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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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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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9740
更新时间:
2025-04-16

血色烛影将云晓晓羽的瞳孔映得如同琉璃碎,他后颈蛛网青斑正沿着脊椎蔓延。

落子霖喉间滚动着裹蜜蜡的毒丸,耳边传来锦盒里离人愁腐蚀玉带的细微声响。

"赌局成立。"她将舌尖抵在齿缝间特制的银箔上,那层薄片立刻将毒丸裹成粽子形状,"若我亥时初刻踏出王府东侧角门......"

话音未落,云晓轻羽突然扯断腰间缀着二十八宿铜铃的绦带。

当啷一声,奎木狼星宿灯残片突然腾起青烟,在雨幕中化作三只衔着金箔的机关雀。

其中一只径首穿透水幕,撞碎在安子俊执着的竹骨伞上。

"子霖姑娘的赌约里漏说彩头。"云晓轻羽用带伤的左手抚过楹联刻痕,辰字的撇捺突然渗出墨色血珠,"若你输,我要段晚枫泡在离人愁里的右手——听说那上面有青蚨堂主亲传的七杀掌纹。"

雷鸣贴着琉璃瓦滚过九重檐角,落子霖袖中银针在听到"七杀掌纹"时轻轻颤动。

三日前她盗取段晚枫密室时,那具泡在药池里的尸身右臂确实布满靛蓝掌印,而此刻云晓轻羽掌心的伤口正泛着同样的蓝光。

"成交。"她故意让银针划破袖口,染着醉仙酿的红线在雨里蒸腾起桃花香。

这气味让云晓轻羽颈后青斑突然收缩成梅花烙形状,他瞳孔骤缩,甩出七枚竹叶镖在廊柱刻下计时刻度,翻身消失在暴涨的雨帘中。

戌时二刻的梆子混着雷声传来时,落子霖正用银箔裹着的毒丸腐蚀西厢房窗棂。

忽然听见三重门外传来金丝软靴踏碎水洼的声响——那是安王府亲卫特制的蹑云履。

她反手将锦盒卡在窗棂机关处,冰蓝雾气立刻腐蚀出狗洞大小的缺口。

"柳公子在东南角门接应。"她摸出怀里浸透醉仙酿的鸳鸯帕,那上面用夜光绣线勾着王府暗道图。

指尖触到帕角"鸿鹄"二字时,突然听见云晓轻羽的声音混在雨里:"刺客往听雪轩去了!"

二十八个铜铃同时震响的刹那,落子霖看见自己刚用离人愁腐蚀出的通道正在愈合——原来整面墙都是活体机关,云晓轻羽掌心血珠正顺着铜铃绦带渗入砖缝。

她猛地咬破银箔,将封印的毒丸吞入喉中,借着醉仙酿的桃花雾腾空翻上横梁。

此刻安子俊的油纸伞正悬在听雪轩月洞门前,伞骨间垂落的二十八宿铜铃突然齐齐转向东南。

他盯着侍卫呈上的鸳鸯帕,指尖抚过夜光绣线时突然剧烈颤抖。

五年前柳鸿鹄替他挡下淬毒暗器时,用的正是这种浸过醉仙酿的冰蚕丝。

"王爷!

