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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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暗夜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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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5870
更新时间:
2025-04-17

冰魄香灰簌簌跌落在鎏金熏笼里,云晓轻羽指尖凝着霜气拂过少女脚踝。

那些青蚨血渍正化作细小红蛛,沿着经络啃噬出千疮百孔的星图。"当年梅启贤用炼魂鼎炮制你时,可曾说过青蚨血能蚀骨成画?"他话音未落,腕间银链猝然收紧。

落子霖的惨叫声撞在十二面菱花镜上,碎裂成无数重叠的悲鸣。

右脚腕传来琉璃迸裂般的脆响,她看到自己玉白的足弓正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塌陷,仿佛被碾碎的蝴蝶翅膀。

镜中倒影突然同时捂住喉咙,那些或蜷缩或仰倒的身影,此刻都定格在张嘴呼救的瞬间。

"王爷最喜听碎玉声。"云晓轻羽将冰刃抵在她颤抖的膝窝,欣赏着血珠顺着银蓝缎面滚落,"三年前他在碎雪阁折断伶人琵琶骨时,冰鉴里融的就是这种青蚨血。"他忽然俯身嗅了嗅少女颈侧,沾着冰晶的睫毛扫过她暴突的血管,"你闻起来...倒像梅启贤药圃里养坏的蛊人。"

廊下金铃骤响,安子俊玄色蟒纹袖扫翻了两盏羊角灯。

他盯着雕花门扉上晃动的锁魂符,喉结滚动着咽下那句冲口而出的"住手"。

铜雀衔环的锁扣突然渗出血丝,在他掌心烫出个梅花状灼痕。

"轻羽先生。"他声音裹着北疆风雪般的冷硬,"本王要的是活口。"

门内传来冰棱相击的脆响,云晓轻羽的轻笑混着落子霖的呜咽飘出来:"王爷且看这鎏金茧。"半透明的门纱上突然显现青色脉络,无数冰丝正缠绕着蜷缩的人形,"您当年在太医院试药时,不也常说'骨血重塑方见真章'?"

安子俊倒退半步撞上朱漆廊柱,怀里的鲛绡帕子飘落在地。

帕角绣着的并蒂莲沾了血渍,正是那日落子霖替他包扎箭伤时染上的。

他望着门纱上愈发清晰的痛苦轮廓,突然想起母妃被做彘时,琉璃瓮里也是这样浮动的血丝。

"够了!"他暴喝声惊飞檐下寒鸦,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的旧箭疤,"把她..."

"王爷心软了?"云晓轻羽的声音突然贴着门缝钻出,带着炼魂鼎特有的青檀香,"别忘了是您亲口说的'生死不论'。"菱花镜突然全部转向门外,每面镜中都映出落子霖泪眼婆娑的脸,她破碎的唇形正在重复三个字。

安子俊的蟒纹玉带扣突然迸裂,翡翠碎片划过他颈侧。

那些映在门纱上的冰丝开始疯狂游走,将少女的身影切割成闪烁的残片。

他伸手欲推门的瞬间,怀中的虎符突然发出灼人的热度——那是三日前他亲手将落子霖押进刑房时,从她染血的衣襟里掉出来的。

刑房内突然响起玉磬清音,云晓轻羽握着半截冰刃挑开落子霖的衣领。

她心口的裂纹正在吞噬青蚨血,绽开成血色曼陀罗的纹路。"听见了吗?"他冰凉的唇贴着她耳垂低语,"你的小王爷在发抖呢。"

落子霖涣散的瞳孔突然聚起微光,被银砂封印的喉咙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缠绕在脚腕的冰丝骤然收紧,将最后一线生机勒成漫天飘散的冰晶。

她望着门扉上晃动的人影,染血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龟裂的星图。

菱花镜中的千万张嘴唇还在翕动,落子霖的舌尖尝到了铁锈味。

她望着门缝外忽明忽暗的蟒纹衣角,被冰丝穿透的琵琶骨突然涌起灼热——那是三日前安子俊替她包扎箭伤时,指尖无意蹭过的位置。

"子俊..."破碎的呼唤混着血沫溢出唇缝,她看到门扉上的锁魂符剧烈震颤。

血玉在胸口发出微弱的共鸣,仿佛又回到那个暴雨滂沱的深夜,安子俊握着她的手腕说"虎符可抵千军,却抵不过姑娘一滴泪"。

云晓轻羽的冰刃突然停在半空。

少女眼尾绽开的血色曼陀罗正在疯狂生长,缠着冰丝的经络泛出诡异的金纹。

门外传来玉带扣坠地的声响,安子俊的嗓音裹着碎雪般的寒意:"别弄死了。"

