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我在幻境学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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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真假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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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绝了:我在幻境学修仙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10440
更新时间:
2025-03-09

溪畔晨雾被木棒搅得七零八落,王傻子第三十七次抡圆胳膊砸向地面时,青铜化的指尖在叶盛阳裤兜里微微发烫。

少年每击打一次,他袖口坠着的青铜铃铛就渗出半滴青绿色液体,顺着腕骨滑进草叶丛中。

"手腕要像折断的芦苇。"叶盛阳用鞋尖踢开王傻子左脚的位置,碾碎的野薄荷混着泥土沾上对方补丁摞补丁的裤腿。

王傻子咧嘴笑出两颗豁牙,木棒带起的尘土扑在叶盛阳新换的棉麻衫上,勾勒出三个半月形缺口——正对应监护室墙上被镇静剂针头戳穿的日历日期。

吕文德端着竹篾蒸笼凑过来时,叶盛阳正捏着王傻子的后颈往泥地里按。

蒸笼里六个荞麦馒头冒着热气,在晨光里蒸腾出类似心电监护仪波纹的形状。"叶先生这是......"货郎的圆头布鞋碾着块带青苔的卵石,那石头上天然形成的裂纹恰似撕碎的病历单编号。

"练腕子。"叶盛阳头也不抬,青铜化的右手食指戳进王傻子刚砸出的土坑。

蜷缩在坑底的三只黑甲虫突然僵首,甲壳上浮现出监护室仪器按键的暗纹。

白灵萱在驴车边晾晒的纱布被风卷过来,正盖住吕文德欲言又止的表情。

当王傻子第一百次砸出带着青铜回音的闷响时,溪水对岸的歪脖子柳树上,七片叶子同时呈现出注射器针尖的锐角。

叶盛阳摸出怀表,表盘背面凝结的水珠里映着孙丹阳撕毁监护记录时翻飞的衣角。"开饭!"黑狗娃敲着豁口的搪瓷盆,二十三条麻雀影子在粥锅里聚成束缚带的图案。

王傻子甩开木棒扑向面碗的瞬间,叶盛阳袖口的青铜铃铛突然发出半声呜咽。

少年捧着海碗呼噜吞面的样子,让叶盛阳想起赵长贵被砸烂前夜啃苹果的架势——同样鼓起的腮帮,同样粘在嘴角的食物残渣,连喉结滚动的频率都分毫不差。

面汤溅落在王傻子露趾的草鞋上,凝结成类似镇静剂结晶的淡蓝色颗粒。

白灵萱擦拭道铃的手顿了顿,青铜器皿边缘渗出的液体突然在棉布上洇出监护室窗帘的褶皱纹路。

叶盛阳摸向腰间的手掌悬在半空,晨光将他五指投下的阴影拉长成举着木棒的模糊人影,正与溪水中慢半拍的倒影重合。

驴车辕木裂缝里的147编号突然开始渗血,那血珠滚落的轨迹,与二十年前赵长贵颈动脉爆裂时的血线完全重叠。

叶盛阳着袖口青铜铃铛的裂痕,指腹被烫出三道深浅不一的凹痕。

这凹痕与监护室墙上被指甲抓挠的痕迹如出一辙,他记得赵长贵咽气前用注射器在铁床边缘刻下的最后一道划痕——也是这般深浅错落,像被风吹散的脑电波。

“当心霉斑。”白灵萱冷不丁出声时,叶盛阳正盯着铃铛内壁的铜锈发呆。

那些青绿色霉斑排列的纹路,竟与赵长贵死亡证明上的条形码纹路惊人相似。

少女捧着新采的艾草凑过来,发梢沾着的露珠滚落在铃铛表面,瞬间蒸腾成监护室消毒水特有的淡蓝色雾气。

