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牛马要是闲下来也偶尔会犯贱,在闲中我还找事情给自己做,比如去调查解子扬也就是本传中提到的老痒。
吴邪的那个朋友,我忘了在哪里看到他的这个名字,但是这个姓也不乏能猜出他是解家的人,只有可能是亲戚当中的一个,也许和解雨臣并不熟悉,也许也是这个计划中的一部分。不过解雨臣貌似也不反感我调查这些东西。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甚至还让助理帮我找了相关的资料。
我看资料看到眼发昏,最终倒在了桌子上。啊,真是没事儿找事儿啊。不过查到的东西倒是岌岌可危,按时间线来算现在吴邪应该从海底墓出来了才对。
我看着窗外有些燥热的天气,不由得叹了口气,夏天总是有那么几分。让人意想不到的厌烦,特别是北京的夏天,带着蝉鸣。
在这个时期网络还不是特别发达,有电脑但没有手机。我叹了口气,偶尔会和潘家园的老板们打着麻将斗个地主,可是我的技术并不算太好,要是玩儿小点儿的话还能接受,玩儿大点的话可能就输不起了。
不过金万堂倒是乐在其中,他不知道,因为那场内建战国帛书所引发的一系列事情。
不过解雨臣看起来看我也是闲着,他也不想让我太闲,找找来了老师傅教我些别的,说是如何鉴定古董,修复古董,这样才能把古董铺子开得更长久些,他找的那个师傅姓何,听说是他师傅的好朋友,二月红的好朋友,我叹了口气,因此就过上了每天骑自行车去戏楼的生活。
那位何老先生是个戏迷,他说之前听过二爷唱戏。
不过当我问他听没听过解老板唱戏时,他又摇头,他说小孩子嘛总要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我叹了口气,他给我讲了很多关于这一行当里面有什么事情或者暗语,捣腾古玩分内外八行内八行是指正经且来路明了的古董瓷器,首饰,头面。
外八行则是指来路不明确的可以是从地下挖来的,也可以是非法倒卖的,也可以是偷抢夺来的,反正总是带着不干净外八行大多数的古董大部分是地下挖来的,又分海货和土货,也没什么以前沉船比用地上的木要贵上许多。
毕竟能造一大艘船沉在海里做木的,那人家也是那个时期有钱的主,此时让我想到了沈万三,还有那个海底墓的汪藏海,这些问题。这些天我一首在心中默默盘算着。
何老先生还教我辨别字画古董的真假。不过真的字画可值千金,万金古董嘛就大同小异,这里面的行当很多。
最复杂的要说是拼接货就是去就是用一个清朝的碗来举例,他的其他工艺可能是现代的工艺,可是它的底可能是清朝的工艺,一个古董碗拆成好几份儿,可以卖好几份儿的钱,这样也是有纯正的利润的。
何先生说我学的快,其实确实他夸的没错,这点不是我自傲,我上学的时候老师也这样夸,修复古董和修复字画其实没什么区别,修复字画需要耐心,修复古董更需要耐心,只是步骤不同罢了。
有些古董比如瓷器是没有办法修复的,不过一些木质的瑕疵和一些青铜器是可以修复的,青铜器少见,木质的匣子倒是多见。在这段时间解雨臣并没有管我,很快秋天就到了。
从炎热的天气里熬过来,在气温一天比一天冷的时候,我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潘家园的包子其实不是太好吃,但是有家老板炸油条炸的特别好,我吃不惯北京的豆汁儿,所以偶尔会吃两根油条再去戏楼。
原以为昨夜刮了场秋风,温度下降,我裹紧身上的风衣,在寒风中走着,秋天的风不算冷,但扑面而来,也能冻的人打哆嗦,我停在油条铺子里,想要两根油条和一碗馄饨,正当我给钱的时候。
老板娘那边发出了剧烈的争吵,我抬头瞧过去,老板娘正跟一个比自己高出许多刺猬头有点儿胖的中年男人在争吵。中年男人好像是忘带了钱,说是回去取了钱再给她,可是老板娘好像不愿意。
我看着那中年男人正和老板娘在掰扯,我走过去掏出二十块钱递给老板娘。
“我替这位大哥给吧。”
那位中年男人笑了笑:“妹子,谢谢等胖爷我……”他说着想把手上戴的串珠塞给我。又看见我愣一下,我下去看他:“王老板还记得我吗?”王胖子摇了摇头。
我解释道:“上星期你替我搬花来着。”
潘家园不算大,有店面的铺子更是少中之少,解雨臣原先在这个铺子里养了一只石榴树做盆栽的,我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搬动一整棵石榴树。
前几天下雨是王胖子帮忙搬到屋里的,可是还没等我道谢,王胖子就己经走了。
他拍了拍脑袋好像是想起来了:“瞧瞧我这记性。”
那天过后我就打听了黄胖子在潘家园的铺子,总共就是几户店家很好打听清楚他是谁了我说:“胖爷不用太客气,就当我请您吃顿早餐。胖爷有兴趣去我那儿坐坐吧?”
王胖子笑了笑,答应了。
我掏出了手机给何二爷的手下打了电话,说是今天不过去了,王胖5到了我的店里,倒是连连夸奖这里面的古董都是真货。
这些古董当然是真货,而且只对一些特殊客户做销售。
看的王胖子连连点头,我倒了杯茶给他。
“胖爷还是您识货。”
他倒是没有喝我的茶。我想了想又倒了杯,给自己喝了一口,嗯,我搬来有一阵子了。前段时间不见胖爷,不知道胖爷去哪儿发财了?”
王胖子笑嘻嘻的坐在茶桌前。他对我的戒备心倒也不是很大:“前几天去了趟海南岛那个地方……”
他想了想他那口气说:“有宝贝是有宝贝,不过就是带出来的是两枚鱼眼石。”
他说着还叹了口气,我安慰他说:“这钱呀总是挣不完的,要是哪一天真正完了要是都变成有钱人了,那我们也不用为了这几两银子到处奔波。”
王胖子笑了笑:“还是云妹子,想得开。”
实则是看似是萍水相逢实则对方的身份自己己经摸得一清二楚了。
我听了,这是这声云妹子倒茶的手动了一下子,吴邪说的没错,他确实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我们又聊了不少,不过我没把话题往吴邪身上扯,而是侧面的打听,他也算精明,没说太多,最终我问了张起灵的事儿,他给我的答复则从海南岛回来就没再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