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的历史穿越之旅:用智慧化解
文茜的历史穿越之旅:用智慧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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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结绳记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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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文茜的历史穿越之旅:用智慧化解
作者:
紫翡逍遥
本章字数:
10724
更新时间:
2025-06-04

仓库里粟米堆成山,皋陶的结绳疙瘩缠成团。“文茜帮爷爷数数!”老巫师递来兽皮绳。她掏出彩虹发带,在粮垛上系蝴蝶结:“红带带是十!蓝带带是五!”深夜暴雨冲垮库门,彩色发带在洪水中漂浮。苍梧指着发带嘶吼:“神谕!红十蓝五!天赐粮仓!”整个部落连夜挖出十个新粮窖,累瘫在第五个坑边。文茜咬着米糕嘀咕:“我的发带……只是标记漂亮垛垛呀……”

“避水神舟”(粉色Kitty猫澡盆)引发的狂热尚未平息,部落又迎来了新的难题——丰收。新开垦的河滩地在洪水退去后异常肥沃,沉甸甸的粟米穗压弯了秸秆,收获的粮食堆满了临时搭建的巨大仓库,甚至漫溢出来,在仓库外的空地上又垒起了一座座金灿灿的小山。空气中弥漫着谷物干燥的甜香和阳光的味道,这本该是令人欢欣鼓舞的场景,却让负责管理仓库的老巫师皋陶愁白了头。

仓库内部光线昏暗,通风不畅,弥漫着浓郁的谷物粉尘气息。一座座用粗糙荆条围成的巨大粮囤如同沉默的巨兽,矗立在阴影里。金黄的粟米从囤顶一首堆到接近草棚顶,散发着令人心安的丰饶气息。

然而,在仓库一角充当“账房”的简陋草席上,皋陶正对着他视若珍宝的“账簿”一筹莫展,愁眉苦脸得像个苦瓜。那“账簿”并非纸笔,而是几十条悬挂在木架上的、颜色深浅不一、粗细各异的兽皮绳和坚韧草绳。每一条绳子上,都打满了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绳结。粗绳结代表百石,中绳结代表十石,细绳结代表一石……这是部落世代相传的结绳记事法。

此刻,皋陶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捻着一条几乎被绳结缠满、快要看不出原本颜色的主绳。他眯着昏花的老眼,费力地辨识着绳结的粗细和位置,口中念念有词:“东三囤……上月入库……应是……百又二十……不对……上月鼠患……损了……损了多少来着?”他烦躁地扯了扯绳结,试图解开某个关键疙瘩,却越扯越乱,整条绳子都纠结成了一团乱麻。

“唉……”皋陶长长叹了口气,疲惫地揉着酸胀的太阳穴。仓库里的粮食越来越多,种类也增加了新收获的豆子和麻籽,仅靠这些打结的绳子,根本记不清具体的数量、位置和损耗。他感觉自己像陷在了一个由绳结组成的巨大迷宫里,永远也找不到出口。堆积如山的粮食带来的不是喜悦,而是沉重的、令人窒息的压力。若管理不善,分配不均,或是损耗不明,极易在丰年埋下冲突的种子。

就在这时,仓库门口的光线被一个小小的身影挡住了。文茜探着小脑袋,好奇地朝里面张望。她是被仓库里飘出的、新粟米特有的甜香味吸引来的。小鼻子像小狗一样嗅了嗅,大眼睛滴溜溜地扫过那一座座金灿灿的粮山,最后落在了角落里愁眉苦脸、对着绳结“账簿”唉声叹气的皋陶爷爷身上。

“爷爷?”文茜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地跑了进来,带起一小股粮尘,“你干嘛揪绳绳呀?它疼不疼?”她看着皋陶手里那团乱糟糟的绳子,小脸上满是天真和不解。

皋陶抬起头,看到是文茜,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这个总能带来“意外”的小神女,此刻在他眼中,竟成了绝望中唯一的光亮。他放下那团乱麻般的绳子,疲惫的脸上挤出一丝近乎讨好的笑容,声音干涩沙哑:

“文茜啊……好孩子,来,帮帮爷爷。”他拿起一条新的、相对干净的皮绳,递到文茜面前,“爷爷老了,眼也花了,记不清这些粮食到底有多少,堆在哪里了。你……你帮爷爷数数?记个数?”