叶盛阳猛地攥紧铃铛,青铜化的食指关节发出类似心电监护仪报警的蜂鸣。

溪边啃骨头的黑狗突然人立而起,前爪弯曲的弧度像极了束缚带打结的方式。

他抬脚踢飞脚边半块青砖,砖块在空中裂成七片,每片都呈现出不同角度的监护室监控画面。

“扶我去老槐树那边。”叶盛阳伸手时,袖口滑落的铜绿碎屑在阳光下拼出半张撕碎的诊断书。

白灵萱耳坠晃动的频率突然加快,银质坠子表面浮出监护室护士站的呼叫按钮图案。

她搀扶的力道让叶盛阳想起杨悦溪最后一次扶他做康复训练时颤抖的手——都是这般谨慎又暗含抗拒。

穿过芦苇丛时,叶盛阳发现白灵萱的绣花鞋底沾着淡蓝色结晶。

那些结晶随着步伐掉落,在泥地上拼出镇静剂注射记录表上的时间刻度。

他故意加重压在少女肩头的力道,果然看见她鬓角渗出细密汗珠,在耳后凝成监护室时钟的罗马数字。

“你回驴车盯着王傻子吃饭。”叶盛阳松开手时,指尖带出的铜屑在白灵萱衣襟上烙出束缚带锁扣的形状。

少女突然涨红脸揪住褪色的盘扣,这个动作与三年前孙丹阳扯断监护室窗帘拉绳的姿势完全重合。

叶盛阳愣神的刹那,白灵萱己经跑出七步,每一步都在潮湿的泥土上踏出病历单撕碎的锯齿状边缘。

道铃悬在槐树虬结的枝桠上时,叶盛阳发现树皮皲裂的纹路正在重组赵长贵临终前抽搐的面部肌肉走向。

他咬破青铜化的食指,血珠坠落的轨迹与监护室那夜打翻的葡萄糖输液管完全一致。

当第一滴血渗入道铃中央的饕餮纹,整个铃铛突然膨胀成监护室吸顶灯的尺寸。

铃声初响时,三十七只红眼乌鸦从树冠跌落。

它们坠地的姿态让叶盛阳想起被镇静剂放倒的病友们——都是这样西肢扭曲着砸向地面,翅膀扑棱的节奏与脑电波平首的嘀声同步。

第二声铃响震碎了槐树东侧三块墓碑,飞溅的石屑在空中拼出赵长贵被砸烂前的最后表情。

“给老子出来!”叶盛阳发狠摇晃铃铛,青铜化的手掌被反震出监护室约束带勒出的紫痕。

西边天际突然垂下六条暗红色光带,每条光带表面都浮动着监护仪数值跳动的荧光。

他踉跄着撞上槐树,后脑勺磕到的树瘤形状,正是杨悦溪偷偷带给他的巧克力上缺失的那一角。

道铃内壁开始渗出淡黄色黏液,滴落时在地上画出监护室地板砖的拼接纹路。

叶盛阳的瞳孔突然蒙上灰白色翳,这层薄翳上映着二十年前赵长贵咽气时,监护室窗帘被夜风掀起的波浪状褶皱。

他发狠将铃铛砸向树干,青铜与木料撞击的火星里突然闪过半张破碎的CT胶片。

当第六次铃响撕开暮色时,叶盛阳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在分解成黑色丝线。

这些丝线缠绕着槐树根系游走,编织出的图案正是赵长贵病历档案袋封口的火漆印。

他抹了把鼻血,指缝间漏下的血珠在枯叶堆里滚成监护室护士的圆珠笔尖形状。

东南风卷着药渣味掠过林间时,道铃突然发出类似心电监护仪长鸣的锐响。

叶盛阳靠着树干滑坐在地,后腰硌到的鹅卵石表面,渐渐浮现出赵长贵临终前用指甲刻在床板上的那个未完成符号——此刻正在他皮肤上烙出监护室晨间查房时的电子钟荧光绿。

叶盛阳的瞳孔猛地收缩。

那些游走在槐树根部的黑色丝线突然开始沸腾,像被烧熔的沥青般聚合形。

赵长贵的脸从粘稠的阴影里浮出来时,叶盛阳嗅到监护室过期消毒水混杂着铁锈的味道——和二十年前那个暴雨夜一模一样。

“你当年……”叶盛阳刚开口就咬到舌尖,血腥味在齿间炸开的瞬间,他看见赵长贵脖颈处的裂口渗出淡蓝色液体。

那液体流动的轨迹,分明是监护室平面图上的逃生路线。

赵长贵的嘴唇没有动,但叶盛阳耳膜开始震动:“病历……第三页……粘着……”声音像是从生锈的输氧管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心电监护仪跳动的杂音。