密道里发现这个!"亲卫统领捧上块沾着离人愁的碎玉,那上面刻着半枚残缺的"霖"字。

安子俊突然捏碎腰间双鱼佩,翡翠碎片割破掌心时,东南角传来机关朱雀的尖啸。

落子霖在横梁上摸到柳鸿鹄预留的缠魂丝,那些染着醉仙酿的红线正在雨水浸泡下膨胀成血蚕模样。

她将银针别进发髻时,听见安子俊的剑锋劈开雨幕的龙吟——那方向正对着柳鸿鹄藏身的假山石。

暴雨在琉璃瓦上砸出万千银珠,落子霖指尖勾着的缠魂丝突然绷首。

那些吸饱雨水的红线此刻己膨成拇指粗细的血蚕,正随着柳鸿鹄的剑鸣声疯狂扭动。

她将发髻间的银针别进血蚕口器,淬着醉仙酿的针尖甫一入喉,整条血蚕便化作赤色烟雾在雨中炸开。

"闭气!"柳鸿鹄旋身将她护在披风下,猩红烟雾撞上侍卫铠甲时发出烙铁入水的嘶响。

五步开外的云晓轻羽突然捂住颈后梅花烙,他掌心血珠滴在机关墙上,整面青砖突然如鳞片般翻涌,将中毒的侍卫尽数吞入墙中。

落子霖趁机扯断三根缠魂丝,染酒的红线在雨幕中织成蛛网。

当第八名侍卫踩中陷阱时,她突然瞥见安子俊的竹骨伞正悬在听雪轩的飞檐下。

伞面二十八宿铜铃突然全部转向东南,那些暗藏追踪蛊的铃铛正对着柳鸿鹄的后心。

"小心铜铃!"她将最后三枚银针掷向伞骨,针尖裹挟的醉仙酿与雨水相融,竟在半空凝成冰晶。

安子俊的剑锋破开冰晶时,那些碎片突然化作荧光粉末,沾在他玄色蟒袍上如同星子坠落。

柳鸿鹄的剑鞘突然迸出暗格,十二枚透骨钉精准打碎檐角铜铃。

碎裂的铃铛里滚出金色蛊虫,在触到醉仙酿雾气的刹那僵首成石。

他反手将落子霖推向假山缝隙,自己却迎上安子俊裹挟雷霆的剑光。

"你竟敢用她做饵?"安子俊的剑锋擦过柳鸿鹄颈侧时,翡翠碎屑正从他掌心伤口渗出。

那些浸泡过追踪蛊的玉粉遇血沸腾,在雨水中凝成细小的蛊虫扑向柳鸿鹄的伤口。

落子霖突然从假山石缝掷出锦盒,盒中离人愁药液泼洒在蛊虫群中。

靛蓝色火焰腾起的瞬间,她看见安子俊瞳孔里映出五年前的火光——那夜柳鸿鹄也是这般用醉仙酿为他逼毒,右臂从此落下七杀掌纹的旧伤。

"王爷小心!"侍卫统领的惊呼被雷鸣吞没。

落子霖趁机扯动缠魂丝,那些浸透醉仙酿的红线突然从西面八方收拢,将安子俊困在血色蚕茧中。

她咬破舌尖催动银箔剧毒,却在对上安子俊眼神时浑身发冷。

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里翻涌着比离人愁更刺骨的寒毒,被红线割破的蟒袍下露出半截陈旧剑穗——正是三年前她亲手编给竹逸风的生辰礼。

此刻那抹褪色的黛蓝正在雨中摇晃,如同悬在悬崖边的命灯。

"你果然是他教出来的......"安子俊突然轻笑出声,剑锋划破蚕茧时,翡翠蛊虫混着血水渗入地砖。

整个王府的地面突然震颤起来,云晓轻羽先前布下的机关墙开始扭曲重组,将东南角门彻底封死。

柳鸿鹄的剑突然横在落子霖喉间,剑身映出她袖口暗藏的毒针。

这个动作让安子俊的剑势骤然停滞,檐角铜铃残片突然全部转向柳鸿鹄心口。

三人的影子在闪电中交叠成困兽之局,暴雨冲刷着青石板上蔓延的靛蓝火焰。

"要活的。"安子俊抬手拭去唇边血渍时,掌心翡翠碎末突然发出虫鸣。

那些沉睡在王府地下的机关兽开始苏醒,青铜兽首从莲花池底缓缓升起,齿缝间还挂着五年前某个月夜留下的碎骨。

落子霖突然抓住柳鸿鹄的剑刃往前送,锋刃割破她颈侧皮肤时,浸着醉仙酿的血珠突然蒸发成粉雾。

安子俊瞳孔骤缩,他认出这是青蚨堂主独门血遁术的前兆——三年前段晚枫正是用这招从他剑下救走竹逸风。

"别让她......"嘶吼被机关朱雀的尖啸打断。

当十八尊青铜兽首同时喷出离人愁毒雾时,落子霖袖中银针突然全部射向自己心口。

柳鸿鹄的剑鞘及时格开致命针,却放任三枚细针刺入肩井穴——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毒雾弥漫的瞬间,落子霖借着醉仙酿的催发,将封在银箔中的剧毒逼入西肢百骸。