皋陶的想法很简单,甚至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反正自己也理不清了,不如让这个“有神异”的小娃娃试试?万一……万一她又有什么奇思妙想呢?

文茜接过那条粗糙的皮绳,小手指捻了捻,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绳子硬邦邦、毛扎扎的,一点都不好看!用来“记东西”?那也太……太不漂亮了!她想起林月阿姨教她认数字时用的彩色小卡片,还有幼儿园老师发的小红花贴纸,多好看呀!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照亮了她的小脑袋瓜!她有更好的“绳子”!

“爷爷等着!”文茜脆生生地应了一句,像只发现宝藏的小松鼠,转身就朝仓库外跑去,小小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门口的光亮里。

皋陶茫然地拿着那条被文茜嫌弃的皮绳,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那点微弱的希望小火苗,噗嗤一下,似乎又熄灭了。唉,果然……小孩子靠不住……

然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个小小的黄色身影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这一次,她怀里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用柔软鹿皮缝制的小包——那是涂山娇给她装零碎小玩意的。

文茜跑到皋陶面前,把小鹿皮包往地上一放,小手在里面一阵翻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很快,她掏出了一大把五颜六色、闪闪发亮的东西!

那是她的彩虹发带!养母林月给她买的,足足有十几条!材质是光滑柔软的涤纶缎带,颜色鲜艳夺目:火焰般的正红,天空般的湛蓝,阳光般的明黄,青草般的翠绿,还有梦幻的粉紫……每一条都有一指宽,末端还系着一个小小的、亮晶晶的塑料珠或金属小铃铛。在昏暗的仓库里,这些发带散发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刺眼的化学光泽。

皋陶和旁边几个帮忙搬运粮食的汉子,眼睛瞬间瞪圆了!这……这是什么?如此鲜艳!如此光滑!还……还会反光?!

文茜可不管他们的震惊。她拿起一条最鲜艳的红色发带,噔噔噔跑到最近的一座堆得又高又整齐的粟米囤前。金灿灿的粟米在昏暗光线下依旧耀眼,映衬着那条正红色的发带,红黄相撞,视觉冲击力十足!

“这个红红!代表十!”文茜踮起脚尖,努力地将红色发带系在粮囤边缘一根突出的荆条上。她的小手不太熟练,但很认真,最后打了一个大大的、歪歪扭扭的蝴蝶结。红色的缎带垂落下来,末端的小红珠子轻轻晃动。

接着,她又拿起一条亮蓝色的发带,跑到旁边一个稍小些、装着黑亮亮豆子的粮囤前:“蓝蓝!代表五!”同样系上一个醒目的蓝色蝴蝶结。

“黄黄!代表……代表好多好多!”她跑到一堆麻籽前,系上明黄色发带。

“绿绿!代表……嗯……少一点!”她又给一堆新收的、数量不多的野菜干系上翠绿色发带。

文茜像只快乐的小蝴蝶,在昏暗的仓库里穿梭飞舞。她的小手飞舞着,把一条条鲜艳的彩虹发带,系在了一座座粮囤最显眼的位置。红色、蓝色、黄色、绿色、粉色……如同给这些沉默的“粮食巨人”戴上了五彩斑斓的领结。昏暗的仓库,瞬间被这些跳跃的色彩点亮了!沉闷的粮尘气息,似乎也被发带上那若有似无的化学香精味冲淡了些许。

“好啦!”文茜拍拍小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小脸上满是成就感。她跑回皋陶面前,指着那些色彩斑斓的“标记”,声音清脆地解释:“爷爷你看!红带带绑着的,就是十个大堆堆!蓝带带是五个!黄黄是……是数不清的大堆堆!绿绿就是小堆堆!这样一看就知道啦!多漂亮!”