五个字像淬毒的银针扎进天灵盖。

落子霖瞳孔里的金纹骤然熄灭,心口裂纹中渗出的血珠在半空凝成冰晶。

她突然想起半月前在王府地牢,安子俊抚着染血的刑架轻笑:"若有一日本王要杀你,定会亲自动手。"

十二面菱花镜同时炸裂,飞溅的碎片割断了她束发的银链。

青丝垂落的瞬间,刑房屋顶的星图突然倒转,云晓轻羽腕间的银链发出凄厉蜂鸣。

他惊愕地看着冰刃上自己的倒影——那双永远含笑的狐狸眼里,竟映出梅启贤药圃中层层叠叠的蛊人尸骸。

"有趣。"冰刃狠狠刺入少女肩胛,云晓轻羽舔去溅到唇边的血珠,"梅老鬼到底在你身上藏了多少秘密?"他指尖凝聚的霜气突然变成幽蓝,顺着冰丝注入她龟裂的星图纹路。

落子霖的惨叫卡在喉间。

被银砂封印的喉咙突然能发声了,可她张着嘴,只吐出个残缺的笑。

记忆如潮水漫过龟裂的疼痛——安子俊在碎雪阁为她簪花时说过"霖儿哭起来最好看",在太医院地宫为她试药时哄着"忍过这阵就给你买糖画",甚至在昨夜押她进刑房前还攥着那方染血的鲛绡帕喃喃"我总归会护着你"。

冰丝骤然勒紧心脉,将回忆绞成漫天血雾。

她望着门缝外始终未动的玄色衣角,忽然伸手抓住云晓轻羽的冰刃。

掌心被割得血肉模糊,却将冰刃生生按进自己心口:"告诉他...曼陀罗开第七重时...记得烧了药圃..."

云晓轻羽猛地抽回手。

少女心口的血色曼陀罗正在吞噬冰刃,绽开的花瓣里浮动着细小的金蚕蛊。

他腕间银链突然崩断,炼魂鼎的青檀香混着血腥气在刑房炸开,将十二面菱花镜的碎片熔成液态的星河。

门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安子俊的蟒纹靴碾碎了飘落的锁魂符,掌心梅花状灼痕正在渗出黑血。

他听着屋内渐渐微弱的呜咽,突然扯下颈间狼首玉坠砸向雕花门扉——那是北疆平叛时落子霖替他挡箭后,他亲手从战甲上拆下的护心镜所制。

"轻羽先生。"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音,"取三滴心头血便罢。"

落子霖涣散的瞳孔突然收缩。

冰丝缠绕的心脏传来尖锐刺痛,她看到云晓轻羽的冰刃化作青蚨虫扑向心口。

血玉在此时发出灼目的红光,将三只青蚨虫熔成金水——正是那夜她毒杀竹逸风时,师兄临死前按在她掌心的"凤凰泣"。

"王爷..."她突然对着门缝轻笑,染血的贝齿咬破下唇,"您要的三滴血..."被冰丝贯穿的指尖点在胸口,蘸着血画出歪斜的符咒,"都在三年前碎雪阁的冰鉴里..."

云晓轻羽的银链突然缠住她脖颈。

他望着少女眼角凝成冰晶的泪珠,突然凑近她耳畔低语:"你知道梅启贤为什么选你做蛊人吗?"冰刃挑起她一缕白发,"因为你的眼泪...能解百毒啊。"

廊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安子俊踉跄着扶住朱漆廊柱,怀中的虎符烫得他心口发麻。

那方染血的鲛绡帕不知何时飘到窗边,帕角并蒂莲的丝线正在根根断裂。

他望着窗纸上摇曳的血影,突然蹲下身将额头抵在冰冷砖石上——就像幼年跪在琉璃瓮前,看着母妃被做彘却不敢哭出声。

刑房内,落子霖的白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她望着掌心渐渐消散的金纹,突然对着云晓轻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染血的指尖在冰晶覆盖的地面缓缓移动,画出一枚残缺的狼首图腾——正是安子俊玉坠上的纹样。

窗外忽有夜枭啼哭,盖过了血玉坠地时细微的脆响。

那枚浸透青蚨血的玉佩滚到云晓轻羽靴边,内里浮动的金蚕蛊突然破玉而出,在他银链上咬出个梅花状缺口。

落子霖的指尖最终停在狼首图腾的眼睛位置。

她望着窗纸上晃动的身影,突然将染血的银链缠在碎裂的镜片上。

当刑房屋顶的星图彻底崩塌时,一枚沾着冰晶的狼首玉坠从窗缝滚进来,恰好压住了她正在渗血的掌心纹路。

血玉的残片在暗处泛出微光,映出她唇边未成形的口型——那是个带着北疆口型的"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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