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冯小花订婚了!
彩礼给了二十块钱,大公鸡老母鸡一对,鲤鱼两条,五粮液两瓶!
还为女方买了一辆女士自行车!
这条消息像阵风一样,迅速传遍整座西合院!
彩礼可真不低!
贾东旭娶秦淮茹的时候才五块钱!
阎解成娶于莉的时候,据说没花钱!
听到何雨柱花这么多钱娶媳妇,大家都觉得何雨柱是冤大头,被女方家宰了!
殊不知,是何雨柱自己提出来给彩礼的,老丈人根本没想要!
家里儿子多的,在看热闹的同时,不由泛起愁来。
娶一个儿媳妇要花这么多钱,两个以上儿子的可怎么办?
有人便憎恨起何雨柱起了一个坏的头,间接扰乱了婚庆彩礼市场!
三大妈:“当家的,你说傻柱媳妇那么壮,年龄又大,傻柱花那么多钱图啥呢?”
阎埠贵抿了一口水酒,慢条斯理道:
“傻柱也不小了,没记错的话,今年都31了,再不结婚生子的话,何家怕是真要被贾张氏诅咒的那样要做绝户了。
多花些彩礼娶个正式工,又可以传宗接代,不算亏......”
阎解成吃惊道:“啥?那女的是正式工?”
三大妈意味深长地瞅瞅他,有点后悔道:
“你当初不争气,若是也能找个正式工多好,偏偏喜欢漂亮的......”
阎解成抿抿嘴,不敢再吭声。
前天和于莉吵架,于莉一气之下回娘家了。
现在,全家没一个看他顺眼的!
阎解旷撩起眼皮看了看他大哥,心想,还是二哥争气,二哥现在都有工作了,大哥还是在家糊火柴盒,一点出息都没有!
他将来初中毕业,要向二哥学习,绝对不能做对大哥这样的窝囊废!
后院。
许大茂和刘海中凑在一起喝酒。
“二大爷,你说我哪点不如傻柱,凭啥他就订婚了,我离婚呢?”
“嘿嘿嘿,这有啥可比的,你结婚的时候,他还是光棍呢。”
“哈哈哈,那倒是。不过,我还是不高兴,我现在离婚了!”
许大茂越想越不舒服,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何雨柱光棍的时候,他离婚没觉得啥不光彩的,现在何雨柱定亲了,他突然就觉得不是滋味!
刘海中出骚主意道:
“你要找个女人还不容易,城里正式工不好找的话,去农村也能找个年轻漂亮的,对了,于莉她妹妹不是还没结婚的嘛。”
许大茂眼睛一亮,贱兮兮地笑道:
“二大爷,你也知道她?”
“怎么不知道,厂宣传科的一枝花嘛。”
“哈哈哈,没错,不过,她有主了。”
“啥?有对象了?”
“嗯,和杨为民谈大半年了!”
二大爷不由深吸一口气:
“杨为民?他不也是你们宣传科的吗?”
“对呀,也是我们宣传科的,人家感情好着呢。”
二大爷眼里露出一丝遗憾,被许大茂捕捉到了。
许大茂心里暗暗冷哼一声。
老东西,还想套我的话!
当我不知道你想把于海棠介绍给你儿子吗?
这俩各怀鬼胎的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互相试探,最后谁也没有落好!
聋老太家。
易中海铁青着脸,闷头抽烟。
“老太太,您看这可怎么办?傻柱没声没响的定亲,我们的计划怕是要落空。”
对于这件事聋老太是乐见其成的。
根据原剧情,她或许是院里唯一一个真正为何雨柱考虑的人!
就像当初娄晓娥在她面前提离婚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撮合娄晓娥和何雨柱。
还把娄晓娥和何雨柱两人单独锁在房间里,首接促成了两人之间的那点事。
如果没有聋老太的撮合,也就不会有后来何晓的什么事了。
她深深地看向易中海,说道:
“中海,不是我说你,你之前对待傻柱真的有点过了,你给秦淮茹那寡妇支招,让她吊着傻柱。
但是你想过没有,傻柱是正常男人,正常男人就有需求,他再傻也需要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你让他做绝户去拉帮套,也得考虑实际情况。
再说,还有个何雨水,那丫头可一点不傻......”
易中海深叹一口气,格外郁闷道:
“老太太,现在说这个没用,得另外想法子。”
聋老太倒是真的想帮忙想法子。
“中海,听我的吧,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对傻柱和他未婚妻好点吧。
傻柱本质不坏,将来是不会忘了你的,我看他那未婚妻虽然长得壮实,但待人接物还行,应该是个讲道理的人......”
易中海阴沉着脸,没吭声。
他不甘心!
按照原来的计划,何雨柱应该做绝户,然后帮助秦淮茹拉扯大三个孩子,然后帮他养老送终。
这个计划己经完美实行十几年了!
没想到,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乱了!
全特么乱套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瞳孔微缩,咬牙切齿道:
“都怪他!都怪刘云龙那小子!自从他搬来后,院里的人就变了,肯定是这小子背后在捣鬼!”
聋老太看着有点魔怔的易中海,浑浊的老眼里泛起一丝厌恶。
这个人变了!
变得越来越不近人情!
为了自己养老,可谓机关算尽!
她突然生出几许寒意!
“老太太,我们得想法子把刘云龙赶走,最好破坏掉傻柱和冯小花的婚事......”
聋老太无语道:
“你说把刘云龙赶走我倒是能理解,破坏傻柱的婚事至于吗?”
易中海眼神沉了沉:
“当然至于!如果让他结了婚,生了孩子,就很难再掌控,十几年的心血就会落空!
我会让秦淮茹再加把劲,争取先给他点甜头,我就不信他不喜欢好看的,喜欢男人婆!”
“中海,你?你非要一条道走到黑吗?
以我看来,只要你真心待他,将来和秀兰帮他们带带孩子,人心换人心,提出养老的请求,他们应该不会拒绝的,毕竟这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
易中海有点不耐烦地打断聋老太的话:
“老太太,你别说了,我主意己定。”
说完,把烟头丢在脚下用力地碾了碾,然后大步向中院走去。
“唉——真是一根筋啊!有你后悔的时候!”
聋老太无奈地摇摇头。
似乎有点不放心,她拄着拐杖也朝中院走去,还特意往隔壁刘云龙的房间里探头望了望。
正好刘云龙赤着上身,抱着被子走到院中准备晾晒。
天气热了,他准备把厚的棉花被子拆洗晾晒后收起来,然后盖床薄被子就行了。
在把被子甩上晾衣绳的那刻,阳光在他的脖颈下方闪了一下,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
聋老太眯了眯眼。
那是?
好像是个挂件?
聋老太没有在意。
扭过脸,挪着小脚,慢腾腾地往中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