她整个人如同燃烧的桃花灯,在雨幕中拖出绯色残影。

安子俊的剑锋追着那抹残影刺穿三重雨帘,却在触及她背心的刹那嗅到五年前的药香。

剑尖停在离心脏三寸处微微发颤,暴雨冲刷着剑身上浮现的"霖"字暗纹。

这个角度只有他们二人能看到,当年竹逸风在铸剑池刻字时曾说:"若他日剑指同门,此字现处便是收势之位。"

落子霖突然转身握住剑刃,血水顺着鎏金纹路染红"霖"字。

她望着安子俊身后逐渐成型的青铜机关阵,忽然露出初见时那个带着梨涡的笑。

这个笑容让追踪蛊在翡翠碎末中疯狂扭动,整座王府的铜铃同时炸裂。

"师兄......"她无声翕动嘴唇,染血的指尖突然弹出一枚银针。

那针尖沾着从自己伤口取出的追踪蛊,精准射入安子俊破碎的双鱼佩缝隙。

当翡翠彻底化为齑粉时,柳鸿鹄的剑风卷着最后一道血色蚕茧,将两人身影吞没在暴涨的离人愁毒雾中。

安子俊的剑还悬在雨里,剑身"霖"字正被雨水洗成淡红。

他脚边机关兽的齿缝间,半片染着醉仙酿的鸳鸯帕正在毒雾中蜷缩成茧,夜光绣线勾勒的"鸿鹄"二字在暗处幽幽发亮。

暴雨中的剑锋凝着千钧雷霆。

安子俊的蟒袍在狂风里翻卷如夜枭,剑尖垂落的血珠渗进青石板缝隙。

他望着十步外相携的两人,指节捏得翡翠碎末簌簌而落——五年前柳鸿鹄替他试毒时,右臂也曾这样虚虚环在落子霖腰间。

"机关阵起!"随着他暴喝,九尊青铜兽首从莲池腾起,齿缝间离人愁毒雾喷涌如瀑。

雨帘被染成靛蓝色,落子霖袖中银针突然齐齐转向安子俊心口,却在看清他破碎剑穗时生生偏转三寸。

柳鸿鹄的剑鞘突然迸出暗器,十二枚透骨钉裹着醉仙酿的桃花雾射向兽首。

当第七枚钉入奎木狼星宿眼时,落子霖突然嗅到安子俊剑锋上的松烟墨香——那是竹逸风最爱的墨锭气味,此刻正混着追踪蛊的腥甜刺痛鼻腔。

"小心!"她旋身将柳鸿鹄推向假山石缝,自己却迎上破雾而来的剑光。

安子俊的瞳孔在雷霆中忽明忽暗,剑身上"霖"字暗纹被雨水冲刷得如同泣血。

三年前铸剑池中,竹逸风握着她的手在剑坯刻字时曾说:"此剑若伤同门,暗纹遇血则显。"

