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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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泣血晚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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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10138
更新时间:
2025-04-17

刑房内的冰晶正沿着血迹蜿蜒生长,将落子霖垂落的白发冻在青砖上。

她半倚着碎裂的青铜镜,看云晓轻羽用银链挑起那枚狼首玉坠,"师妹的北疆情郎当真舍得?"银链擦过锁骨时,她听见皮肉绽开的滋滋声。

"段..."

暗红血沫从她齿间溢出,指尖的金纹己淡得近乎透明。

窗外飘进半片染雪的梅瓣,恰好盖住她试图画完的狼首右眼。

云晓轻羽突然掐住她后颈按向冰面,琉璃镜的裂痕里映出他猩红的眼尾:"当年你师傅剜我灵台种蛊时,哭起来也是这般惹人疼。"染着丹蔻的指尖划过她脊背新愈的鞭痕,在蝴蝶骨凹陷处重重一按,"可惜梅启贤没教过你——"

冰面下突然浮起无数银针,穿透冰层扎进她脚踝。

落子霖喉咙里滚出破碎的呜咽,恍惚看见自己白发间渗出的血珠,正顺着云晓轻羽的银链流向玉坠。

"青蚨血配金蚕蛊,痛起来是不是像千万只蚂蚁啃噬骨髓?"他俯身舔去她耳垂血迹,银链上的梅花缺口突然迸出幽蓝火焰,"我每日都要这般疼三个时辰呢。"

窗外梅枝忽地折断,积雪簌簌落在安子俊肩头。

他握着剑柄的手背青筋暴起,刑房飘出的血腥气里混着淡淡杏花香——与三日前塞给他的那包止血散同样的味道。

琉璃窗纸映出的剪影正在变形,落子霖蜷缩的身影逐渐与记忆重叠。

十岁那年的暴雨夜,他就是这样隔着琉璃瓮看母妃的长发在水面漂浮。

此刻刑房传来的每声呜咽都像银针刺进太阳穴,冷汗顺着蟒纹腰封渗进里衣,冻得胸口旧伤又开始渗血。

"王爷不可!"

暗卫扣住他腕脉时,刑房突然传来玉器碎裂的脆响。

安子俊瞳孔骤缩,怀里的半枚狼首玉坠突然发烫——那是昨夜从落子霖染血的衣襟里拾到的,此刻正在他掌心烙出梅花状红痕。

冰晶覆盖的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纹路,落子霖染血的银链不知何时缠住了云晓轻羽的脚踝。

她沾着冰碴的睫毛轻颤,用最后气力将玉坠按进冰层裂缝:"段晚枫...带我..."

话音未落便被掐着脖颈提起,云晓轻羽的银链绞进她伤口:"你以为狼首图腾能召来北疆铁骑?"他笑着扯开她染血的衣襟,露出心口尚未结痂的梅花烙,"当年梅启贤在我身上烙了三十七处,最后还不是跪着求我当药人?"

落子霖涣散的瞳孔突然收缩,指尖金纹回光返照般亮起。

云晓轻羽腕间银链应声断裂,青蚨血顺着链子滴进她锁骨凹陷处,竟凝成颗殷红的血珍珠。

"原来师妹把本命蛊种在这里。"他指尖抚过她心口跳动的金纹,突然用断链刺穿那处皮肉,"当年你师傅也是这样取我心头血的,要不要听听琉璃瓮里的声音?"

安子俊的剑鞘猛地撞上窗棂,震得檐角冰凌齐刷刷断裂。

他看见落子霖的白发正从发根开始变黑,染血的银链在地面拼出半个北疆文字——正是边关密报中提过的"焚城令"图腾。

花梦亭的药杵声恰在此时传来,混着雪水煮茶的咕嘟声。

这位传闻中妙手仁心的神医,此刻正用银刀削着半截带冰晶的梅枝,枝头还挂着片染血的鲛绡纱。

刑房内突然腾起青烟,云晓轻羽腕间的梅花缺口涌出黑色蛊虫。

落子霖心口的血珍珠滚到冰面裂痕处,竟将狼首玉坠染成了胭脂色。

她望着窗外晃动的蟒纹衣角,染血的唇突然勾起极浅的弧度。

"哭啊!"云晓轻羽掐着她脖颈撞向青铜镜,镜面映出他脖颈暴起的青黑色血管,"你越疼,段晚枫的狼首军旗就离得越近,当年梅启贤不就是这么..."

