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窗外又传来一阵吵嚷声。这回是棒梗跟小当在院子里因为弹珠吵了起来，棒梗嚷嚷着：“这是我的！我先看到的！”
小当也不甘示弱：“胡说！就是我先放在这儿的！”
何雨柱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想着：“这日子，啥时候能消停会儿？”
何雨柱听着院子里吵闹声越来越大，实在忍不住了，推开门走出去。果然，棒梗和小当还在为了几颗弹珠吵得脸红脖子粗。
棒梗指着地上的几颗花花绿绿的弹珠，大声嚷嚷：“这就是我的！我刚才在这儿玩的时候掉的！”
小当不服气地叉着腰：“胡说！这是我在煤堆旁边捡到的，本来就在我口袋里！”
棒梗瞪着眼睛，脸上憋得通红：“我不信！你就是偷的！”
小当急得快哭了：“我才没偷！我妈说了，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
何雨柱赶紧走过去，把两个孩子拉开：“行了行了，别吵了！棒梗，小当，有话慢慢说。棒梗，你怎么知道这就是你的？”
棒梗鼓着腮帮子，咬牙道：“我认得，我那天买了一袋，一模一样的，这肯定是我掉的！”
何雨柱又看向小当：“小当，你又是怎么捡到的？”
小当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我就在煤堆旁边，看见地上有，就捡起来了，根本没看到棒梗。”
何雨柱沉吟片刻，知道这事没法判断谁对谁错，便提议：“这样吧，既然谁也说不清楚，那就平分，每人一半，行不行？”
棒梗还想争辩：“可就是我的！”
小当摇摇头：“我不干，明明是我捡到的。”
何雨柱无奈地皱起眉，正想着如何调解，贾张氏忽然从屋里冲出来，劈头盖脸就骂：“谁敢跟我孙子抢东西？小当，你个野丫头，敢欺负棒梗？”
小当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何雨柱忙挡在小当前面：“贾张氏，别这么吓孩子。棒梗也说不清楚是不是他的，干嘛就认定是小当抢的？”
贾张氏瞪着何雨柱，声音更高：“哟，雨柱，你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我孙子的东西就是他的，别人休想碰！”
这时，秦淮茹也闻声赶来，听明白了事情经过后，首接把小当拉到自己身后：“贾张氏，东西是谁的还没弄清楚呢，你别冤枉我闺女！”
贾张氏不依不饶：“我才不管！棒梗说是他的，那就是他的！你家穷疯了，见什么都想要是不是？”
秦淮茹气得脸色发白：“你别血口喷人！棒梗啥都要占，平时我都不说什么，今天可不能让你这么欺负我家小当！”
眼看两个女人就要撕扯起来，何雨柱急忙挡在中间，大声喊：“都别吵了！孩子的事儿，咱大人能不能别掺和？这样闹下去，孩子能学好吗？”
贾张氏冷笑一声：“学好？你也配教我孙子？我告诉你，棒梗以后就得当大人物，才不跟这些小崽子一般见识！”
秦淮茹冷哼：“呵，大人物？我看是大无赖还差不多！”
眼看两人越吵越激烈，围观的街坊们窃窃私语，许大茂在一旁添油加醋：“哎呀，棒梗要当大人物呢，咱可得让着点儿！谁让人家有个能闹的奶奶呢？”
娄晓娥也看不过眼，站出来劝：“大家都是邻居，别这么闹，孩子还小，有啥好好说。”
何雨柱看着眼前乱成一团，心里实在憋不住了，猛地一拍手：“都别吵了！”
这一声倒是把贾张氏和秦淮茹都镇住了，大家也安静下来，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缓了缓气，沉声道：“棒梗，小当，咱做个约定，这弹珠既然都说不清是谁的，就算两个人一块儿的，以后一起玩儿，谁也别独占，行不？”
棒梗撇撇嘴，虽然不太情愿，但看到何雨柱瞪他，还是勉强点点头。小当也悄悄擦了擦眼泪，小声说：“好吧。”
何雨柱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贾张氏和秦淮茹：“孩子嘛，难免争东西，大人跟着吵，反倒让他们学坏了。以后有啥事儿，先问清楚，别上来就吵，行不？”
贾张氏不满地撇嘴：“哼，我看是有人想讨好寡妇罢了！”
秦淮茹冷笑：“谁讨好谁，心里没点数吗？”
何雨柱懒得再理她们，转身回了屋子，心里满是烦躁。这西合院一天到晚鸡飞狗跳，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安生。他一边想着一边自言自语：“唉，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怎么每次都闹这么大？”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重重的敲门声。何雨柱皱眉走过去，刚拉开门，就见傻柱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雨柱，不好了，前院闹起来了，好像是贾张氏又和人吵上了！”
何雨柱顿时头大，心里暗骂：“这老太太，今天是专门出来找事的吗？”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苦：“这贾张氏还没消停，又搞什么幺蛾子？”他对傻柱摆摆手：“走，去看看！”
两人快步穿过正院，一到前院，果然见贾张氏正扯着嗓子骂街，对面站着的是三大爷阎埠贵，脸色阴沉，胡子一抖一抖的。
贾张氏叉腰，气焰嚣张：“阎埠贵，你什么意思？我家那破水缸就在墙根儿放着，碍你什么事了？你要是看不惯，搬家去呀！”
三大爷气得吹胡子瞪眼：“贾张氏，你可别耍无赖！这墙根儿是公用地方，哪是你家的？你那水缸挡着我家出入，还招蚊子，你说说，合不合适？”
贾张氏冷笑一声：“我家水缸放哪儿，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再说了，西合院谁没有东西堆墙边？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成天找茬！”
围观的邻居们交头接耳，许大茂摇头冷笑：“贾张氏又在耍泼了，这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娄晓娥小声对许大茂说：“还不是因为前天棒梗踢球，砸了三大爷家的玻璃？三大爷让赔，贾张氏死活不认账。”
许大茂撇嘴：“就她那泼妇劲儿，谁能治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