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大家围坐在一起,品尝着用新鲜红薯制作的美食。温暖的篝火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大家一边享受美食,一边分享彼此的故事。笑声、歌声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温馨与欢乐。
待大家的欢声笑语稍稍平静,李小山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次我们来,还有个重要的事儿。小萱现在实在忙不过来,团结激光发展得太快了,今年的营收肯定要超过一个亿,按照目前的发展趋势,明年超过两个亿也不成问题。长城资管有个计划,后年就要推动团结激光上市。改革每天都在小萱身边帮忙,团结村的村长都快成团结激光的厂长了。”
李小山停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大家知道,改革是学工民建的,毕业于华宗科技大学土木工程系,他这次带来了测量和设计团队,是要在今冬明春完成我们基地的生活区、仓储物流区和育种大棚建设。明冬后春还要建设加工区和办公区。我们将在北面的山脚下建设我们自己的家园。“
”这次我们来,一是来慰问大家,感谢大家为团结村的付出;二来是想在你们中间挑选一名团结激光的总经理,大家觉得谁最适合呀?”
“大川大川!秦大川!” 大家齐声喊道。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经我们考察小组考察,我们一致推举秦大川出任团结激光总经理。大川,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回团结村,出任团结激光的总经理,帮小萱分担分担。”
秦大川听后,微微一愣,随即陷入沉思。他看了看身边一起奋斗的伙伴,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闪过,他们一起在这片土地上挥洒汗水,共同面对困难,收获成长;又望向那片倾注了无数心血的红薯地,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承载着他的梦想和回忆,心中满是不舍。
但他也深知团结激光对团结村发展的重要性,以及小萱面临的巨大压力。团结激光作为团结村发展的关键一环,正处于快速上升期,需要有人能挑起大梁,助力其更好地发展。但是,当他看到冬尼娅和秦大地,俄远东各方势力角触,还没到收网的时候,无论如何不能离开。
片刻后,秦大川抬起头,目光坚定,语气沉稳地说:“小舅,我不愿意回去。这边的垦荒是我热爱的事业,这里有我奋斗的足迹和珍贵的回忆,虽然团结激光是团结村发展的关键一环,但是在国内找到合适的人才还是比较容易的。”
李小萱听到秦大川不愿意出任团结激光总经理,眼中瞬间泛起了泪光。李小山、林荫和李改革也很诧异。然而,冬尼娅和秦大地却很遗憾,他俩知道,秦大川如果离开,他俩的任务接近完成。
…………
西伯利亚的夏天短得像打个喷嚏,夜里蚊子围着车灯嗡嗡转。秦大川的越野车碾过泥坑,弗拉基米尔家的风铃在暮色里叮当作响。李小山望着外甥后颈的伤疤 —— 那是在西非排雷时被弹片划开的伤口,像道永不愈合的勋章,忽然想起他小时候总追着自己喊 “舅” 的模样。
“大川,你真打算放弃这个机会?” 李小山攥紧副驾驶的把手,语气里带着长辈的担忧,“团结激光是咱村的命根子,村委会盼你回去助小萱一臂之力呢。” 车窗外,叶莲娜家的木屋正从白桦林中浮现,烟囱里飘出的炊烟混着松脂香。
秦大川熄了火,一开车门,寒气裹着土腥气扑面而来。他摸出弗拉基米尔送的打火机,火苗 “噗” 地窜起来,照亮了门廊下的花盆 —— 那花盆竟是用反坦克地雷改的。“舅,您知道为啥弗拉基米尔爷爷总睡工具房吗?” 秦大川边说边伸手扶了李小山一把,就像小时候李小山扶着他学走路那样,“他说自己呼噜声太大,怕吵着地下长眠的老战友。”
俩人踩着 “嘎吱嘎吱” 响的木栈道往里走,窗台上摆着李开放新培育的红薯苗,叶子上还挂着白天暴雨留下的水珠。屋里,弗拉基米尔正坐在摇椅上磨锄头,见他们来了,抬头喊:“李董事长,又带大川来听我这老头子唠叨啦?”
磨着磨着,弗拉基米尔突然用锄头把敲了敲地板,转头问李小山:“你蒲爷爷当年在华北平原,是不是也挖过地道打鬼子?” 这话一出口,李小山鼻子突然就酸了 —— 没想到这俄罗斯老爷子居然知道我与蒲家的事儿。
这时,弗拉基米尔交给秦大川一张泛黄的手绘地图,标注着森林中 “熊洞” 的位置:“1945 年,中俄联军在那藏过阻止日军北进的‘雪狐计划’物资,现在... 别让它落到外人手里。”
秦大川接过老人递来的手绘地图,泛黄的宣纸上,用红蓝墨水勾勒出蜿蜒的等高线,熊洞的位置被红线圈得醒目,旁边用中俄双语写着:"雪狐计划物资库 —— 绝对机密"。地图背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坐标数据,还有行褪色的铅笔字:"冰层下藏着能改变战局的钥匙,不到万不得己,勿启。"
"1945 年,我父亲是工程兵排长。" 弗拉基米尔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布满老茧的手指划过地图上的针叶林区域,"那时候日军想从西伯利亚北上夹击苏联,中俄联军决定在熊洞设下假物资库,真正的'雪狐计划'核心,藏在更深的冰层里。" 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李小山慌忙递上水杯,却发现他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
"战后父亲临终前才告诉我,所谓 '雪狐计划',是用红薯根系改良冻土的秘密实验。" 弗拉基米尔着地图边缘的磨损处,"当年的科学家发现,经过基因改良的薯苗能分泌特殊黏液,不仅能固定土壤,还能中和冻土中的金属元素。但这个技术..." 老人压低声音,"被美苏当成了战略武器,所有参与者都被下了封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