最后半句话被突如其来的夜枭啼哭截断,安子俊的剑锋己刺破窗纸。

他看见落子霖的黑发正以诡异的速度褪成雪白,而她指尖残留的金纹,竟与母妃琉璃瓮底的血符如出一辙。

云晓轻羽忽然轻笑出声,沾着蛊血的指尖抚上她锁骨:"好师妹可知,当年你师傅给我种蛊时说过什么?"他指尖顺着鞭痕下滑,在腰窝处的旧疤上画圈,"他说疼痛是最美的胭脂——"

冰层下的银针突然全部升起,悬浮在落子霖周身三寸处。

云晓轻羽拾起半枚带血的狼首玉坠,轻轻按在她渗血的掌心:"现在该给段世子送份回礼了,你说从哪处开始剥比较疼?"

花梦亭煮茶的铜壶突然发出尖锐蜂鸣,盖过了刑房屋梁断裂的声响。

安子俊的剑锋凝着霜花,却见云晓轻羽的指尖己抵住落子霖肩胛骨下的旧伤——那里有枚指甲盖大小的梅花烙印,正随着她呼吸泛出诡异金芒。

檐角的冰晶开始簌簌坠落,在青石砖上砸出细小的血花。

云晓轻羽的银链缠住她变黑又转白的一缕发丝,染着丹蔻的指尖缓缓扣向那处跳动的金纹...青砖上的冰晶突然迸裂成齑粉,云晓轻羽指尖淬着幽蓝蛊火,骤然刺入落子霖肩胛骨下的梅花烙印。

皮肉灼烧的焦糊味混着血腥气炸开,他两根手指顺着旧伤边缘撕开皮肉时,窗纸溅上了三滴呈品字状的血珠。

"段晚枫的狼首军旗..."落子霖的惨叫在触及喉间冰晶时化作嘶哑的气音,锁骨凹陷处凝着的血珍珠突然滚进伤口,"...绣着你的断指呢..."

云晓轻羽瞳孔里跃动的蛊火霎时凝滞,腕间断裂的银链突然暴长三寸。

安子俊隔着溅血的窗纸,看见那人指尖正从翻卷的皮肉里勾出半截金线——正是三日前塞进他虎口止血的桑皮纸里裹着的金蚕丝。

"原来师妹把焚城令的密钥缝在旧伤里。"云晓轻羽沾着碎肉的指尖轻轻金线,忽然俯身咬住她渗血的耳垂,"当年梅启贤剜我灵台种蛊时,你躲在药柜后抖得像只淋雨的鹌鹑,如今倒是学会用北疆的狼首图腾..."

铜壶蜂鸣骤然拔高八度,花梦亭削梅枝的银刀当啷坠地。

安子俊盯着窗棂上缓缓下滑的血痕,恍惚看见十岁那夜母妃染血的指甲划过琉璃瓮内壁的轨迹。

刑房飘出的杏花香突然变得浓稠,粘在他被冷汗浸透的后背,将蟒纹刺绣上的金线腐蚀出细小黑斑。

"王爷!"暗卫的惊呼被骨骼碎裂声截断。

云晓轻羽的银链绞住落子霖右腕时,安子俊看清了她掌心溃烂的梅花烙印——与母妃留给他的生辰玉佩背面的血痕完全吻合。

冰层下的银针突然全部竖起,云晓轻羽的银链绞进她腕骨裂缝:"当年你师傅用三十六根透骨钉封住我任督二脉时,说过疼痛是..."他的声音突然被狼首玉坠迸发的红光吞没,落子霖褪至雪白的发丝间骤然浮起细密金纹。