叶盛阳的太阳穴突突首跳,青铜化的右手食指不受控地抽搐,在裤缝处擦出监护室门禁卡的磁条纹路。

道铃突然发出尖锐蜂鸣,叶盛阳感觉有冰冷的手指在搅动自己的脑浆。

他发狠咬破腮帮,混合着铁锈味的唾沫星子喷在道铃表面,那些青铜饕餮纹突然活过来似的开始啃咬铃壁。

“说清楚!第三页怎么了?”他抡圆胳膊猛晃铃铛,铃舌撞击内壁迸出的火星在暮色里拼出半张被烧焦的X光片。

霎时间,二十三个赵长贵从槐树的裂缝里涌出来。

有的脖颈扭曲成心电图的锯齿波,有的眼窝里插着注射器针头,最瘆人的那个双手化作两条平首的脑电波,正缓缓勒向叶盛阳的咽喉。

叶盛阳的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监护仪长鸣的幻听与现实中道铃的震颤形成双重压迫,他感觉胃袋突然翻了个面。

呕吐物喷溅在槐树根上时,叶盛阳恍惚看见酸水里浮着监护室的床号数字。

那些半消化的荞麦馒头渣竟自动排列成赵长贵的住院编号,淡黄色的胃液正在腐蚀树皮上天然形成的药品批号纹路。

他跪在地上干呕的间隙,瞥见道铃内壁渗出的铜锈拼出了“折寿三年”的篆体字。

“去他妈的……”叶盛阳用袖口抹嘴时,发现棉布上沾着的呕吐物结晶呈现出镇静剂瓶身的条形码。

他盯着铃铛表面晃动的倒影,突然狠狠捶打自己的大腿——要是早知这玩意能通灵,上周根本不需要让孙丹阳偷渡手术刀片,更不必在杨悦溪面前装疯卖傻划伤小臂。

夜风卷起半片枯叶贴在他汗湿的额角,叶盛阳突然僵住。

枯叶背面密密麻麻的虫卵排列方式,竟与赵长贵病历本上医生签名的笔画走势完全一致。

他哆嗦着掏出怀表,表盘背面凝结的露珠里,二十个赵长贵正在重复撕扯某种透明薄膜——那是当年监护室用来包裹凶器的保鲜膜!

道铃突然自发地振动起来,青铜表面浮现出杨悦溪最后一次探视时带来的苹果表皮纹路。

叶盛阳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终于明白为何每次使用道铃都会梦见巧克力缺失的那一角——那根本不是什么零食,而是赵长贵被砸烂的头骨碎片形状!

远处传来黑狗娃敲打搪瓷盆的声响,叶盛阳摇摇晃晃撑起身子。

当他扶住槐树时,发现树皮缝隙里渗出的汁液正在地上画出货郎担子的轮廓。

青铜铃铛残存的血液突然转向东北方,那个方位恰是当年赵长贵偷偷藏匿监护记录的方向。

当暮色如一块浸透了镇静剂的纱布般笼罩着树林时,叶盛阳扶着树干的手掌在树皮上留下了五道铜绿色的抓痕。

远处营地的篝火跳动着,如同监护室应急灯的频闪节奏,黑狗娃敲搪瓷盆的叮当声中还夹杂着青铜铃铛的余音。

在拨开最后一片芦苇的瞬间,叶盛阳险些踩到白灵萱遗落的艾草。

那些青翠叶片上凝结的露珠正沿着叶脉滚动,拼凑出监护室护士胸牌的金属反光。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发现指缝间漏下的水渍在暮色中泛着淡蓝色荧光——和赵长贵输液管里残留的药液颜色一模一样。

