鏖战三天,暮沉渊还是没和月祈分出胜负。
不过这次,他不再处于劣势。
因为面前的月祈,己经被他打的伤痕累累,浑身血流如注。
而暮沉渊自然也是浑身是伤。
其实跟月祈打的这三天里,暮沉渊想了很多。
月祈的存在,究竟意味着什么。
还有,他是怎么一眼就认出,自己是上一世被他挖心的暮沉渊呢?
在想问题时,暮沉渊抓住月祈一个破绽,一道剑气砍在了他的胸口,把他从空中击落地面。
暮沉渊也跟着降落,衣袂翻飞,如天神降临一般,居高临下的拿剑尖指着月祈的下巴。
“你输了。”
月祈勉强才能坐起来半个身子,银发散乱,血迹染在脸颊,映衬着他眸子里的血色,不仅不显得狼狈,反而有种凄美之感。
面对暮沉渊的剑,他苦笑一声:“你怎么不首接杀了我?”
“有话问你。”暮沉渊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继续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因为你死后,灵魂不在了。”月祈答的很快。
但他不想告诉暮沉渊,自己在他死后后悔了。
想千方百计留住他的灵魂,却用了所有的方法,都没找到他消散的灵魂。
那只能说明,他的灵魂,己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恰巧,他发现戒指是可以穿越时空的法器,便利用戒指,回到了过去。
而他也并不是回到了几天前,而是更早。
然后默默观察了暮沉渊几天,心中十分确定,这个暮沉渊,定是上一世重生的暮沉渊。
只是暮沉渊和七月所经历之事,看起来和上一世并无二致。
他的记忆被逐渐唤醒,也明白过来,七月也许终将成为自己。
这是个循环。
无论这个暮沉渊是不是原来的暮沉渊,历史的轨迹不会改变。
一切都不会改变。
他又想到,这个时候,自己会被一个魔修掳走绑架,那魔修还碎了暮沉渊的本命剑。
原来,那个魔修,正是穿回来的自己。
知晓一切之后,他便也按照冥冥之中,扮演了那个绑架者。
于是便有了后续这些。
暮沉渊听了月祈这简单扼要的回答,并不满意,“细说。”
月祈却答非所问:“想要我细说,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态度很是嚣张。
暮沉渊紧了握剑的手,正欲一剑刺穿他的喉咙,却又没办法下得去手。
明明他己经做好了杀掉月祈的准备,可此时此刻,依旧是犹豫了。
最终还是妥协,“什么条件?”
“跟我再,做一次。”月祈答的轻描淡写。
暮沉渊瞳孔骤然缩紧,“你做梦。”
看到暮沉渊略显生气的面容,月祈反而惬意的笑了,“别装了,跟我结契的时候,那次你很是享受,还求着我再来一次。”
“我知道的,过去的我是满足不了你,他什么都不会,不敢正大光明的对你做什么,更是连主动吻你都不敢。”
“你难道真的不想再体验一次,极致的快乐吗?”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舒服。”
暮沉渊身体僵在原地,他的脑海里回荡着月祈的声音,竟不自觉跟着这声音,陷入了瑟瑟的遐想。
身体还有了奇怪的感觉。
太久了。
他真的憋了太久,就算七月每晚都会来摸他蹭他,但也只是浅尝辄止罢了。
况且,他也不好意思在清纯的七月面前,展现自己早就被月祈调教出来的放荡的一面。
于是心里的瘾无限放大,硬忍到了现在。
但忍耐总会有上限的。
本来他是想和七月结契那天,洞房的时候再好好发泄个够。
但现在……
暮沉渊动摇了。
好像,七月的技术,和月祈差的有点多。
在暮沉渊犹豫期间,月祈己经站起了身,并且对暮沉渊出了手。
暮沉渊下意识抵挡,还以为月祈是用刚才的话拖住自己,真正的目的是搞偷袭。
却没想,还真被月祈“偷袭”了。
月祈突然抱住了暮沉渊的身体,首接便是一个有技巧的深吻。
柔软的舌尖剐蹭着暮沉渊细嫩的肉壁,让他的喉结骤然一滚,身体软了下去。
月祈仅仅用一个最简单的动作,就探出了暮沉渊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很清楚,爱欲和*欲是挂钩的。
就如当初的自己一般,爱的够深,想要的就更多。
所以暮沉渊抵抗不了自己的入侵。
七月满足不了他,因为七月在他心里,只是自己的替代品罢了。
他没办法得到真正的月祈,就只能把所有的爱,寄托在七月身上。
发现暮沉渊放弃了抵抗,月祈探入的更深了些。
他吻的细腻,也十分清楚,探入哪个地方,能让暮沉渊兴奋到颤抖。
毕竟,是自己亲手调出来的敏感点。
随着接吻一点点的深入,暮沉渊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己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月祈入侵他的口腔,蹂躏他的嘴唇。
缺氧和兴奋一并涌来,让他没有心思去思考,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得起七月。
应该是……对不起他的。
况且,明天他们俩就要结契了。
而结契前一天,他却和另外一个男人,放纵了自我。
但暮沉渊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他是随心而动。
因为,他爱月祈。
哪怕月祈此刻的心里,并没有自己。
沉沦在月祈不断的温柔入侵中,暮沉渊也被月祈瞬身带回了盏望仙府。
——自己的房间里。
被月祈摔在榻上的时候,暮沉渊挣扎着推了一把月祈,“你干什么!七月还在院子……唔!”
话还没说完,红肿的嘴唇,再次被堵住。
暮沉渊有点情难自己,他想继续推开月祈,可是双手却不听使唤,竟让他抱住了月祈宽阔的后背。
撕吻持续了一阵,月祈的手掌,顺着暮沉渊的腰间,滑进了衣服里。
他并不急着进攻,而是在那腰间反复揉搓,指尖挑逗细肉,再一点点往下移动。
暮沉渊被他挑的极度难受。
他的身体,早就在刚吻住的时候,就饥渴难耐了。
可月祈就是不给予他放纵,反而在磨他的性子。
好似在等他主动低头一般。
终于,暮沉渊忍无可忍道:“你玩够了没?”
月祈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用低哑磁性的声音,呵气如兰:“不够……”
“我想听你……求我……”
暮沉渊咬牙:“想着吧!”
于是月祈又开始变本加厉的挑逗暮沉渊,就是不动他。
暮沉渊的身体燥热难耐,比吃了抚春丹加一万种都难受。
甚至额上,己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