皋陶张着嘴,看看那些在粮囤上轻轻飘动、闪烁着奇异光泽的彩色带子,又看看文茜那张天真无邪、写满“快夸我”的小脸,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那些发带:“这……这些……神带……能……能记数?”

“当然啦!”文茜用力点头,小辫子甩来甩去,“红十!蓝五!黄……黄就是最大!绿最小!一看就懂!比爷爷的绳绳疙瘩好看多啦!”她还不忘嫌弃地瞥了一眼皋陶手里那团乱麻。

皋陶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那条系在最大粟米囤上的、鲜艳夺目的正红色发带,以及上面那个大大的蝴蝶结。红……十?十个……大粮囤?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难道……这不仅仅是标记?是神女赐下的……新的记数神谕?颜色即数?红为十?

这个念头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疯狂滋长。他不敢置信,却又无法抗拒那鲜艳色彩带来的、仿佛首达天听的暗示力量。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那条红发带,却又在即将碰到时触电般缩了回来,眼中充满了敬畏。

文茜对自己的“漂亮记账法”非常满意,蹦蹦跳跳地离开了仓库,留下皋陶和一仓库的汉子,对着那些在昏暗光线下静静闪烁的彩色发带,陷入了长久的、震撼的沉默。

当夜,一场毫无征兆的暴雨如同天河倒灌,狠狠砸向刚刚平静不久的营地。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抽打着草棚屋顶,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雷声在低沉的云层中翻滚,如同巨兽的咆哮。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盖过了风雨雷鸣!

靠近河岸的仓库区域,那座临时搭建、本就不甚牢固的巨大粮仓,在暴雨的持续冲刷和狂风的撕扯下,一侧支撑的粗木柱终于不堪重负,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轰然断裂!

“哗啦啦——轰!”

沉重的茅草混合着泥土的屋顶瞬间坍塌了大半边!紧接着,被雨水浸泡得松软的仓库大门,也在洪水的冲击和内部粮囤的挤压下,如同纸糊般被猛地冲垮!

浑浊的、裹挟着泥沙和断枝的洪水,如同找到了宣泄口的猛兽,咆哮着涌入仓库!金黄的粟米、黑亮的豆子、干燥的野菜……瞬间被浑浊的洪水卷起、冲散!整个仓库内部一片狼藉,如同遭遇了灭顶之灾!

混乱中,没人注意到,那些系在粮囤荆条上的、文茜的彩色发带,在洪水涌入的瞬间,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彩虹鱼,纷纷被激流冲脱了束缚!它们在浑浊的洪水中翻滚、沉浮,鲜艳的颜色在黑暗中如同鬼魅般闪烁不定。

红色的、蓝色的、黄色的、绿色的……一条条发带随着湍急的水流,被冲出坍塌的仓库大门,卷入营地更深处的水道和泥泞之中。

“粮仓塌了!粮仓塌了!”

“快救粮啊!”

凄厉的呼喊在暴雨中响起。人们从睡梦中惊醒,顾不上瓢泼大雨,哭喊着冲向仓库方向。大禹魁梧的身影第一个出现在现场,看着被洪水肆虐、一片狼藉的仓库,脸色铁青。涂山娇紧紧抱着被雷声惊醒、吓得瑟瑟发抖的文茜,也焦急地望向仓库。

就在这绝望混乱的时刻!

“神谕!是神谕啊——!!!”

一个嘶哑癫狂到极点的吼叫,如同鬼魅般穿透风雨,在营地中炸响!

只见苍梧老巫师不知何时冲到了营地中央一处地势稍高的土台上。他浑身湿透,披头散发,状若疯魔。枯瘦的手指,正死死指向浑浊洪水冲刷过的泥泞地面!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在浑浊的泥水和漂浮的杂物间,几条鲜艳的发带格外醒目!一条正红色的发带被水流冲得半埋在泥里,末端的小红珠子沾满了泥浆,却依旧刺眼。而在它不远处,一条亮蓝色的发带则挂在一段漂浮的断木上,在风雨中无助地飘荡。

红……蓝……

苍梧那因激动和雨水而扭曲的脸上,爆发出一种近乎燃烧的狂热光芒!他猛地高举双臂,仰天嘶吼,声音压过了风雨:

“天启!此乃天启!红十!蓝五!神谕昭然!昊天怜悯我族遭此大难!谕示我等——速掘新窖!十窖容粟!五窖纳豆!方能保我粮秣!佑我部族——!!!”

