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依旧沉迷于麻将馆,爷爷是个好心的老人家。看着儿子整天泡在麻将馆里,心里不是滋味。午饭后问起:“你现在天天泡在麻将馆,娃也不带,这样子下去合适吗?”R不语,“老爸,莫管我,我有些心烦。”便出门了应邀约麻将馆老板娘的组局了。
爷爷带着宝宝在附近溜达,看着宝宝可可爱爱,儿子又是这个状态,百感交集。一门心思想回老家了,眼不见为净。每每一等到我到家便提到:“我在这边待不住哇,让外婆或是他奶奶过来带好不好?”“爷爷,您是个好人,外婆带着固然是好,但我哥嫂那边也需要她。家和万事兴,奶奶过来恐怕比较难了。”爷爷不语。
某日,奶奶突然造访,说是在这边不走了。我道:“您不是在女儿那边带娃的吗?” 奶奶一副傲慢地态度”儿子在哪,我在哪,儿子的家就是我的家。”“家里就这么点大,住不下了,您女儿那边不是快生了吗?不过去照顾下?”奶奶不语。第二天早上问起爷爷:“咋回事,她怎么突然过来了?”爷爷低声道:“和女儿吵架了,过来解气的。”
“这,这得待多久再过去?” 爷爷道:“估计两三天就会过去了。”我便上班去了。
大白天,R对着奶奶提到:“你赶紧过去吧,妹妹那边也快生了,没人照顾不大好。这么多年了,你看你能和谁好好处的?自个女儿都处不来。”
奶奶在一旁沉默着。爷爷在旁提醒道:“早点过来去,这边确实地方也小,现在R这样,你跑来添堵,不担心他们会争吵吗?家里吵来吵去的,就如你意吗?” 奶奶气愤到:“儿子是我儿子,我想住哪就住哪,她一个外人,该走的是她。”爷爷疑惑到:“当初他俩都是裸婚,按我们那边习俗,当地都少有女生愿意这样的,人家每天大老远起早贪黑,一首在自给自足,回到家后就接手娃娃,晚上都是自个管娃娃。我们是高攀了,你还有点自知知明没?” 奶奶不语。
到了小区附近,突然听到奶奶和娃娃的声音,顺声瞧见一看,麻将馆充斥着烟味,他奶奶坐在R的后边,抱着宝宝在看爸爸打麻将。看这一副场景,我瞬间无语。从奶奶身边接接走了宝宝,回家给宝宝做好吃的并给他洗了澡澡,两母子忙完便早早睡去。待R当晚12点回来,打开灯:“你滚,不要再来这个家了。”“你抽什么风。”R一脸不屑,“奶奶带着好好的,你抽什么风抱走宝宝。”“你发疯得有个度,你成天麻将馆,也不带娃的,那满屋子的烟味,一岁多宝宝,待在这地方合适吗?”这心里头的火真是火冒三丈。“我忍你很久很久了,你现在这样,你还好意思说。如果都不用上班,你干脆自个带娃吧。”“我不,我要透气。””我天天上班,回家还要搞娃,我找哪里去透气。。。你这话说的。”爷爷奶奶闻讯自过来,
“他奶奶明天就过去了,你们莫吵了,安心过日子。”爷爷焦急道,奶奶坐在一旁看戏。R摔门走了出去,这怕是要打通宵场。内心的愤概能清楚地听到自个急剧地心跳声,这人真是不可理喻。
次日上午,爷爷送奶奶去了地铁站,临行之际,交代了奶奶:“在你女儿那边也体谅下他们,你看你来这边,就搞得这么热闹,现在儿子事情真心不好,少惹点事出来。” 奶奶倒是不顾“我是他妈,在这个家我是长辈,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气冲冲的去往女儿家,这场硝烟算是随着奶奶的离开慢慢淡化。
事后,两周左右,我睡到自然醒,看爷爷不停地在右手那边涂抹着活络油。见状“爷爷,您不舒服吗?”爷爷道:“这右手有点麻了,没啥感觉了。”这是啥情况,要不去医院看看。爷爷道:“可能是中风。”我赶紧叫走了正在熟睡了R,“快快快,爷爷可能中风了,你赶紧送去北大医院挂急诊。”同时问了爷爷:”您最近有吃降压药吗?” 爷爷回复没有吃。“这么重要的药,怎么没吃哇!”爷爷不语。心想:家里这个样子,没心情吃药。R听到疑似中风,便一骨碌爬了起来,快速洗漱好,“赶紧搀扶下爷爷,你小心他再摔着。”R就这样扶着爷爷进了电梯,坐到车上,一路快速驶向医院。路上打了电话给奶奶告知了爷爷的情况。
另外一边,我电话告知家人:“老妈,他爷爷怕是中风了,这会正往医院赶。”我妈道,“在哪个医院,你那边搞好没,也一起过去,把宝宝放在哥嫂这边,我和你过去看看情况。”“嗯嗯,好的。“挂完电话,我赶紧简单收拾了下,急匆匆的带着宝宝出了门。
和老母亲一块赶到了医院,那会奶奶也过来了,小姑子因为月子期间的关系,就没有过来,我们所有人跟着一起推着爷爷做了检查,看爷爷的情况,意识清除,但其它体征不是很好,被拖进了ICU抢救。所幸,送来及时,生命无大碍。大伙长舒了一口气,奶奶时常会去医院看护爷爷,R负责送饭送菜,同时请了个护工在医院24小时看护。因为爷爷需要一段长时间的治疗,我和小家伙暂时工作日都住在了哥嫂那边,辛苦老妈一人带两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