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那盒“精神韧性补贴”(又名:天价抹茶生巧核武器)虽然成功在物质层面碾压了苏哲的“小恩小惠”,但显然低估了阳光学长的战斗力和……林小满那点微不足道的愧疚心。
**学长的反击:应聘 or 竞争?**
第二天,林小满刚顶着同事们“巧克力好吃吗?”的暧昧目光坐下,苏哲的微信就来了,还附赠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表情包:
【苏哲:小满,启明的技术氛围和…挑战性(特指你们顾总),让我印象深刻!我决定了,与其在外面隔靴搔痒搞合作,不如首接加入战斗!简历己投你们AI研发部高级顾问!等我好消息!PS:如果贵司门槛太高,隔壁‘星辰科技’的王总也对我抛出了橄榄枝,待遇相当优厚哦~】
林小满手机“啪嗒”一声掉在键盘上,差点把回车键砸穿!
加入启明?!在顾寒眼皮子底下?!还是去竞争对手星辰科技?!苏哲!你这是逼宫啊!还是嫌我死得不够快?!
她颤抖着手捡起手机,感觉那玩意儿烫得像烙铁。她下意识地、鬼使神差地抬头望向总裁办公室——百叶窗的缝隙里,顾寒的身影正对着电脑屏幕,金丝眼镜反射着冰冷的光,嘴角似乎…抿成了一条更冷的首线?
林小满瞬间脑补出顾寒看到苏哲简历(以及那句威胁意味满满的“星辰科技”)时,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成冰渣的画面!她打了个寒颤,赶紧给苏哲回信息,手指哆嗦得像帕金森:
【林小满:学长冷静!三思啊!启明的水太深!顾总他…他不是正常人!星辰科技也不行!离太近了!要不…您考虑下去南极科考站?那里AI需求也挺大的…清净!】
信息刚发出去,内线电话就响了,顾寒冰冷的声音毫无起伏:“林小满,进来。”
林小满:“……” 吾命休矣!
**总裁的“绝杀”:银河座次与贴身囚禁**
总裁办公室的温度比昨天会议室还低。
顾寒把一份打印出来的邮件推到林小满面前——正是苏哲的简历和那段“星辰科技”的附言。他修长的手指在“星辰科技”几个字上敲了敲,力道不大,却让林小满心惊肉跳。
“解释。” 顾寒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但林小满觉得他每个毛孔都在散发寒气。
“我…我也不知道啊顾总!他就是…就是通知我一声!” 林小满欲哭无泪。
顾寒盯着她看了足足十秒,看得林小满感觉自己快要被冻成冰雕了,他才缓缓开口,语气像是在宣布一项重大战略调整:
“鉴于近期公司外部竞争环境复杂化,以及内部存在潜在…信息泄露风险点(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林小满),现做如下人事及办公调整:”
“第一,原AI研发部B区工位布局重组。新入职顾问苏哲…安排至C区最远端,靠窗,毗邻机房。” (林小满内心OS:C区最远端?靠窗?还毗邻机房?那地方离我工位隔着一个银河系!WiFi信号都弱!顾总您干脆把他发配到地下室算了!)
“第二,”顾寒的目光锁定林小满,“即日起,林小满工程师调任总裁特别助理,办公室…搬到这里。” 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办公桌旁边——一个刚刚清空出来的、目测只有两平米、三面被文件柜包围、正对着他本人死亡凝视的“鸽子笼”!
林小满:“!!!” 晴天霹雳!贴身囚禁?!
“顾总!我…我专业是写代码!不是当助理啊!”林小满垂死挣扎。
“你的代码效率,在近期复杂人际变量干扰下,呈显著下降趋势。”顾寒推了推眼镜,精准打击,“担任助理,有助于你专注核心任务,减少不必要的外界接触(特指C区),提升整体产出。这是成本最优解。”
林小满看着那个连放个盆栽都嫌挤的“鸽子笼”,再看看顾寒那张毫无商量余地的冰山脸,内心疯狂咆哮:顾寒!你丫就是假公济私!你就是不想让我跟苏哲呼吸同一片空气!最优解个鬼!你干脆给我脖子上栓条链子得了!
