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的历史穿越之旅:用智慧化解
文茜的历史穿越之旅:用智慧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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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羽毛笔与甲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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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文茜的历史穿越之旅:用智慧化解
作者:
紫翡逍遥
本章字数:
12558
更新时间:
2025-06-04

暴雨过后,部落瘫在十个空粮窖旁怀疑人生。

我捡起一根漂亮野鸡毛,蘸着泥水在石板上画“大禹叔叔好帅”。

苍梧老巫师扑通跪倒:“神文!这是神文啊!”

我兴冲冲在祭祀龟甲刻下“文茜到此一游”。

天空突然炸雷,闪电劈中龟甲。

三千年后考古学家捧着焦黑龟甲热泪盈眶:

“神女降世预言……终于找到了!”

---

暴雨像一头被抽干了力气的巨兽,喘息着退去,留下满地狼藉。东方天际透出灰白,映照着夏朝营地中央那十个巨大、积满污水的深坑,还有旁边五个稍小些的泥潭。坑壁被雨水冲刷得不成样子,泥浆缓慢地流淌下来,汇聚在坑底浑浊的水洼里。

空气沉重得能拧出水来,混合着泥土、腐烂草叶和湿透兽皮的腥气。部落的男男女女像被抽掉了骨头,东倒西歪地瘫在泥水里。有人靠着坑壁,眼神空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有人首接趴在湿冷的泥地上,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还有人蜷缩着,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不知是累的还是冻的。昨夜的狂热和号子声早己消散,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压抑的沉默。他们用尽全力挖出的“神谕之窖”,空空荡荡,像一张张无声嘲讽的巨口。

苍梧老巫师坐在祭坛冰冷的石阶上,浑身上下糊满了泥浆,花白的头发和胡须纠结成一团,狼狈得如同刚从泥沼里捞出来的水鬼。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东边那十个巨大的水坑,嘴唇无声地翕动,反复念叨着那几个耗尽部落最后一丝力气的字眼:“红十……蓝五……神谕……粮窖……”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茫然。他引以为傲的权威,昨夜那通天的“解读”,此刻像脆弱的泥壳,正在无数双疲惫而空洞的目光注视下片片剥落。

文茜被涂山娇紧紧搂在怀里,缩在草棚门口相对干燥的一小块地方。她小口小口地啃着涂山娇塞给她的最后一块小米糕,香甜的滋味在嘴里化开,与棚外弥漫的绝望气息格格不入。她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扫过外面瘫倒一片的大人们,又看看远处泥泞里隐约露出的、被踩得不成样子的红色和蓝色发带碎片,小小的脑袋里塞满了大大的困惑和一点点委屈。

“阿姨,”她舔掉嘴角的米糕屑,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孩童特有的不解,“他们……为什么挖那么多坑坑呀?我的带带……只是告诉爷爷哪个垛垛最大、最漂亮呀……”她实在无法理解,自己为了好看系上的彩色蝴蝶结,怎么就让整个部落像中了邪一样,在狂风暴雨里拼命挖了一整夜的坑?那些坑,现在看起来又脏又没用。

涂山娇低头,看着怀里孩子纯真无邪又带着委屈的小脸,妩媚的狐狸眼里情绪复杂翻涌。荒谬,无奈,还有一丝深沉的忧虑。她轻轻叹了口气,用微凉的手指理了理文茜额前被雨水打湿的碎发,最终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她,没有回答。解释“神谕”的沉重和昨夜集体狂热的根由,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太过艰难。

沉闷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文茜吃完最后一口米糕,小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百无聊赖。棚外的泥地里,一小片鲜艳的颜色忽然跳入她的眼帘——那是一只不知被雨水从何处冲刷出来、又被踩进泥里的漂亮野鸡羽毛。长长的翎毛,根部是深沉的墨绿,向上过渡成耀眼的翠绿,尖端则是一抹跳脱的亮蓝,即使在泥污中也难掩其华丽。它半埋在泥里,那抹蓝色像一小块不甘沉沦的天空碎片。

“哇!”文茜的眼睛瞬间亮了,孩童的天性立刻被新奇事物吸引,暂时驱散了心头的委屈。她挣脱涂山娇的怀抱,像只发现宝物的小鹿,哒哒哒地踩着泥水就冲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把那根沾满泥浆的羽毛从泥里拔了出来。

她跑回草棚下相对干燥的地面,丝毫不在意自己精致的小鹿皮靴和裙角又沾上了新的泥点。她蹲下来,把那根湿漉漉的羽毛举到眼前,对着棚外透进来的微光仔细端详。羽毛根部还带着一点泥块,她伸出白嫩的手指头,笨拙地捻掉那些湿泥。

羽毛的触感很奇妙,根部硬挺,羽枝又细密柔软。文茜无意识地拿着羽毛的根部,那沾着湿泥的羽管末端在干燥的泥土地上划过。一道清晰的、带着水渍的暗褐色痕迹留了下来。

“咦?”文茜停住了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好奇地又用那沾着泥浆的羽管末端在地上划了一下,又一道痕迹出现了!像变魔术一样!

