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者精神矍铄,虽己年逾古稀,但眼神中透着一股睿智与威严。
棋盘上,黑白棋子纵横交错,看似在下棋,实则两人在商量着大事。
“怎么样,正邦同志身体没问题吧?”
一位身着唐装的老者黏起白子,空悬在棋牌上担心的问道。
对面正是前几天给梁振邦医治的老者。
听到这话,他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
“你这是看不起我呢?还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说完后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说实在的,这次正邦同志确实不容易,经历两次手术的折磨,居然还能坚持下来,这份毅力着实令人钦佩。”
唐装老者缓缓落下白子,感慨道。
“是啊,正邦这同志,年轻的时候那可就是不简单啊,要不然因为………
恐怕他今天不止现在这位置啊!”
说完后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随着唐装老者又说道。
“不过这次要不是你妙手回春,恐怕他也……”
中医老者摆了摆手,拿起黑子落下。
“我不过是尽了医生的本分,他自己的求生欲和坚定的信念才是关键。这次他能闯过这两关,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但后续还得好好调养。”
这时,中医老者黏起一颗黑子,语气严肃的问道。
“我听说你孙子要和梁振邦那孙女举办婚礼了。怎么,你们赵家还不准备让他认祖归宗?”
唐装老者沉思了一会儿,缓慢的抬起头,语气有些沉重。
“再等等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中医老者一脸疑惑。
“在外人眼里,我赵家团结和善,但是实则是风云暗涌,如果现在让他认祖归宗或许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唐庄老者无奈的说着他赵家庭内部的事,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
赵家,京都二号大佬本家。
…………
然而黔北市第一人民医院这边,梁振邦己逐渐康复。
这天,梁华来到医院,看着床上躺着的的父亲关心的问道。
“爸爸,最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转或者哪里不舒服。”
梁振邦坐了起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摆了摆手说道。
“小华啊,爸爸己经好得差不多了,你别这么小心翼翼的。经历了这两场手术,我这身子骨反倒像是被重新打磨了一番,现在精神着呢。”
梁华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仔细端详着父亲,眼中满是担忧与心疼。
“爸爸,您这次可把我们都吓坏了,医生说后续还要好好调养,等我们把欢欢的婚事落实了,您就和我们一起回京都,那样我们也便于照顾你。”
梁华说完后,梁振邦没有急于表态,低着头慢慢沉思着。
片刻后,他缓慢的抬起头。
有些不舍的回应道。
“好吧,等把欢欢的婚事落实后,我和你们会京都去,免得到时候我这把老骨头又给你们增加麻烦!”
梁华听后,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曾经梁华和梁琼无数次的劝导他,让他和他们一起回京都,每次他都因生活不习惯而拒绝,没想到这次他答应了。”
片刻后,梁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拿出叶凡那块玉佩,双手递给他梁振邦。
“爸爸,您可觉得这玉佩眼熟?”
他语气有些严肃。
梁振立即盘坐起来,接过梁华手中的玉佩,仔细的观察着。
梁振邦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专注,他的手指轻轻着玉佩的纹理,仿佛在触摸一段尘封己久的记忆。
这玉佩质地温润,色泽古朴,上面雕刻的纹路细腻而神秘,每一道线条都像是蕴含着某种特殊的意义。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许久,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恍然,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这……这玉佩怎么和他的玉佩一模一样?”
“难道,难道叶凡是…~~?”
随即他努力的摇了摇头。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梁振邦一边拿着玉佩嘴里一边念叨着,他努力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
梁华神情一振,看着他父亲严肃的问道。
“爸爸,你说的他是不是赵……”
梁华还没说完,梁振邦立即打断了他。
“小华,有些话不能乱说,这人的身份太过于特殊了,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要乱猜,那样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梁华停止准备说的话,认真的听着他父亲的教诲。
待他父亲说完后,他点了点头,非常诚恳的回复道。
“好的,爸爸,我尽快去弄清楚,也算是帮叶凡找找他的亲生父母,这欢欢也多一对父母关心。”
梁振邦将玉佩交还给梁华,语重心长地说。
“不管调查结果如何,对待叶凡都要真诚友善。欢欢和他的婚事,我们也要全力支持。不管能不能找到他的父母,我们都要像对待欢欢那样对待他,也算是给你叶阿姨一个交代。”
说完后梁振邦沉默了下来,眼神变得有些迷茫。
梁华收起玉佩,看到父亲眼神中流露出的迷茫与回忆,心中不禁一阵触动。
他知道父亲口中的叶阿姨,是曾经与自己父亲有着深厚情谊的人,也是叶凡曾经相依为命的奶奶。
“好的,爸爸。我觉得叶凡那小子也不错,不管他身世如何,我们都会像对待自己孩子一样关心和爱护他!”
就在这时。
梁欢兴高采烈的推开了病房的门,大声的吼道。
“爷爷,我来了!”
梁华眼神严肃的看着她。
“都那么大了,还像小孩一样!”
梁华略带责备地说道。
梁欢被爸爸这严肃的眼神和话语唬住,伸了伸舌头,脚步下意识地顿住,声音也立马低了下来。
“老爸,我这不是太高兴见到爷爷了嘛。”
她边说着,边轻手轻脚地走到梁振邦的病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下,还不忘给梁振邦理了理被子,乖巧地问道。
“爷爷,您今天感觉怎么样呀?”
梁振邦慈爱地摸了摸梁欢的头,笑着说。
“爷爷好多啦,有你这乖孙女惦记着,爷爷心情好,病也好得快。”
梁欢听了爷爷这么一说,刚才被父亲责怪的心情瞬间就消失了,脸上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
片刻后,梁振邦拉着梁欢的手,关心的问道。
“乖孙,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