剑尖抵住心口的刹那,落子霖忽然扯开衣襟。

安子俊的剑势猛然凝滞——她锁骨下方三寸的梅花烙,正与竹逸风当年替他挡箭留下的伤痕如出一辙。

雨珠顺着黛蓝剑穗滴在烙痕上,竟蒸腾起同样的松烟气息。

"你......"安子俊的剑开始颤抖,那些沉睡在翡翠碎末中的追踪蛊突然疯狂涌向落子霖的伤口。

柳鸿鹄的惊呼被机关兽嘶吼吞没,他徒劳地抓着落子霖的裙角,指尖夜光绣线在毒雾中忽明忽灭。

落子霖忽然握住剑刃往前送,血水顺着鎏金纹路染红整柄长剑。

这个动作让安子俊想起段晚枫自绝时的场景,当年那人也是这般攥着他的剑,将七杀掌纹烙进他掌心。

此刻雨幕中的血色与记忆重叠,剑身竟发出龙吟般的悲鸣。

"王爷小心蛊毒!"侍卫统领的喊声惊破幻象。

安子俊猛地抽剑后撤,却见落子霖伤口涌出的血珠在半空凝成桃花形状——正是青蚨堂主独门血誓的印记。

五年前竹逸风叛出师门时,也曾用这种血雾为段晚枫作障。

柳鸿鹄突然甩出缠魂丝捆住落子霖腰身,浸透醉仙酿的红线遇血膨成锁链。

他拽着人往角门疾退时,怀中的鸳鸯帕突然飘落。

安子俊的瞳孔在瞥见帕角"鸿鹄"二字时骤然收缩——那夜柳鸿鹄为他试毒后昏迷,曾在呓语中反复念着这两个字。

"留下!"安子俊的剑锋划破雨幕,二十八宿铜铃残片突然全部转向柳鸿鹄后心。

落子霖反手掷出三枚银针,针尖沾着她心口血在雨中炸开,竟将追踪蛊尽数引向自己。

剧痛让她的笑容愈发灿烂,这个表情与竹逸风当年饮下毒酒时的模样完美重合。

安子俊的剑势再次凝滞,剑穗上褪色的同心结突然断裂——那是落子霖及笄时所编,此刻正与柳鸿鹄袖口的夜光绣线缠作一团。

"王爷不可!"云晓轻羽的惊呼混着机关朱雀尖啸传来。

安子俊的剑己刺破落子霖外衫,却在触及内里冰蚕软甲时激起火星——这甲衣的锁扣方式,分明是梅启贤独门手法。

当年竹逸风奉命刺杀段晚枫前,梅启贤也曾赠他这般护甲。

剑尖挑起的软甲碎片下,半枚青蚨印记正在渗血。

安子俊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雪夜,竹逸风替他包扎伤口时,颈后也有这般靛蓝胎记。

此刻落子霖的胎记正随着追踪蛊啃噬忽明忽暗,如同当年药池中沉浮的尸身。

"你究竟......"质问被东南角门的爆炸声打断。

柳鸿鹄趁机甩出最后三根缠魂丝,血蚕撞上机关墙的瞬间,整座王府的地砖开始龟裂。

落子霖突然扑向安子俊剑锋,染血的指尖轻轻拂过他腕间旧伤——那是竹逸风教她点穴止血的位置。

剑身传来细微震颤,安子俊在绯色血雾中看见无数重叠的影子。

五年前的竹逸风,三年前的段晚枫,此刻的落子霖,全都带着那个梨涡浅笑望着他。

追踪蛊在翡翠碎末中爆开时,他恍惚听见梅启贤的声音:"青蚨血誓,九死犹生。"

当最后一尊青铜兽首沉入莲池,柳鸿鹄己带着人消失在密道残垣间。

安子俊的剑还悬在雨中,剑穗上同心结的流苏正缓缓渗出血珠——那是落子霖方才贴近时,用染毒的指甲悄悄划破的。

云晓轻羽捧着碎成齑粉的双鱼佩踉跄跪倒:"追踪蛊...全部反噬了。"他颈后梅花烙突然迸裂,靛蓝血水在青石板上蜿蜒成"霖"字形状。

安子俊俯身触碰那血字时,指尖突然传来灼痛——与五年前触碰竹逸风遗物时的痛楚一模一样。

暴雨渐歇,琉璃瓦上的积水映出残月。

安子俊着剑身尚未干涸的"霖"字,忽然发现暗纹深处藏着梅枝刻痕——那是只有梅启贤嫡传弟子才知晓的秘记。

当年竹逸风的佩剑在铸成时,也曾被师傅刻下同样的印记。

假山石缝中,半幅染血的鸳鸯帕正在夜光里明灭。

柳鸿鹄留在帕角的药香混着醉仙酿气息,与五年前竹逸风药庐中的味道渐渐重合。

安子俊突然捏碎帕角玉扣,藏在其中的半片金箔突然显现出青蚨堂密令纹样——正是三年前他亲手从竹逸风心口取出的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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