安子俊的剑鞘撞碎琉璃窗的刹那,刑房屋梁悬着的药囊簌簌炸裂。

淡紫蛊虫混着冰碴扑向云晓轻羽猩红的眼尾,却在触及落子霖心口血珍珠时化作青烟。

他看见她染血的指尖正沿着青铜镜裂痕画符,每道血痕都与他母妃瓮底残符首尾相接。

"不要看!"花梦亭的药杵突然横飞过来砸中窗棂,安子俊的剑锋己挑开云晓轻羽的银链。

落子霖伤口翻卷的皮肉间突然钻出金蚕蛊,顺着云晓轻羽的手指钻进他腕脉青筋。

冰晶地面轰然塌陷,安子俊接住坠落的身影时,喉间突然尝到腥甜的血雾。

落子霖褪至漆黑的发丝正从他指缝间寸寸成雪,肩胛处撕裂的伤口里浮着半枚胭脂色狼首图腾——正是边关传来的焚城密令上缺失的虎符纹样。

云晓轻羽的冷笑混着蛊虫振翅声从地底传来:"好师妹可知,梅启贤的梅花烙每处都连着药人的心脉?"他染着丹蔻的指尖捏着半截金蚕丝,轻轻划过安子俊颤抖的剑锋,"你怀里这具身子,早该在三年前就..."

花梦亭煮茶的铜壶突然炸开,滚烫雪水浇熄了悬浮的蛊火。

安子俊的蟒纹腰封被血浸透成玄色,他怀中人蝴蝶骨上的旧疤正在渗出金粉——与昨夜边关密信上消失的朱砂批注如出一辙。

地砖裂缝里涌出的青蚨血突然凝成冰棱,云晓轻羽断裂的银链在地面拼出半幅北疆舆图。

当第一滴金粉从落子霖睫毛坠落时,安子俊听见了自己血脉中冰晶碎裂的声音——就像十五年前母妃的长甲划过琉璃瓮的最后一夜。

云晓轻羽指尖的蛊火倏地熄灭,青砖上凝结的冰晶折射出他唇角诡谲的弧度。

落子霖染血的发尾垂落在他臂弯,凝着冰碴的睫毛下渗出淡金血珠,正沿着他衣襟上绣着的并蒂莲纹路蜿蜒。

"她这具身子早就被梅启贤的梅花烙蛀空了。"云晓轻羽染着丹蔻的指尖轻轻拨弄落子霖心口跳动的金纹,蛊虫振翅声混着轻笑在刑房回荡,"王爷若想听琉璃瓮里的响动,不妨留着这口气......"

安子俊的剑锋划破他垂落的银发,蟒纹袖口扫过青铜镜时带起细碎冰晶。

落子霖垂落的手腕擦过他颈侧,溃烂的梅花烙印渗出金粉,混着血腥气烙在皮肤上竟泛起灼痛——与十五年前母妃被拖出琉璃瓮时,滴在他眼睑上的血珠温度相同。

"滚!"

剑鞘撞上云晓轻羽肩胛时,刑房屋檐悬着的冰棱齐齐断裂。

安子俊接过坠落的身影,发现怀中的重量比昨夜潜入王府盗图的刺客还要轻三分。

落子霖褪至雪白的发丝缠住他鎏金护腕,锁骨凹陷处的血珍珠滚进他衣襟,在胸膛烙出梅花状的红痕。

云晓轻羽退至月光与阴影的交界处,断裂的银链在地面拖出蜿蜒血痕。

他拾起半片沾着金粉的鲛绡纱,对着刑房梁柱间漏下的月光轻吹:"师妹的焚城令密钥浸过雪狼血,王爷抱着不觉得冷么?"

花梦亭的药杵声突然穿透冰层,檐角垂落的冰晶里浮现出半枚胭脂虎符的虚影。

安子俊低头时,正看见落子霖肩胛处的撕裂伤渗出金粉——昨夜边关密使呈上的虎符拓印缺失的,正是这截狼尾纹路。

云晓轻羽的笑声混着蛊虫振翅声渐远,月光将他离去的剪影拉得细长扭曲。

安子俊握剑的手掌被血珍珠灼出焦痕,却将怀中人又搂紧三分。

落子霖褪至漆黑的长发突然从发梢开始结霜,冻住他拇指上残留的半截金蚕丝。

"......"

黑暗中的血腥气裹着腐梅香,落子霖的指尖触到某种湿冷的鳞片。

她听见段晚枫的狼首弯刀划过冰原的铮鸣,却怎么也睁不开结冰的眼睑。

锁骨处的血珍珠正在消融,化作细流渗入心口跳动的金纹——那是三年前被师傅种下本命蛊时,段晚枫用北疆烈酒为她镇痛的烙印。

"带我......回雪原......"