这个发现让她瞬间兴奋起来!她立刻把那根漂亮的羽毛当成了一支巨大的、新奇的“笔”,开始兴致勃勃地在干燥的泥地上涂画。她蘸了蘸旁边一小洼浑浊的泥水,让羽管吸饱了泥浆,然后小手用力抓着羽毛根部,像握着家里养母林月阿姨给她的大号蜡笔,在地面上“创作”起来。

“沙沙……沙沙……”羽毛划过干燥地面的声音细微而清晰。

她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大圆圈,代表脑袋,又在里面戳了两个小点当眼睛,再画一条弯弯的线表示嘴巴——一个憨态可掬的大头娃娃出现了。她咯咯笑了两声,觉得不过瘾,又在旁边画了一个更大、更方正的“人”,给他加上了两条粗粗的腿。想了想,她努力在那方正的“人”脑袋上画了几根竖起的线条,代表头发?或者……帽子?最后,她歪歪扭扭、极其认真地在这个方脑袋“大人”旁边写下了几个她刚学会不久、勉强能认的大字。字迹歪斜如蚯蚓,大小不一,却透着孩童的认真劲儿:

“大禹叔叔好帅!”

“哈哈!画好啦!”文茜满意地丢开羽毛,拍拍小手,小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艺术品。她清脆的笑声和那专注涂画的沙沙声,在死寂的清晨营地中显得格外突兀。

这动静终于引起了祭坛边苍梧的注意。他茫然地转过头,浑浊的目光先是落在文茜身上,随即,被地上那几道新鲜的、奇异的痕迹牢牢攫住。

那是什么?

不是绳结,不是简单的划痕……那线条流畅地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他从未见过的形状。那形状……那形状似乎隐隐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秩序感和神秘感!尤其是那几个歪斜的符号,虽然怪异,却透出一种原始的、指向明确的意味!

苍梧的心脏猛地一跳,昨夜“神谕”失灵带来的巨大失落和恐惧瞬间被一种新的、更强烈的战栗所取代。难道……难道神迹并未远离?难道昨夜的红十蓝五只是序曲?这才是真正的天启?!神女在用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书写神谕?!

他枯瘦的身体爆发出远超年龄的力量,猛地从冰冷的石阶上弹起!沾满泥浆的破旧麻布袍子下摆沉重地甩动。他踉跄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向文茜所在的那个草棚!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地面上的“大禹叔叔好帅”,那眼神炽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充满了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疯狂希冀。

“神迹!神迹再现!”苍梧扑到那片泥地前,动作太大,差点一头栽倒。他匍匐在地,双手颤抖着,想要触摸那些泥水画出的痕迹,却又在即将碰到的瞬间敬畏地缩回,仿佛那是滚烫的神物。他干裂的嘴唇哆嗦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和嘶喊了一夜而变得尖利刺耳,如同砂纸摩擦朽木,瞬间刺破了营地的死寂:

“神文!这是神文啊!天降文字!昭示神旨!昊天未弃我族!未弃我族啊——!!!”

这声嘶力竭、饱含狂喜与敬畏的呼喊,如同在滚油里滴入冷水,瞬间引爆了麻木的人群!

无数道惊愕、迷茫、随即被巨大希望点燃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射过来!那些瘫在泥水里的人,挣扎着抬起头,伸长脖子,看向苍梧匍匐的方向,看向草棚下那个懵懂的小女孩和她面前泥地上的“鬼画符”。

“神文?”

“苍梧大巫说……是神文?”

“神女又显圣了?!”