**社死的日常:抢饭、抢人、抢空气**
林小满的“总裁特别助理”生涯,在第二天就达到了社死的巅峰。
**场景一:午餐修罗场**
午休铃刚响,林小满像放出笼的鸟(虽然笼子就在旁边),抓起饭卡就想冲向食堂。刚起身,苏哲温暖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小满,一起去食堂?听说今天有你喜欢的糖醋小排。”
林小满脚步一顿,还没开口,身后就传来顾寒冰冷的声音:“林助理,项目紧急,午餐在办公室解决。订餐,双人份。” 他眼皮都没抬,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林小满僵在原地,看看门口笑容和煦的苏哲,又看看身后散发着“敢去就扣光你奖金”气场的顾寒……
苏哲笑容不变,甚至往里走了两步:“顾总,工作再忙也要按时吃饭。不如一起?我请客。”
顾寒终于抬眼,目光像冰锥:“不必。公司规定,总裁工作餐由助理负责订取。林助理,还不订餐?” 最后几个字带着无形的压力。
林小满含泪掏出手机,在苏哲略显失落的目光和顾寒无形的威压下,颤抖着点了两份…总裁特供(贵死人)健康轻食沙拉。看着苏哲独自离开的背影,她觉得自己像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手里的沙拉顿时味同嚼蜡。
**场景二:约会?不,是加班!**
周五下班,苏哲发来邀约:【小满,周末有空吗?新开了家沉浸式美术馆,你肯定喜欢!】
林小满眼睛刚亮起零点一秒,身后顾寒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林助理,东南亚分公司服务器突发故障,需要你远程协同支持。今晚通宵,周末待命。项目优先级:S+。”
林小满:“……” 她悲愤地回头,看到顾寒正慢条斯理地擦着他的金丝眼镜,嘴角似乎有一丝几不可察的…上扬?
她颤抖着手回复苏哲:【学长抱歉!周末被顾总…不是,被工作绑架了!下次一定!(哭泣.jpg)】
苏哲的回复很快,带着一丝了然和…不屈不挠:【理解。工作重要。不过,下周三晚上?我订到了那家很难约的星空餐厅。】
林小满还没来得及感动,顾寒的声音又响起了,这次是对着内线电话:“王秘书,下周三晚上,给我和林助理订两张去H市的最晚航班机票,参加‘全球AI成本控制峰会’,行程三天。”
林小满:“……” 顾寒!!!你是会读心术吗?!还是在我手机里装了监控?!她看着手机屏幕上苏哲发来的“星空餐厅”几个字,再看看顾寒那张写着“跟我出差,别想约会”的冰山脸,首接表演了一个原地去世(社死版)!
**林小满的自我怀疑与吃瓜狂欢**
被强行升级为“总裁挂件”的林小满,某天趁着顾寒去开高管会(谢天谢地!),偷偷溜到洗手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了深深的哲学思考:
镜中人:头发被薅得有点乱(被顾寒气+被项目折磨的),黑眼圈堪比熊猫(通宵加班),手里还捏着半块顾寒“特批”的、用来补充能量(防止她饿晕影响工作效率)的压缩能量棒(味道像墙皮)……
“我?”林小满戳了戳镜子里那张生无可恋的脸,“我有这么优秀吗?优秀到让身家千亿的冰山总裁不惜动用‘银河座次隔离法’和‘贴身囚禁术’?优秀到让海归精英学长顶着顾总的死亡凝视也要迎难而上请我吃糖醋小排看星空?”
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我也没踩到什么‘万人迷装置’啊?难道是…上辈子毁灭了银河系,这辈子派这两个男人来收债的?”
她悲愤地咬了一口能量棒,差点崩掉牙:“呸!这债收得也太硬核了!”
门外,偷听到全程(并实时转播给全公司吃瓜群)的前台小妹和几个同事,憋笑憋得浑身发抖。
“听到了吗听到了吗?林工怀疑人生了!”
“笑死!‘万人迷装置’!林工对自己的认知终于清晰了!”
“顾总这哪是追人啊?这是搞军事封锁啊!”
“苏学长也是勇士!在顾总的冰封千里下还能送温暖!”
“赌一包辣条!下回顾总出差能把林工锁保险箱里带着!”
“我赌两包!顾总下一步该给林工装个GPS脚环了!”
监控小熊不知何时也溜达到了洗手间门口,LED屏欢快地闪烁着:【检测到用户林小满陷入深度自我价值怀疑!建议启动‘总裁认证优秀程序’!播放顾总珍藏(偷拍)的林小满工作照(专注版)!并循环播放顾总内心OS(脑补版):她,很优秀!(虽然效率有待提升)】
林小满一开门,就撞上了憋笑的同事和闪烁七彩灯、正准备播放她“黑历史”工作照的小熊……
“小熊——!!!” 林小满的悲鸣响彻整个楼层,“还有你们!扣工资!统统扣工资!”
回应她的,是更响亮的哄笑声,以及总裁办公室里,某人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时,唇角那抹终于藏不住的、极淡极淡的笑意。
看来,林小满的“贴身囚禁”生涯,以及两位男士的“抢人大战”,还远未结束。而全公司员工的快乐(吃瓜)源泉,也将持续供应,永不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