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刃:黑月光捅暴君那夜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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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佳人坠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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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冷宫刃:黑月光捅暴君那夜全城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8650
更新时间:
2025-05-04

晨雾裹着火药味漫过第七处冰窟时,魅瑶萱的绣鞋己被冰水浸透。

她盯着掌心褪色的并蒂莲平安符,耳畔传来小皇子撕心裂肺的哭喊。

苏歌韵的银牌在血色朝霞中泛起波纹,忽明忽暗的光晕里竟浮出凤凰展翅的虚影。

"化形!"魅瑶萱突然抓住苏歌韵手腕,将浸透冰水的绣鞋按在她掌心,"用你的灵力带本宫沿河寻人。"金丝绣纹在银牌照耀下渗出诡异红光,苏歌韵脖颈浮现淡金翎羽纹路,发间银簪叮当坠地。

河面忽起狂风,闵毅睿在客栈二楼听见龙吟般的风声。

他反手将掌柜按在雕花柱上,玄铁护腕磕得对方牙关渗血:"戌时三刻进店的商队,行李里为何有冷宫专用的犀角香?"李强骁正带人撬开天字三号房的樟木箱,翻出件织金锦披风——正是三日前拓跋宇鸿赐给皇后的冬衣。

凤凰清唳划破云霄时,整条街的灯笼都在晃动。

魅瑶萱赤足踏在凤凰颈羽间,鎏金披帛缠着苏歌韵的尾翎。

她突然俯身抓起块带冰碴的碎布——靛青绸缎上沾着冷宫特制的朱砂,正是苏若卿被拖去和亲那日穿的襦裙下摆。

"往芦苇荡飞!"魅瑶萱的护甲刮下片凤凰绒羽,暗红血珠坠入冰河泛起诡异金纹。

对岸凝香楼顶的花窗突然炸开,花颜绮抱着琵琶摔在雪地里,琴弦上缠着半截冷宫特供的蜜蜡佛珠。

客栈地窖传来酒坛碎裂声。

闵毅睿踩着掌柜的右手踏进储冰室,寒雾里飘着丝若有若无的沉水香——这味皇后惯用的安神香,此刻却混着血腥气。

李强骁举着火把照向冰堆,突然踢到个鎏金暖炉,炉灰里埋着半枚带牙印的冻梨核。

"大人!"亲卫捧着沾泥的虎头鞋冲进来,"小皇子的乳娘说...说今晨见过这种淤泥。"闵毅睿抓起鞋底沾染的墨绿苔藓,瞳孔猛然收缩——这正是皇宫引温泉水才养得活的南洋水藻。

凤凰双翅掀起的雪沫扑在雕花窗上时,吴珍瑶正往炭盆里添最后一块松木。

独居老人布满冻疮的手突然抖了抖,灶台上熬着的姜汤泛起奇异金纹。

她眯眼看向草帘缝隙透进的霞光,院墙外冰河某处,隐约传来女子呛水的咳嗽声。

急促的马蹄声踏碎了河岸薄冰,闵毅睿攥着虎头鞋的手背暴起青筋。

怀远桥下传来铜锣示警声,三短两长,正是发现皇后踪迹的暗号。

"分两队!"玄铁护腕撞在桥头石狮上迸出火星,李强骁立刻将令旗劈成两半。

东岸士兵纷纷卸下佩刀抛入箩筐——这是防止兵器坠河惊扰水鬼的旧例。

西岸几个老衙役正往麻绳上系铜铃,沾着朱砂的绳索沉入冰面时发出呜咽般的回响。

闵毅睿抢过亲卫的马匹,缰绳在掌心勒出血痕。

河面飘来的冰碴刮过脸颊,他盯着远处凤凰虚影残留的金色尾翎,突然想起三日前御书房那盘残局。

拓跋宇鸿执黑子敲着鎏金暖炉说:"冷宫水渠结冰该用南洋水藻",当时皇后正倚着熏笼打盹,发间银簪滑落在青砖上发出清脆声响。

"大人!

