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皎本以为自己会和时远冷战很久,毕竟从他出差后,两人就像失联了一样。
这天,白皎皎突然接到时远的电话。
“皎皎,我回帝都了,我想见你,可以吗?”
时远打电话的时间很巧,刚好是白皎皎来完例假的第三天。白皎皎抿着嘴,“你是想见我,还是想和我上床?”
“皎皎,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时远眉头一皱,缓缓开口,“我承认,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没有照顾你的感受,把你一个人留在酒店,是我的错,我和你道歉好不好?”
“我当时因为工作的事情,心里很烦,不是故意冷着你的。”
时远不停的道歉,还在手机上给白皎皎转账,一次转一万,整整转了十三万。
“皎皎,我真的知道错了,让我见见你好不好?”
白皎皎心软了,原谅了时远。
两人和好如初,时远每天忙着工作,白皎皎有空了,就给送送饭。
时远说公司最近盈利不错,照目前这个速度,估计明年就能在帝都买上属于自己的房子。
还说等白皎皎一毕业,两人就结婚。
到时候白皎皎不用去上班,安心当阔太太,自己赚钱养家。
“那不行,女人无论怎么说,都要有一份自己的事业的。”白皎皎不想当全职太太,摇头拒绝。
时远抱着她,“好,你要是喜欢上班,就上,不喜欢,老公也养得起你。”
白皎皎脸红,“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们都没有结婚,你还不是我老公。”
“我怎么就不是你老公了。”时远掐着她的腰,“我们交往这么久,我这么爱你,我早就认定你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了。”
“好嘛,好嘛。”白皎皎害羞一笑,整个人躺进男人的怀里,把手放在他的口袋里。
突然,摸到一个小盒子。
她拿出来一看,是一盒套,要是拆开的状态。
“你怎么随身携带这个啊?”白皎皎红着脸问。
时远避而不答,“皎皎,你住朋友家也不方便,要不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我住在我朋友家挺好的,再说,再过一段时间不就要开学了嘛?要不还是算了吧。”
见时远又不说话,她眨了眨眼睛,“你怎么了?生气了?”
“皎皎,我现在这么辛苦,都为了我们的将来,我想和你住在一起,想下班回来喝一口你煮的热汤,有这么错?倒是你,三番五次拒绝和我亲近,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当然爱你,我只是不想婚前同居,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白皎皎声音温柔道。
“不好。”时远像是变了一个人,“你总说爱我,你要证明给我看啊,我们都谈恋爱谈了这么久了,你从不让我碰你。”
“白皎皎,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不想和你谈小学生恋爱,牵牵手,亲个小脸,就满足了!你知道我那些朋友都怎么说我的吗?说我没用,连个女人都拿不下。”
白皎皎不想因为这种事和他吵架,开口说,“我没说不给你,我只是想把第一次留到结婚的时候,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你又何必急这一时呢。”
她甜甜一笑,抱住时远的手臂。
时远一把甩开,“你总叫我等等等,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白皎皎,你不想和我睡就首说,外面多得是女人主动和我上床。”
说完,怒气冲冲,摔门而出。
人走后。
白皎皎一个人呆若木鸡坐在办公室。
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时远刚刚说过的话。
什么叫她不想和他睡,多得是女人和他上床?
这话一点也不像是她印象中温文尔雅的时远会说的话。
这时,时远的小助理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束玫瑰花,“白小姐,这花给你,时总说今天是你们一周年纪念,他说你最喜欢红玫瑰,特意叫我买的。”
闻言,白皎皎抬起头,看着火红的玫瑰花,心弦微动。
她拿过玫瑰花上面那张卡片,上面写着,
“皎皎,一周年快乐,希望今后的每一年,我都能在你身边,爱你的时远。”
白皎皎眼睛红了,看向小助理,“你知道时远心情不好时,会去哪里嘛?”
……
一家清吧内。
白皎皎找到正在喝酒的时远。
他一脸颓废,脸颊通红,正拿着酒杯往嘴里灌酒。
白皎皎看他这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心疼,刚要上前安慰,一个漂亮的女人快她一步来到时远面前。
“帅哥,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啊?我陪你喝一杯?”女人穿了一件女的性感长裙,胸前弧度半露,性感又火辣。
时远一低头,就被她的事业线吸引。
“帅哥,你怎么不说话呀?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们去楼上喝一杯?”女人发出邀请。
“走,走开,我有女朋友了。”时远踉踉跄跄站起来,转身就要走,谁知脚下踩到一个空瓶子,整个人倒在美女身上,脸贴在美女的胸口。
“哎呀,你好重,都压到人家了。”美女撒娇,抚摸时远的脸庞。
迷离的灯光下,女人突然踮脚吻上他的嘴唇。
时远没有主动,也没有拒绝,就任凭女人这样吻着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松开时远,扶着他准备离开。
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打扮清纯,学生气息很重的女生拦住他们的去路。
“你谁呀?麻烦别挡路好不好?”女人眨了眨双眼,一脸不满看着白皎皎。
白皎皎小脸愠怒,也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时远。
时远头疼的厉害,正闭着眼假寐,突然,感觉到一道目光正注视着自己。一睁眼,就对上白皎皎微红的双眼。
他的醉意顿时醒了两分,连忙推开旁边的女人,解释道,“皎皎,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我亲眼看到她亲你了,而你不仅没有反抗。还一脸享受。”白皎皎颤抖着双唇。
“皎皎,我喝多了,是这个女人自己贴上来的,不关我的事。你今天拒绝了我,我的心也死了,一个心死的人,怎么还会想这些风花雪月?”
“是嘛?你的心虽然死了,可嘴巴却没死,还会接吻,可怕的很!”白皎皎气得浑身颤抖,她无法想象,自己如果晚来一步,时远是不是要跟这个女人走了。
她抹了把眼泪,哭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