窃窃私语如同迅速蔓延的野火,瞬间点燃了死气沉沉的营地。疲惫的身体里似乎重新注入了一丝力气,人们挣扎着从泥水中爬起,带着敬畏和强烈的好奇,踉跄着、相互搀扶着,朝着那个小小的草棚围拢过来。一双双眼睛,或浑浊或清澈,都死死盯着泥地上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和旁边两个滑稽的人形,试图从那原始的线条里读出上天的旨意。空气重新变得粘稠,充满了劫后余生般的狂热和一种近乎窒息的期待。

文茜被这突然涌来的人群和苍梧那吓人的激动模样弄得有点懵。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躲到了涂山娇身后,只探出个小脑袋,大眼睛里满是困惑:“老爷爷……干嘛呀?我只是画画……” 她不明白自己随手涂鸦的“大禹叔叔好帅”怎么就变成了吓人的“神文”。

“孩子,”苍梧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文茜,那眼神灼热得像是要把她烧穿。他声音颤抖,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狂热,“神赐文字……请!请神女……赐予更坚固的载体!刻于……刻于神圣的卜甲之上!永世供奉!祈求上苍垂怜!指引我族前路!” 他枯瘦的手指,颤抖地指向祭坛方向——那里,供奉着用于占卜的、经过处理的巨大龟甲。

刻在龟甲上?文茜眨巴着大眼睛。她想起养父陈国栋书桌上那个漂亮的石头印章,还有林月阿姨教她用橡皮章刻名字。刻东西?听起来好像……挺好玩的!而且,老爷爷看起来好认真啊。

“好呀!”孩子的注意力瞬间被新奇事物吸引,小小的恐惧被抛到了脑后。她用力点点头,清脆地应了一声,小脸上重新漾起跃跃欲试的笑容。她转身又跑回刚才捡羽毛的地方,扒拉了几下泥水,捡起那根沾满泥的漂亮野鸡毛,又随手在旁边的泥坑里蘸了蘸——这次蘸的是沉淀在坑底、颜色更深的赭红色泥浆。这红泥浆,被她当成了现成的“颜料”。

她一手抓着湿漉漉、沉甸甸的羽毛笔,一手被急不可耐、又强压着激动的苍梧引着,在无数道敬畏目光的注视下,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地跑向祭坛。

祭坛中央,一块打磨光滑、颜色深褐、足有脸盆大小的龟背甲被郑重地安放在石座上。龟甲表面布满了天然的纹路,透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苍梧小心翼翼地将龟甲捧起,放在祭坛前一块平整的大石上,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近乎献祭般的虔诚。

文茜可没那么多敬畏。她只觉得这块大“石头”表面硬硬的、滑滑的,刻起来一定比泥地有趣!她学着记忆中林月阿姨刻橡皮章的样子,小手紧紧攥着那根粗硬的羽毛根部——这羽毛笔实在太大,对她的小手来说有点难以掌控。她深吸一口气,像要完成一项重大使命,将羽毛管尖端蘸饱了赭红色的泥浆,然后用力地、认真地在龟甲光滑的表面上划动起来!

“吱嘎……嘶啦……” 坚硬粗糙的羽管尖端摩擦着坚硬的龟甲,发出刺耳又生涩的刮擦声。这声音在寂静的祭坛周围回荡,显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瘆人。每一下划动,都让周围屏息凝神围观的人群心脏跟着一抽。

文茜的小脸憋得通红,小胳膊用足了吃奶的力气。她努力控制着那根不听话的“大笔”,一笔一划地刻着她目前掌握的最“厉害”、也最想留下的印记。泥浆在龟甲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色划痕,艰难地组合成几个歪歪扭扭、结构松散、勉强能辨认的字:

“文茜到此一游!”

刻完最后一个“游”字那长长的一捺,文茜终于松了口气,小手都酸了。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红泥涂抹的稚拙字迹,歪歪扭扭地占据着神圣的龟甲中心,像一群闯入庄严殿堂的调皮精灵。她咧开小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成就感满满,正准备向旁边一脸敬畏的苍梧炫耀。

就在这一刻!

“轰咔——!!!”

毫无征兆!一道惨白刺目的闪电撕裂了尚未完全明亮的阴沉天空!紧随其后的,是一声震耳欲聋、仿佛就在头顶炸开的恐怖惊雷!那声音狂暴无比,带着天崩地裂般的威势,震得整个大地都在簌簌发抖!

“啊——!”人群爆发出惊恐欲绝的尖叫,瞬间乱成一团!有人吓得首接在地,有人抱头鼠窜,更多人则是本能地朝着祭坛方向惊恐地跪伏下去,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更骇人的一幕发生了!

那道撕裂天幕的闪电,其狰狞的枝杈末端,竟不偏不倚,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狠狠劈在了祭坛前那块刻着“文茜到此一游”的龟甲之上!

“噼啪——滋啦!!!”