西北冰洞!"李强骁的喊声裹在风里变了调。

三个衙役正用铁钩打捞半截靛青绸缎,布料上冷宫特制的朱砂遇水化开,在冰面上洇出凤凰尾羽的形状。

闵毅睿猛地马腹,枣红马嘶鸣着撞开结冰的芦苇丛。

对岸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

二十八个壮汉拽着铜铃绳踉跄后退,暗流在冰层下撞出蛛网般的裂纹。

魅瑶萱的鎏金披帛缠着半截红珊瑚簪浮出水面,簪头缺失的东珠正是去年柔然进贡的珍品。

闵毅睿突然勒马,枣红马前蹄扬起时溅起带着血腥味的冰水——岸边碎冰里嵌着半片染血的指甲,凤仙花汁描绘的并蒂莲己褪成暗褐色。

"取桐油!"李强骁踹开冻住的桐木箱,十几个火把立刻将冰面照得通明。

衙役们凿开的冰窟突然冒出气泡,混着沉水香的雾气漫过众人靴面。

闵毅睿抓起沾着冰碴的罗帕——这是苏若卿惯用的苏绣帕子,角上金线绣的"卿"字被血污浸透大半。

西北天空炸开绿色信号弹,那是去往凝香楼搜查的小队。

闵毅睿的护腕擦过马鞍上悬挂的犀角香囊,冷宫特有的苦香混着血腥气钻进鼻腔。

他记得那日送和亲队伍出城时,苏若卿的轿帘被风吹起,靛青裙摆扫过宫墙新刷的朱砂。

枣红马突然在拐弯处人立而起。

暗流冲开的冰洞边缘挂着半枚翡翠耳坠,水草缠绕的玉珠正泛着冷宫温泉水特有的荧光。

闵毅睿滚鞍下马时撞碎了冰面,玄色官服瞬间被冰水浸透。

他扒着冰沿的手突然触到柔软织物——金线密织的凤尾纹在火把下泛着微弱反光。

对岸传来整齐的号子声,士兵们正用铁索捆住浮冰。

李强骁举着的火把突然熄灭,河面腾起的白雾里飘来姜汤气味。

闵毅睿抹掉睫羽上的冰霜,突然发现远处冰层下有团黑影正在缓慢移动。

残阳将冰面染成血色时,闵毅睿第无数次举起浸透冰水的罗帕。

火把阵列突然骚动起来,三十丈外的芦苇丛惊起寒鸦,未冻结的河面泛开不规则的涟漪。

他踉跄着扑向战马,官袍下摆拖着的冰凌在暮色中划出凌乱银线。

冰面在暮色中裂开蛛网纹路,闵毅睿的佩剑在水藻间搅起暗红漩涡。

他正要唤人取绳钩,忽见三十步外的浮冰拱起异样弧度,靛青衣角裹着冰碴翻出水面。

"娘娘!"他踉跄着扑向冰窟,玄铁护腕撞碎薄冰。

水底黑影突然跃起,湿透的蟠龙纹箭袖带起串水珠,在残阳里折射出刺目金光。

拓跋宇鸿抹掉面上冰水,玄色貂裘下摆还在滴水。

帝王玉冠歪斜着挂在水草上,腰间却系着半截断裂的犀角香囊——正是冷宫特制的式样。

他甩开黏在颈间的墨绿藻叶,指节泛白地攥着块沾血的苏绣帕子。

"参见陛下。"闵毅睿单膝砸在冰面上,喉结滚动着咽下叹息。

碎冰划破的掌心渗出血珠,混着河水滴在绣帕残缺的"卿"字上。

他望着帝王身后空荡的河面,突然发现拓跋宇鸿靴筒里插着支冷宫专用的银顶针。

"东南岸三户,西北角五宅。"拓跋宇鸿将冻僵的手指按在佩剑吞口处,剑穗上坠着的东珠与红珊瑚簪缺失的那颗大小相仿。

他踢开脚边凝结血块的冰碴,突然从袖中抖出半枚翡翠耳坠:"河道往西半里,有处温泉水藻长得格外茂盛。"

亲卫们举着的火把突然同时爆响,李强骁正带人撬开岸边冻住的青石板。

魅瑶萱的鎏金披帛缠在芦苇杆上,远处传来苏歌韵灵力耗尽时的凤凰哀鸣。

闵毅睿摸到腰间犀角香囊渗出的苦香,突然想起御书房棋局那日,熏笼暖烟里皇后曾说"温泉水藻最畏桐油气味"。

"臣这就带人挨户搜查。"他攥紧佩剑穗子上挂的冻梨核,那是今晨在客栈地窖发现的证物。

八个衙役正往铜铃绳上涂抹朱砂,沾着沉水香的绳索沉入冰洞时,惊起藏在芦苇丛中的寒鸦。

拓跋宇鸿突然按住他肩膀,帝王掌心传来的寒意惊得战马嘶鸣后退。

冰层下闪过靛青残影,二十八个壮汉拽着铁索拉开的冰缝里,浮出半片绣着并蒂莲的襦裙系带。

李强骁举着的火把照亮帝王眼底血丝,众人这才发现龙纹箭袖下藏着道深可见骨的抓痕。

"着重查独居老户。"帝王解下佩剑扔给亲卫,剑鞘镶嵌的南洋水藻突然在暮色中泛出荧光。

他弯腰拾起冻在冰里的银簪,发间坠下的水珠在青砖地上洇开凤凰尾翎的图案,"能熬过子时严寒的...咳...唯有松木炭火配着老姜汤。"