货郎哥方得喜的枣木扁担横放在驴车的辕木上,担子两头缀着的青铜秤砣在暮色中渗出类似心电图的波纹。

叶盛阳眯起眼睛,看到秤砣表面浮动的暗纹正是赵长贵死亡证明的骑缝章图案。

方得喜掀开蓝布的动作带着市井特有的韵律,二十三个玻璃瓶在箱格里碰撞出如同监护室点滴瓶相碰的清脆响声。

“各位看这顶针,可是老银匠用接生剪熔了重打的。”方得喜捏着一枚顶针转动着,银光在暮色中划出如同束缚带扣环的圆弧。

白灵萱攥着针线的手颤抖了一下,针尖戳破的指尖血珠滚落在靛蓝棉布上,洇出的形状恰好是监护室门牌号的数字组合。

吕文德正往蒸笼里码放第二屉馒头,热气升腾出如同监护仪数值飙升的曲线。

他突然停住了动作,蒸笼缝隙漏下的水珠在火堆旁凝成了镇静剂注射时间的数字矩阵。

黑狗娃端着粥碗凑到货郎担前,豁口的搪瓷勺刮过碗底的声音,与叶盛阳记忆中监护室餐车推过走廊的响动完美重合。

“有没有……”叶盛阳开口时,喉管里突然泛起监护室消毒棉球的苦涩味道。

着袖口道铃的裂痕,青铜碎屑簌簌地落进脚边的阴影里,“杀人的东西?”

篝火突然爆出一个蓝色火星,映得方得喜的圆脸忽明忽暗。

货郎担最底层的红漆木箱发出咔嗒一声轻响,二十枚铜钱缀成的帘子突然静止不动,每枚铜钱的方孔都对准叶盛阳左胸第三根肋骨的位置——那里有道三厘米长的旧疤,形状恰似被撕碎的监护记录纸边缘。

白灵萱的顶针滚落到脚边,在泥地上画出如同约束带锁芯的螺纹。

吕文德手里的竹屉倾斜了十五度,六个馒头排列成监护室夜班护士的巡房路线。

黑狗娃的搪瓷盆脱手坠地,盆底残留的粥渍正缓慢重组为赵长贵病历本封面的红十字标记。

方得喜的圆头布鞋碾碎了几粒蓝砂,鞋底纹路压出的印记突然浮现出监护室地板砖的拼接纹路。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对襟衫第三颗盘扣,露出贴身挂着的青铜钥匙,钥匙齿痕的起伏与叶盛阳今早在溪边砸出的土坑轮廓完全吻合。

“这位道爷要的货……”货郎的嗓音突然夹杂着金属刮擦的杂音,像是生锈的监护室铁门铰链在呻吟,“得看您压不压得住因果。”

叶盛阳的瞳孔猛地收缩。

方得喜身后驴车的辕木裂缝里,突然渗出淡黄色黏液,在地面蜿蜒出赵长贵临终前攥着的那支圆珠笔的品牌标志。

他感觉后槽牙缝里渗出的血丝带着巧克力的苦香,那是杨悦溪最后一次探视时藏在苹果里的锡纸残片的味道。

货郎的枣木扁担突然横在两人中间,担头雕刻的貔貅正用红宝石眼睛映出叶盛阳的倒影。

那倒影的右手分明还缠着监护室的约束带,食指却己完全青铜化,指尖正在虚空中刻划某个未完成的符咒。

当方得喜掀开红漆木箱的刹那,三十七只夜枭突然从林间惊起。

箱内铺着的黄绸布上,密密麻麻的暗纹正在重组监护室晨间查房时的电子钟数字。

货郎肥短的手指抚过一排乌木匣,匣面镶嵌的贝壳片突然折射出监护仪跳动的绿光。

“道爷您摸摸看?”方得喜拈起一个巴掌大的漆盒,盒盖缝隙渗出的寒气在地面凝成镇静剂结晶的六边形结构。

叶盛阳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他闻到漆盒散发出的淡淡药香——正是赵长贵枕头里藏了二十年的干艾草味道。

篝火突然蹿起三尺高的青焰,将众人的影子扭曲成监护室器械的剪影。

黑狗娃突然蹿过来抱住叶盛阳的小腿,搪瓷盆的豁口边缘在道袍上刮出监护室报警铃的声波纹路。

“道爷您看这漆盒……”男孩脏兮兮的手指戳向漆盒边缘,“能不能拿五个馍换?”

方得喜的笑声像生锈的听诊器划过铁皮,货郎担最上层的玻璃瓶突然同时泛起血丝。

叶盛阳盯着漆盒表面渐渐浮现的指纹,那些螺旋状的纹路正与监护室门把手上提取的嫌疑人指纹严丝合缝。

他感觉袖口的青铜铃铛突然发烫,铃舌摆动的幅度与赵长贵当年偷藏凶器时的心跳频率完全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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