇冠会所,你不就正是。”他笑嘻嘻地又开始欺负她。

“你——你去皇冠会所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去谈生意,那不是很正常,再说你看见我的时候,旁边也没有女人,我看见你的时候,你旁边可有男人。咱俩要比起来,还是你比我更不是好人。”

见她气鼓鼓的,“你说你看着娇娇气气的,怎么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不懂得讨男人欢心呢?你跟星野也这样啊。”

“能别提他吗?”

“怎么,想他了?要不我把你眼睛蒙上来一次,反正你也总抱着我叫他名字,我满足你一下。”

“你真的是无耻,混蛋。”

“还有没有别的词了。”

“你就是……黏糊糊,马桶冲不走的万年臭粑粑。”她拧紧眉头,恶狠狠地说出了自己脑袋里最万恶,最恶心的词。

看着她的样子,把他逗笑了。

捧着脸就狠狠啄了一口。

喜欢,怎么这么可爱呢。

她嫌恶地擦掉他亲过的地方。

他起身拉着她去浴室,先是把手环捡了起来,耐心地套在她手上,“下次再乱摘,小丫头片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拿出电吹风给她吹头发,没受伤的手举着电吹风,另一只像熊掌举着,看起来笨拙滑稽。

“你平时也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吗?发烧了洗澡,头发也不吹。”他垂着眼睛,小心地拨弄她的湿头发。

顾念抿了抿唇,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还真不是。

说来奇怪,这一个月来竟己习惯了他的照料,反倒像失去了自理能力。

她暗自思忖,他对她,似乎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那只手缠着,感觉不到温度,结果她被烫地“嘶——你烫到我了!”

“老子没伺候过女人,你凑合吧。”嘴上说着,又鼓着嘴往她头上吹吹。

痒得她不禁骂道,“你是傻子吗,用嘴吹什么呢?”

“你不是嫌烫吗!”

“你吃面条呢?”

“你晚上好好吃饭,我得处理事情,会晚一点回来。”

“我不,我想出去吃饭。”

"明天吧。"他揉了揉她的发顶,眼底漾开温柔的笑意,"明天一定带你去。"

“真的?”她倏地回头,眼睛里充满惊喜。

他宠溺地看着她。“嗯。”

到了晚上他回来了。

两人吵归吵,夜里仍同榻而眠。

清醒时泾渭分明,各自赌气似的,背对背躺着,顾念说嫌他脏的话他记了仇,干脆不碰她,连衣角都不愿碰。

可睡意渐浓,两个人身子便不听话地往一处凑——后半夜寒气渗骨,她总在朦胧间触到一片温热。

等到顾念昏沉睡去,她恍惚间感觉战南珩温润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又轻轻握住她的手心。

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对话声:"烧了一天......现在又有点......嗯,观察明早再看看,不行还得你过来看看......"

他的指腹着她发烫的掌心,声音低哑:"阿念,还难受吗?"

她烧得呼吸急促,被他半扶起来,迷迷糊糊咽下几口苦涩的药水。

等清晨睁眼,照例发现自己蜷在他怀中,发丝还缠着他衣襟。

他闭着眼睛,受伤的熊掌搭在她身上,她盯着他,轻轻地伸出手,放在他的喉咙处,只要狠狠一掐……

他似乎感受到了痒,抓着她的手亲了一下扔到了一边,又把她紧紧拥住。

她看着眼前喜怒无常的男人,此刻却乖乖地躺着。

要是一刀杀了他,估计也反应不过来的。

安防意识太差。

“阿珩……”她轻轻唤他。

“嗯。”他闭眼睛应着,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你压我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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