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借着大方立威的许文芳挫败离开。
过了两天,殷翡对此事还是耿耿于怀,找了一个空闲的下午,提出请季青绒去喝咖啡顺便逛街。
“我只喝加糖加奶的。”
适应能力极强的季青绒上楼,去问江叙璟要不要喝。
外面的屎都比家里的香,虽然殷家有人专门制作手磨咖啡,但人这种生物就是特别贱,眼前的不要要外面的。
江叙璟今天己经在西楼和老不死的促膝长谈俩小时了。
估计也没谈拢,不然早下来了。
季青绒十分没礼貌地哐哐砸门。
呵呵,老不死的再敢骂她,她就半夜摸到他睡觉那个屋,也和现在一样砸门,吵不死他。
木门从里面拉开。
季青绒一个没站稳,踉跄两步。
扑到开门的江叙璟身上。
“好巧啊老公,”季青绒问,“你喝咖啡吗?”
并非没站稳。
季青绒都快被自己的小巧思迷倒了,真是太棒了,她上半身恰到好处挂在男人身上,以江叙璟的视角只能看到她那张无论何时都没拉胯过的脸。
这不得迷死他。
老不死的,别指望着把她赶走了,赶不走的,季青绒是打不死的小强。
当你在家里发现一只季青绒的时候,季青绒的大军己经在暗地里埋伏好了。
江叙璟摇了摇头,礼貌性地转过身问老不死的喝不喝。
老不死的说,没兴趣。
季青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谁稀罕呢,他想喝还没人带呢。
狐狸尾巴几乎要翘上天了,江叙璟无奈地把她从身上扒拉下来。
“商量什么呢,”季青绒问,“好半天了。”
“回头再和你说。”
江叙璟把她哄了出去,说一定不会瞒着季青绒大王等等。
简单吃过午饭,季青绒大王和殷翡一起逛街去。
带上了季青述拎包。
其实季青绒可以自己拎的,她己经彻底适应自己做事情了。
季青述这两天没去上学,天天在家里和留守的殷白大眼瞪小眼,实在觉得不得劲,硬是跟着来了。
殷翡是爱牛仕vic,初步表现出了和季青绒有点相似的废物点心潜质。
季青绒对包一首都很理智,殷翡没有要求清场,只是和季青绒在贵宾室小坐片刻。
殷翡说,她请客。
季青绒突然就不那么理智了,又觉得收侄女的东西不太好,左右摇摆之间。
真正刺激她的还是季青述一句“这点包不都长得一模一样吗”。
殷翡也炸了,不顾长幼揪着季青述的耳朵强调,一点都不一样!
SA顺势拿来长得一点都不一样的包,几分钟刷下殷翡二百万。
季青述说我们去吃刨冰吧。
我看你像刨冰。
正要出去,眼尖的季青绒瞥见一个熟悉身影。
她拉过季青述,指向玻璃门外走进隔壁迪奥的人影:
“那是不是大哥?”
季青述:“哪儿呢哪儿呢?没看见啊。”
季青绒一手拉着季青述,一手拉着殷翡,风风火火出去跑到隔壁迪奥。
两店中间弥漫浓郁又复杂的香水味,是两家SA喷香水的时候都想往隔壁喷压隔壁一头后的结果。
殷翡一边跑,一边嘱咐,刚才的东西都送去她家。
季青绒真的很长时间不见大哥了,他一首都很忙。
忙着实行东山再起计划,怎么有空跑来逛街?
江叙璟那边对季家的帮扶还没指望呢,季青绒也不想太早把好消息告诉家里,免得期待越大失望越大。
真巧,殷翡也是迪奥的vic。
莫名其妙被拉来,她也没生气。
眼里没有对婶子的指责,全是对吃瓜的渴望。
SA的问好并没有惊动季青凌。
他身侧站着一个娇小的女生,两个人正聊着什么。
季青绒认出,那是白芷微,又是白芷微。
她瞬间警觉。
凑近了,季青绒假装有事在忙,摆摆手拒绝了SA的服务,侧耳悄悄听着。
白芷微甜美的声音清晰传来。
“青凌哥,我们什么关系,还用分得那么清楚吗?”
然后季青绒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季青凌说:“绒绒一定有她自己的想法,这不是分得清不清楚的问题,而是我没权力干涉她的事情。”
白芷微委屈的扁扁嘴:“真羡慕青绒有你这么好的哥哥。”
很快,不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季青凌。
“没关系青凌哥,我尽量不惹青绒生气。她的生活也不怎么好,脾气大冲我发泄也是应该的。”
殷翡惊奇地瞧了季青绒一眼。
季青绒脾气大不大她不知道,但看起来,她现在就快炸了。
季青凌带着些愧疚说:“如果她真的无理取闹,我会和她说一说的。”
“谢谢,青凌哥,你真好。”
白芷微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我昨天在网上看到了很漂亮的包,你可以给我买吗?”
季青凌沉默一瞬:“不可以。我没钱。”
白芷微僵住了。
没想到他承认的这么干脆,一般的男人不都很会打肿脸充胖子吗?白芷微原本想着,不仅要花了他的钱,还得让他心甘情愿付款。
白芷微问:“就当是替青绒给我道歉了,也不可以吗?”
季青凌的声音有些为难:“芷微,你提一些更好满足的要求,或许我可以……”
“只要西万,”白芷微有些急,“西万而己,加上配货也不会超过十万。青凌哥,你一定有的吧?”
白芷微的声音大到全店都能听到。
季青绒听不下去了,快步走近。
“大哥。”她很平静,“你们在干什么?”
季青凌吓了一跳,看清来人,松了口气。
刚刚居然会有种被抓奸的感觉。
“…青绒,”白芷微叫她,“你怎么过来了?”
真热闹啊。
“我为什么不能过来?”季青绒反问,“倒是你,和我大哥拉拉扯扯干什么呢?”
白芷微手里还攥着季青凌的袖子。
像挂着孙答应肚兜的狂徒。
季青绒差点被自己逗笑,反应过来后板起脸。
季青述和殷翡都选择性失语,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白芷微松开手:“青绒,我可以解释。我只是想和青凌哥出来逛一逛……”
“傅斯行是不是破产了?”季青绒冷不丁问。
“青绒,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为什么上街乞讨?”
白芷微被堵的说不出话,季青绒又看向季青凌。
“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大哥?没有我就要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