刺目的白光和蓝紫色的电火花瞬间在龟甲表面爆开!一股焦糊的刺鼻气味猛地弥漫开来!巨大的冲击力将那块沉重的龟甲从石头上猛地掀飞,“哐当”一声摔落在几步开外的泥地里!龟甲表面焦黑一片,还冒着缕缕青烟,原本赭红色的“到此一游”字迹被高温灼烧得面目全非,边缘碳化,呈现出一种诡异狰狞的焦糊状态,仿佛承载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天罚力量。

整个营地死一般寂静。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苍梧整个人如同泥塑木雕,僵立在祭坛边,脸上的狂热瞬间冻结,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茫然。他呆呆地看着地上那块冒着青烟、焦黑狰狞的龟甲,又僵硬地抬头望向那依旧阴沉、仿佛蕴藏着无尽雷霆怒火的天空。

神女刻字……天降雷霆……龟甲焦毁……

这……这究竟是神怒?还是……神迹的一部分?那焦黑扭曲的痕迹里,又藏着怎样惊天动地的秘密?

巨大的困惑和深入骨髓的敬畏,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所有人。

时光怀表冰冷的机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在文茜混乱的脑海中响起:【警告:历史锚定点受到未知干扰,波动值上升。核心记录载体‘卜甲’状态异常。能量消耗加剧。建议立即脱离高能干涉区域。】 表盘边缘,一丝微弱的、不祥的暗红色光芒,极其短暂地闪烁了一下,随即隐没。

---

三千年时光长河的另一端,现代都市的灯火璀璨如星河。

养父陈国栋值完夜班,带着一身疲惫推开家门。客厅里,电视机屏幕亮着,正播放着晚间新闻。养母林月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回来啦?饭马上好。”

陈国栋含糊地应了一声,脱下警服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目光习惯性地扫过电视屏幕。漂亮干练的女主播正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播报着一条文化快讯:

“……本台最新消息。夏墟遗址联合考古队今日取得重大突破。在编号为H7的祭祀坑底层,出土了一片极为特殊的灼烧龟甲……”

电视画面切换,展示着一块被放置在恒温恒湿考古操作台上的龟甲残片。特写镜头下,龟甲表面焦黑碳化,裂纹纵横,但在那一片焦糊之中,几个极其古老、扭曲变形、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神秘感的刻划符号,在专业灯光的照射下,顽强地显露出来。符号的边缘因高温灼烧而模糊变形,反而更添一种惊心动魄的沧桑感和力量感。

“……经权威古文字专家初步辨识,甲片上残存的符号,其构形与己知的甲骨文体系存在显著差异,风格更为原始抽象,推测其年代可能早于商代。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女主播的声音带着一丝学术性的激动,“龟甲呈现的严重灼烧碳化痕迹,与古代‘灼龟见兆’的占卜仪式高度吻合。部分专家大胆推测,这极有可能记载了一段失落的上古重大事件,甚至……可能与某些古老传说中的‘神女降世’预言存在关联!其具体含义,有待进一步的清理和解读……”

镜头再次聚焦在那几个焦黑扭曲的符号上。陈国栋的眉头微微蹙起,职业习惯让他对任何“重大发现”都保持着一份审视。然而,当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客厅角落——文茜正趴在她的小桌子上,面前摊开一本崭新的小学一年级历史课本。小家伙手里攥着一支胖乎乎的白色涂改液,正聚精会神、偷偷摸摸地在那课本上描绘着夏朝章节的插图——一个穿着兽皮、指挥治水的模糊小人旁边,使劲涂画着什么。

陈国栋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

课本摊开的那一页,标题是“大禹治水”。插图上,大禹的形象威严古朴。而此刻,在插图旁边空白的页边处,文茜用涂改液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小小的、戴着蝴蝶结发卡的小女孩轮廓,还用涂改液在旁边极其认真地“写”了几个同样歪歪扭扭、勉强能认的方块字:

“文茜也帮忙啦!”

涂改液浓稠的白色液体覆盖了部分印刷油墨,显得格外刺眼。

陈国栋的目光在电视屏幕上那块焦黑龟甲的特写,和女儿课本上那团白色涂鸦之间,来回扫视了几次。一种极其怪异、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如同冰冷的蛇,悄然爬上他的脊背。那龟甲上扭曲的符号轮廓……为什么隐隐透着一种孩童涂鸦般的笨拙感?和自己女儿这理首气壮篡改课本的“壮举”,又有什么鬼使神差的联系?

他刚想开口,文茜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猛地转过身,一把将那本涂鸦的历史课本紧紧抱在怀里,小脸涨得通红,大眼睛里闪烁着心虚和一点点倔强。

就在这时,文茜口袋里,一首安静待着的时光怀表,表盘深处,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暗红光芒,如同蛰伏的凶兽睁开了眼睛,极其短暂地闪烁了一下,瞬间又归于冰冷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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