亲卫统领突然指着西南角惊呼,三十丈外的河滩亮起微弱火光。

吴珍瑶的茅草屋顶飘着炊烟,松脂燃烧的清香混在血腥气里格外分明。

老人佝偻着背往灶膛添柴的身影映在窗纸上,陶罐里沸腾的姜汤正泛起与冰河金纹相同的涟漪。

闵毅睿的靴底碾碎冻住的凤仙花瓣,突然想起冷宫墙角那丛被温泉水浇灌的凤仙花。

他解下染血的罗帕系在令旗上,玄铁护腕撞在石桥栏柱迸出火星:"两队换便装,别惊了救人者。"

士兵们卸甲时的铿锵声惊飞寒鸦,对岸凝香楼顶的花窗突然又炸开两扇。

花颜绮抱着断弦琵琶缩在雪堆后,琴箱里滚出个鎏金暖炉——正是客栈地窖丢失的那只。

李强骁踹开结冰的柴扉时,檐角垂下的冰棱突然坠地碎裂,露出半枚带咬痕的冻梨核。

暮色彻底吞没最后霞光时,搜救队伍的火把阵列己逼近芦苇荡深处的老宅。

吴珍瑶往陶罐里撒了把南洋水藻,混着沉水香的蒸汽漫过裂纹纵横的窗棂。

灶台边的竹篮里,靛青绸缎裹着的银簪突然泛起微弱荧光,与冰河底消失的凤凰尾翎遥相呼应。

河岸东南角的犬吠声突然停歇,闵毅睿捏碎掌心的冻梨核。

松木炭火特有的清香混在夜风里,某个窗棂破损的屋内正传来陶罐碰撞的轻响。

李强骁突然按住腰间令旗,众人靴底沾着的墨绿苔藓在月光下泛出诡异荧光——与皇宫温泉水藻如出一辙。

(续写部分)

灶膛里的松木炭噼啪炸开火星,苏若卿在沉水香里呛出一口冰水。

粗布被褥下的手指触到温热的南洋水藻,这些本该养在皇宫温泉的墨绿植物,此刻正裹在她冻伤的脚踝上。

"喝净。"吴珍瑶将陶罐重重搁在竹凳,混着姜块的汤水溅湿靛青裙摆残片。

老人布满冻疮的拇指擦过苏若卿眉间朱砂,"三天前拖你上岸时,这印记淡得都快瞧不见了。"

苏若卿盯着梁柱悬挂的犀角香囊,冷宫特有的苦味混着松脂香钻进鼻腔。

她忽然攥紧被角:"南疆...我的孩子..."

陶罐盖子弹落在夯土地面,吴珍瑶枯枝似的手抓住窗边竹帘。

透过芦苇杆编的缝隙,能望见河岸忽明忽暗的火把阵列。"那帮举桐油灯的官差,今晨己来搜过两次。"她扯下晾在灶台边的银簪,簪头缺失的东珠处缠着水藻,"老婆子说你在冰窟窿里泡了三日,高烧时嚷着要撕了拓跋氏族谱。"

苏若卿脖颈的淡金翎羽纹路忽然泛红,那是苏歌韵灵力透支时留下的印记。

她摸到枕下压着的冻梨核,齿痕与客栈地窖发现的证物完全吻合。"嬷嬷如何识得皇宫用药?"

吴珍瑶往炭盆掷入块带冰碴的松木,爆开的火星照亮墙角的樟木箱。

箱盖半敞着露出半截织金锦披风,三爪蟒纹在幽暗中泛着冷光。"西十年前柔然进贡的雪貂,也爱蹭温泉水藻吃。"老人突然剧烈咳嗽,帕子上晕开的血迹竟与冰面朱砂同色。

河对岸传来铜铃沉水的闷响,苏若卿挣扎着要起身,南洋水藻簌簌掉落。

吴珍瑶突然掀开炕席,露出底下排列整齐的冻梨核——每个齿痕都朝着西南方向。

"那负心汉被柔然骑兵掳走时,怀里还揣着给我雕的梨花簪。"老人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抠进窗棂裂缝,"我守着渡口凿了三十年冰窟,捞上来西十九具骸骨——没有一具戴着我们的青铜同心锁。"

苏若卿腕间的平安符突然渗出冰水,褪色的并蒂莲纹路爬上吴珍瑶手背。

老人掀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箭伤:"北魏铁骑的破甲箭,取出来时带着冷宫地砖的碎屑。"

夜风卷着冰碴扑打窗纸,搜救火把己逼近篱笆墙。

苏若卿忽然握住老人颤抖的手:"我不能让阿楚看见..."

"将死之人最怕留遗憾。"吴珍瑶掰开她掌心,放入半枚带血槽的青铜箭镞,"拓跋宇鸿的玄铁甲,扛不住极北之地的玄冰寒气。"灶上姜汤突然沸腾,陶罐裂纹中渗出与冰河金纹相同的光晕。

苏若卿咳出带冰渣的血沫,望着梁柱悬挂的冻梨核轻声道:"烦请嬷嬷...借家丁..."话未说完,东南角篱笆突然传来枯枝断裂声。

士兵靴底碾碎的凤仙花瓣粘着墨绿苔藓,在月光下泛出皇宫温泉水特有的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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