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我是不可能会说的。”
“不说拉倒。”
顾灵没再理会他，出去后给黑崎时宴一阵打扮，感觉跟上次差不多后，两人就出发了。
来到老地方，顾灵老样子躲在了斜对面巷子，黑崎时宴隐藏在黑暗处。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的黑崎时宴稍微没那么紧张了。
时间临近十点，巷子里果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黑影走到黑崎时宴对面，靠在黑暗处，点燃了一支烟：
“干得不错，这次的任务很利索。”
对方一上来就给予了夸奖。
“二十万呢？”
黑崎时宴在顾灵的示意下首接开门见山。
对方沉默……
只有红点在黑暗处忽隐忽现。
黑崎时宴咽了一口唾沫。
总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啊。
这家伙不会是想要赖账，杀人灭口吧？
“你很缺钱？”
不知过了多久，对方才说了这么一句。
“你这问题很奇怪。”
“是很奇怪……”
“发生什么事了？”
顾灵己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很抱歉，这二十万你拿不到了。”
对方接下来的话让黑崎时宴大吃一惊。
果然，对方这是要杀人灭口了吗？
他脚步微挪，只要对方有一点异常，他就撒腿拼命地跑……
顾灵这时却是让他稳住，不要害怕。
“你怎么好像有点慌张？”
对方出声道。
顾灵答非所问：
“我想知道为什么拿不到这二十万了。”
“对方赖账了，毕竟是私活，有点风险很正常。”
“这活白干了？”
“不止是你，我也没有拿到钱，一分都没有。”
“那这事就算了吗？”
“没错，算了。”
“这不像你的风格。”
对方沉默了一下，说道：
“委托人是那少女的家人，如果你想报复他，我可以给你提供他的信息。”
“你知道我不会那样做。”
“所以我才选择了你……因为你有底线。”
“可恶，老实人就给你欺负是吧。”
顾灵不满道。
“作为交换，我欠你一个人情，你知道的，我的人情很珍贵，和二十万比起来只会更值钱，就看你怎么利用了。”
顾灵呼出了一口气：
“我还真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忙。”
“说说看……”
“我想知道APT48610的来源……”
原本一动不动的黑影罕见地有了反应，他语气很诧异：
“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是很重要的机密吗？”
顾灵不解地问。
一听这话，黑影发出一阵沙哑难听的怪笑……
黑崎时宴头皮发麻。
“你说呢……”
笑声停止后，他语气略带玩味地说道。
顾灵看得出来，这个情报的价值要远远高于二十万的报酬，不然对方不会是这个反应。
看来她要调查的事情很不简单啊，危险系数应该也极高……
只是……
她略一纠结，就打算继续追问。
没办法，这条线索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关乎着她怎么变回原来的身体。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要探索的。
“就当是帮帮忙吧。”
顾灵没有拿欠人情的事情逼迫他，因为他知道那样做根本没用。
对方再次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开口道：
“明晚十点，你会收到一条短信，短信里有你想要的线索。”
说完，对方不再停留，转身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顾灵通过耳麦对黑崎时宴道：
“你先回去。”
“你要干嘛去？”
黑崎时宴问了句。
“你以前不会问我这个。”
“你现在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别小看我的身手好吧！”
“歹徒兴奋拳吗？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奖励的是我……”
“去死！”
顾灵首接摘掉了耳麦。
打了辆车后，她转而来到了第三医院。
妹妹在李菲的帮助下每天有专人看护，就算她长时间不来也没事，但她有点想妹妹了。
刚进入妹妹的病房，就撞见正在给妹妹做检查的李菲。
“李医生。”
顾灵和往常一样跟李菲打了招呼。
李菲先是一脸疑惑，可当她看到顾灵那张超凡脱俗的俏脸时，明显呆了一下。
顾灵也反应了过来，现在的她己经不是以前顾灵了，李菲根本不认识。
“你是……”
“我……我是江淮月的闺蜜，跟顾灵是朋友。”
顾灵随便胡诌了一个身份。
“怎么称呼？”
李菲对她伸出了手。
顾灵跟她握了握：
“林欢欢。”
“你长得好漂亮。”
李菲忍不住夸了一句。
“谢谢……”
想起不久前她还把李菲当做梦里的对象，不禁好奇地捏了捏她的手。
好像跟梦里的触感差不多耶……
李菲愣了一下，很快她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
难道……
对方是……
李菲心头一跳，忽然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轻咳了一声：
“顾灵怎么没来。”
“他有事情，最近这段时间就拜托我来照看淮月了。”
“顾灵藏得挺深啊，有这么漂亮的朋友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李菲轻扬嘴角，语气中带了一丝调侃。
“这不怪他，因为我也是刚搬来江城的……”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李菲对白毛顾灵态度极好，甚至超过了之前的顾灵。
临别时，李菲拿出了手机，主动要添加顾灵的好友。
现在的顾灵有好几个社交账号，根本不怕露馅，随便用一个就添加上了。
最后李菲对顾灵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跟顾灵真的只是普通关系吗？”
顾灵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
“是啊？”
“你确定他不喜欢你？”
李菲声音里带着一丝怀疑。
听到这里，顾灵还以为李菲喜欢以前的自己，心里有点小高兴，当即点头：
“不喜欢，他不喜欢我，其实我觉得他己经有喜欢的人了。”
“是吗……”
李菲却是对之前的顾灵有没有喜欢的人并没有太在意，而是继续问顾灵：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