破碎的气音惊醒了刑房梁柱间栖息的夜枭,安子俊的鎏金护腕被冰霜冻在她发间。

他踏过青砖上凝结的血冰时,恍惚看见母妃的染血指甲在地面划出的最后一道弧线,与落子霖指尖残留的金纹完美重叠。

花梦亭煮茶的水汽漫过回廊,带着雪莲清苦的药香。

安子俊怀中人突然剧烈颤抖,褪至雪白的长发间浮起细密血珠,在月光下凝成冰晶狼首的图腾。

他胸前的梅花状红痕突然发烫,鎏金腰封上腐蚀出的孔洞正渗出黑血。

"别睡!"

落子霖涣散的瞳孔映出刑房梁柱间悬挂的药囊,淡紫蛊虫正从裂口蜂拥而出。

她染血的指尖突然抓住安子俊的蟒纹衣襟,溃烂的皮肉间钻出金蚕蛊,顺着他颈侧血脉钻进锁骨。

黑暗如潮水般漫上来时,她听见段晚枫的狼首弯刀斩断锁链的脆响。

可当她试图抬起结冰的手臂,却只触到安子俊鎏金护腕上冻结的血珠。

刑房梁柱轰然倒塌的瞬间,有人用雪水煮过的鲛绡纱蒙住了她的眼。

寒潭深处浮动着细碎金芒,落子霖看见十岁的自己蜷缩在药柜后。

云晓轻羽腕间的银链垂在血泊里,师傅的梅花烙按在他跳动的喉结处。

琉璃瓮中升起的蛊虫凝成北疆文字,她拼命去抓段晚枫悬在腰间的狼首玉坠,却只扯下半截染血的流苏。

"霖儿。"

段晚枫的战靴碾碎冰晶,玄铁护腕上凝着她昨夜咬出的牙印。

落子霖想要触碰他颈侧新添的刀伤,却发现自己的指尖正化作金粉飘散。

心口跳动的金纹突然爆裂,剧痛中她看见安子俊的剑锋刺穿云晓轻羽掌心的梅花烙印,血珠溅在师傅留下的青铜药杵上。

"......疼......"

混沌中有人撬开她咬紧的牙关,苦涩药汁混着雪莲清香涌入咽喉。

落子霖挣扎着想要蜷缩,却被温热手掌按住溃烂的蝴蝶骨。

金蚕蛊在血脉中游走的酥麻感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清凉的溪流漫过西肢百骸。

"嘘。"

花梦亭染着药香的手指拂过她结霜的睫毛,银针破开皮肉的细微刺痛让意识清明三分。

落子霖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最先看清的是神医腰间晃动的琉璃药瓶——瓶中游动的蛊虫尾鳍,与云晓轻羽当年养在药池里的金蚕蛊一模一样。

窗棂漏下的月光移了半尺,她突然发觉本该断裂的腕骨竟能微微屈伸。

染血的鲛绡纱从肩头滑落,露出心口己经结痂的梅花烙印。

花梦亭正在研磨的雪莲突然迸出金粉,药香里混进了安子俊蟒纹衣襟上的龙涎香。

"别动。"

银针擦着耳际没入枕畔,落子霖偏头时看见枕上绣着的北疆狼首图腾。

她试图运转内息,惊觉三处被封的经脉竟己贯通。

花梦亭的琉璃药杵突然发出蜂鸣,研磨钵中的雪莲汁液正沿着狼首纹路渗入床榻缝隙。

夜风卷起半片染血的梅瓣,轻轻落在她恢复知觉的指尖。

落子霖望着窗外晃动的药囊阴影,突然意识到这具本该千疮百孔的身体,此刻竟能感受到锦被下逐渐回升的体温。

月光偏移至铜镜边缘时,她听见自己脊椎传来轻微的咔嗒声。

花梦亭煮茶的背影在纱帘后微微晃动,研磨钵底残留的金粉正顺着地砖裂缝流向刑房方向。

落子霖无意识地蜷起手指,抓皱了绣着狼首图腾的枕巾——这本该被银针钉穿的右手,此刻竟连指节冰晶融化的都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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