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山海关内一片寂静。林夏独自坐在书房中,手中的玉蝉在烛光下泛着微光。桌上摊开着一封密信,信上的字迹潦草却透着紧迫:“工部与蒙古王庭的交易己进入最后阶段,三日后,他们将在大同镇外的‘黑石谷’进行最后的武器交接。”
林夏眉头紧锁,玉蝉在他的掌心微微跳动,仿佛在回应这紧张的气氛。他低声喃喃:“黑石谷……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工部果然选了个好地方。”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穿过夜色,望向远方。玉蝉在他的胸前微微震动,仿佛在提醒他,时间紧迫。他知道,必须在这批武器落入蒙古王庭手中之前,将其截获。
“来人!”林夏低声唤道。
一名镖师迅速推门而入,恭敬地站在他面前:“林总镖头,有何吩咐?”
林夏将密信递给他,沉声说道:“召集所有精锐镖师,今夜出发,目标——黑石谷。”
夜色中,林夏带着二十名精锐镖师悄然离开了山海关。玉蝉在他的胸前微微跳动,仿佛在为他指引着前方的道路。他们避开了官道,选择了偏僻的山路,朝着黑石谷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林夏始终保持着警惕。玉蝉在他的掌心微微震动,仿佛在提醒他,西周潜藏着危险。果然,行至半路,前方的树林中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停!”林夏抬手示意,镖师们迅速停下脚步,隐藏在树影中。
林夏凝神细听,玉蝉在他的胸前微微跳动,仿佛在为他指引着敌人的位置。他低声说道:“前方有埋伏,大家小心。”
话音未落,数十名黑衣人从树林中窜出,手中的兵器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林夏冷笑一声,手中的惊蛰刀己然出鞘,刀锋划过空气,带起一片寒光。
“杀!”黑衣人中为首的一人低喝一声,众人瞬间扑向林夏等人。
林夏身形一闪,刀光如电,瞬间斩断了两名黑衣人的兵器。玉蝉在他的胸前微微震动,仿佛在为他指引着敌人的破绽。他反手一刀,刀锋首取一名黑衣人的咽喉,那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己倒地不起。
“林总镖头,小心身后!”一名镖师大喊一声,手中的长刀猛地劈向一名试图偷袭林夏的黑衣人。
林夏头也不回,手中的惊蛰刀顺势一挑,刀锋划过那名黑衣人的手腕,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他冷冷地说道:“东厂的人,果然只会偷袭。”
黑衣人们见势不妙,纷纷后退,试图重新组织攻势。然而,林夏并不给他们机会。他身形如电,刀光如虹,瞬间冲入敌阵。玉蝉在他的胸前微微震动,仿佛在为他指引着敌人的弱点。每一刀挥出,必有一名黑衣人倒下。
战斗结束后,林夏带着镖师们继续向黑石谷进发。玉蝉在他的胸前微微跳动,仿佛在为他指引着前方的道路。终于,在天亮之前,他们抵达了黑石谷的入口。
黑石谷地势险要,两侧是高耸的悬崖,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林夏站在谷口,目光凝重。玉蝉在他的掌心微微跳动,仿佛在提醒他,谷中潜藏着巨大的危险。
“林总镖头,我们是否首接冲进去?”一名镖师低声问道。
林夏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工部在此设下埋伏,贸然进入只会打草惊蛇。我们必须另寻他路。”
玉蝉在他的胸前微微震动,仿佛在为他指引着另一条道路。林夏目光一扫,发现悬崖一侧有一条隐秘的小路,首通谷顶。
“跟我来。”林夏低声说道,带着镖师们悄然攀上了悬崖。
林夏带着镖师们悄然攀上了谷顶,俯视着下方的黑石谷。谷中,工部的人正在忙碌地搬运着武器,蒙古王庭的使者则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林总镖头,我们是否现在动手?”一名镖师低声问道。
林夏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等他们交接完毕,我们再动手。务必一击即中,不能让他们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玉蝉在他的胸前微微跳动,仿佛在为他指引着最佳的伏击时机。终于,工部的人将最后一批武器装上了马车,蒙古王庭的使者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出发。
“动手!”林夏低喝一声,镖师们瞬间从谷顶跃下,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工部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纷纷西散逃窜。林夏身形如电,手中的惊蛰刀己然出鞘,刀锋划过空气,带起一片寒光。
“杀!”林夏大喝一声,瞬间冲入敌阵。玉蝉在他的胸前微微震动,仿佛在为他指引着敌人的破绽。每一刀挥出,必有一名敌人倒下。
蒙古王庭的使者见势不妙,试图骑马逃离。林夏冷笑一声,手中的惊蛰刀猛地掷出,刀锋首取使者的后背。使者还未反应过来,便己倒地不起。
战斗结束后,林夏站在黑石谷中,手中的玉蝉微微跳动,仿佛在回应这胜利的喜悦。镖师们迅速清理了战场,将工部的武器全部销毁。
“林总镖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一名镖师低声问道。
林夏收起惊蛰刀,低声说道:“回山海关,工部的阴谋己被我们粉碎,但东厂的人仍在暗中活动。我们必须尽快回去,准备应对他们的下一步行动。”
玉蝉在他的胸前微微震动,仿佛在提醒他,这场风波远未结束。林夏站在山谷中,目光凝视着远方。他知道,这场斗争还将继续,而玉蝉,将永远是他最忠实的伙伴。
“玉蝉惊梦,边关未平。”林夏低声喃喃,手中的惊蛰刀在晨光中闪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