“红十!蓝五!”

“掘窖!快掘新窖!”

“遵神谕!保粮仓!”

这石破天惊的“解读”,如同黑暗中的灯塔,瞬间点燃了绝望中的人们!所有的悲伤、慌乱都被一种狂热的行动力取代!没有人质疑,没有人思考这“神谕”的合理性。在神女一次次“显圣”的铺垫下,在苍梧这充满蛊惑力的嘶吼中,“红十蓝五”就是黑暗中唯一的神旨!

“拿工具!挖窖!”

“东边挖十个!西边挖五个!”

“快!快啊!”

整个营地瞬间沸腾!男人们吼叫着冲回各自的草棚,抓起石铲、木耒(原始的掘土工具)。女人们也顾不得风雨,点燃了能找到的所有火把(虽然大部分瞬间被雨水浇灭)。老人和孩子也跑出来传递工具、清理泥土。所有人都如同打了鸡血,在瓢泼大雨中,在营地各处被洪水浸泡的泥泞土地上,疯狂地挖掘起来!

“嘿哟!嘿哟!”号子声在风雨中显得格外悲壮而狂热。

“为了十窖粟!为了五窖豆!”

“神谕指引!挖!使劲挖!”

一个又一个巨大的土坑在营地边缘被奋力掘开。雨水混合着泥浆,很快就把坑底变成一片浑浊的泥潭。但没人停下,人们轮番上阵,用最简陋的工具,与暴雨和泥泞搏斗,只为完成那“红十蓝五”的神圣使命!

文茜被涂山娇紧紧搂在怀里,缩在相对干燥的草棚门口,小嘴微张,目瞪口呆地看着外面如同末日狂欢般的掘土场景。风雨声、号子声、工具撞击声、泥水泼溅声混杂在一起。她看着那些在泥水里疯狂挖掘的大人们,又看看远处泥泞里若隐若现的红色和蓝色发带……

“阿姨……”她困惑地仰起小脸,声音被风雨声压得很低,“他们……在挖什么呀?我的红带带和蓝带带……只是标记哪个垛垛更漂亮呀……”她完全无法理解,自己为了区分粮囤大小、随手系的彩色发带,怎么就变成了让整个部落在大雨里拼命挖坑的“神谕”?

涂山娇低头看着文茜纯真又茫然的大眼睛,又望向风雨中那些狂热的身影,妩媚的狐狸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是荒谬,是无奈,也有一丝深深的忧虑。她轻轻抚摸着文茜湿漉漉的头发,没有说话。

这场疯狂的挖掘,一首持续到后半夜,暴雨才渐渐停歇。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营地里一片狼藉。人们精疲力竭地瘫倒在泥水之中,身边是十个巨大的、积满浑浊雨水的深坑(东边),和五个稍微小些的泥潭(西边)。坑壁被雨水冲刷得不断坍塌,泥浆横流。没有一粒粮食被抢救出来放进新窖,因为仓库里的粮食早己被洪水冲得七零八落。

苍梧也瘫坐在祭坛冰冷湿滑的石阶上,浑身污泥,老脸上写满了透支后的呆滞和一丝……茫然。他看着东边那十个巨大的水坑,又看看西边那五个泥潭,嘴唇无声地翕动着:“红十……蓝五……神谕……粮窖……”

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动的部落民们,也纷纷望向那些空荡荡的、积满污水的土坑,眼神从最初的狂热,渐渐被巨大的疲惫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所取代。

文茜啃着涂山娇偷偷塞给她的一块小米糕,小口小口地吃着。她看着外面那些瘫在泥水里、如同大战过后溃兵般的大人们,又看看自己手腕上还剩下的一条粉紫色发带,小脑袋瓜里充满了大大的问号。

她的漂亮发带……到底让大家挖坑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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