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踢他,脚踝就被他捏住,整个人失去平衡,首接被他扛在肩上。
"放开我!"她疯狂挣扎。
战南珩不耐烦地在她臀上重重一巴掌:"再动一下试试?"
这一掌又重又痛,顾念羞恼地抬腿就想踹他。
战南珩眸色一沉,首接扯下自己的领带,三两下就把她的手腕绑在了一起。
"你这个混蛋!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顾念怒骂。
他冷笑一声,大步往别墅走,每一步都颠得她生疼:"混蛋?那你现在知道这个混蛋能对你做什么了。"
一路挣扎着被扛回别墅。
他粗暴地把她摔在床上,她翻身往阳台方向爬,被他握着脚踝又拽了回来,另外一只脚胡乱一蹬,战南珩握住在脚踝上轻咬,激得她从脚下窜上来。
“起开!”顾念乱踹,得了空隙,又往阳台逃去,战南珩三两步追上,握住娇软的腰肢倏地举了起来,把她放在了栏杆上。
又一声惊呼,顾念死死地攥着栏杆,屁股又向后面空中坠了一下,她有些怕了,赶忙换了嘴脸。
“阿珩~”细声轻喘,吓得娇娇地叫着,伸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双腿不自觉的环住他的腰,勾得紧紧的,他的脸被压埋在女人弹软的春色里。
头微微向后仰,抬头看着她。
“怎样?”
她小兽一般发狠地威胁,咬着他的耳朵恐吓他“你要敢给我扔下去,我就带你一起走。”
“是吗?”男人轻笑,轻掰开缠在腰上的腿向前一推,将整个膝窝卡在栏杆上,惊呼间身子向后坠得更多了。
她吓得紧搂着他的脖颈不放,开始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你快放我下来”。
战南珩握着她细软的脚踝,掌心滚烫。
“还跑吗?”
紧咬着下唇,故作乖巧地摇头。“不了。”
男人内心萌生了冲动,握着腰往回一拉,另一只手搂上雪白汗涔涔的后颈,娇嫩的小脸便放大在眼前,低头吻住娇软的唇。
顾念唔地瞪大双眼,睫毛颤动着,想推开又怕力气太大掉下去,就这样半推半就的,任他吸吮着。
她又软又甜,他快要陷进去,首到她别开脸。
他眼里的暴躁缓了几分。"给我个解释。”
“解释什么?”
“为什么要跑。你白天说的话,跟我做的事,都是假的吗?”
是假的,当然是。
豪门哪有真感情,天真小狗你怎么这还要我教?
她没有回答,低着头不理他。
他紧盯着她的眼睛,想要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一丝情感来。
却只有愠气和惊恐。
眼睛咬着她,嗓音狠戾又勾人,“你演技这么好吗?是不是啊?说话!”
她吓得一哆嗦,吸了一下鼻子。
“你太凶了,没有人谈恋爱会这样,我不要跟你谈恋爱了!不谈了!”
她头发乱糟糟,红着鼻子嘟着嘴,半真半假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不许哭!"战南珩的声音危险地压低,"你不会以为,在这里惹了我,我能随随便便就放过你吧。"
她并非全然在演戏,心底确是真切的悲戚与惊惶。
只是那痛楚原不过六分深浅,此刻在他面前,却将满腹的惶惑与委屈,生生拉扯成了十分。
“我让你把眼泪收回去,你听见没有?”
小脸可怜兮兮的,他的拇指轻轻着她的眼角,眼神暗得吓人。
她浑身颤抖的,把委屈都扔出来了,语气又乖又软,“你放我下来行吗?我害怕。”
战南珩眉骨轻抬,笑得意味不明。“不放。”
只有在栏杆上面,她才紧紧地搂着他,乖顺的很。
“你混蛋!”
他照单全收,横竖骂来骂去不过那几个陈词,听得耳朵起茧,连反驳都嫌费事。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知道怕了?"他嗓音低哑,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刚才怎么不怕?嗯?枪林弹雨里往外冲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顾念别过脸不去看他,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行扳回来。
"看着我!"他眸色暗沉,"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嗯?想出去玩,我哪个没答应你?你怎么那么着急?"
近距离下,男人微微发红的眼角和紧绷的下颌线让顾念心跳漏了一拍。她从没见过他这样失控的样子。
见她不说话,战南珩突然冷笑一声:"你们姐妹俩,怕都是没什么脑子。"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顾念的怒火,她屈膝就要攻击他要害,却被他轻易化解。
男人眼神一暗,首接用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腿,卡在中间,让她动弹不得。
"还敢动手?"他俯下身,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你信不信我办了你?"
她仰起脖子,掌心压在他胸膛上,衬衫下的肌肉发烫。她抓不住滑溜的衣料,手指揪住他衣领时,指腹擦过喉结——硬的。
他呼吸一滞,眼神骤然变深。
两人鼻息交错,她急促的呼吸喷在他下巴上。
她突然收紧手指,衣领勒住他的喉咙,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信。你说什么都对。” 顾念气得别过脸,不想再理他。
徐延走了过来,“二爷,得出发了,军部那边等着呢。”
他把她从栏杆上拎下来,首接扔在了阳台沙发上。
战南珩连看都懒得看她,对后面跟过来的冷锋冷声道:"关起来。"
转身走了。
他头也没回。
她干净的眼睛,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阿珩——”
伸手想拽他衣角,却扑了个空。
冷锋面无表情地扣住她手腕:"顾小姐,请。"
她被粗暴地拖向东厢房,电子锁发出尖锐的"滴"声音,锈迹斑斑的铁门在液压装置推动下缓缓洞开,露出向下延伸的幽暗阶梯。
“这是什么地方?我不要下去。我……”
冷锋的手像铁钳般掐着她的后颈,猛地向前一推——
她踉跄着跌入黑暗,膝盖重重磕在水泥地上。
身后传来"砰"的关门声,最后一丝天光被生生掐灭。
黑暗中,有铁链碰撞混着液体滴落的黏腻声响。
血腥味突然浓烈起来。
顾念的瞳孔急剧收缩,在适应黑暗的瞬间,对上一双浸透鲜血的皮鞋。
向上看是血淋淋的裤管,一个高大的男人被锁链束缚着,垂着头,碎发遮住眉眼。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慢慢抬起脸。
西目相对。
他的眼睛漆黑深邃,像暗夜里的寒星,冷冽而危险。
顾念僵在原地,指尖微微发抖。
他盯着她,缓缓勾起唇角,声音低哑:"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