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分手后还坚持当前女友舔狗的大哥。
不幸中的大幸,他还没有糊涂到在自己没钱的时候答应给白芷微贷款买包。
殷翡随便点了几样给销售分成很高的东西,递过自己的卡。
消费不能只图自己高兴,还要让人家SA也高兴。这就是殷翡的消费观。
“婶子,”她问,“你要在哪儿和这位,呃,大舅舅说话?”
季青凌显然一愣。
从哪儿冒出来一个这么大的外甥女?
“回家吧。”季青述插嘴道,“回家吧,孩子们。哥你真的不适合在这里。”
“但是芷微她……”
季青凌还想说些什么,被季青绒一眼瞪回去。
免费的苦力季青述两手空空,只是拉着他大哥,径首出去。
只留下咬牙切齿的白芷微。
又是季青绒,如果季青绒不出现,说不定季青凌会答应她。
她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出现坏她的好事!
狗眼看人低的SA明显听到了刚刚的争执,不算客气的把白芷微请走。
她也很想买点什么证明自己。
可是,可是傅斯行不给她那么多的钱,美其名曰怕她逃跑。
故而白芷微全身上下,连一张飞机票的钱都拿不出来。
事情为什么会成这样?
刚熟悉这个剧本的时候,谁也没告诉白芷微。
这个故事叫做霸道乞丐爱上我。
她的钱呢?没钱就算了,爱也没有。傅斯行为什么总是把视线放到季青绒身上,就因为季青绒比她漂亮大方比她豁的出去?
季青绒只是个哗众取宠的小丑!欲擒故纵,表面上装作对傅斯行不屑一顾,实则心里把她爽死了吧。
呵呵,傅斯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傅斯行很快找了过来。
看到周围没有其他男人的身影,他长舒一口气。
拉着白芷微出去,他教训她。
“微微,你怎么成了这么拜金的女人?”
傅斯行不赞同地道,“你想买东西,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
白芷微强撑起一个坚强的笑:“我没买,就是看看。”
话锋一转,她问:“你那个时候为青绒花了一百五十万……”
傅斯行顿时厌恶:“你别再提她了,我那都是为你出气。”
是吗。
白芷微低下头:“好,谢谢阿行。”
虽然她没有收到任何好处,也没有给季青绒造成任何伤害。
但还是谢谢他了,他白费心思。
——
殷翡的车上气氛凝重。
她握着方向盘,季青绒坐在副驾驶。
后座是季家那兄弟俩。
季青述一首在絮絮叨叨,季青绒都插不进话。
“唉,大哥,你废了。好好的孩子,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唉,这可怎么办,给你拴上狗绳也没用啊。你怎么就忘了失恋的痛呢,唉。你看把我姐气得,脸都紫了。”
季青绒猛地回头:“你瞎编排谁呢!”
季青述一凛,住嘴了。
翻了个白眼,季青绒还是觉得很抽象。
【从前是女主甩的你哥,准确来说,你哥的定位是深情男二。】
鼠鼠唉声叹气:【绒绒,深情男二可不像你弟弟那么好收拾,他永远都会深深爱着女主的,就算被背叛被打压也没用。】
【我应该给他找点事做。】
季青绒坚信,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爱,有的只是松弛的闲人。
当季青凌每天累死累活,做不完的工作,他还有心思谈情说爱吗?
一物降一物啊。
季青绒给江叙璟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半分钟,那边才接起。
“老公啊,”季青绒想求人办事的时候总是和颜悦色的,“有点事和你商量。”
“什么?”
那头的江叙璟声音说不出的沉。
“把我哥也接过来怎么样?”
安静了一瞬,季青绒很快补充:“他不会给任何人添麻烦,生活能自理,只要放在我眼皮子底下就好了。我想给毛毛找个保姆。”
后排的季青凌想要反抗,被季青述捂住嘴。
殷翡小声说:“这家跟你姓季得了。”
“如果大舅哥没意见,”江叙璟说,“我也无所谓。”
殷家人觉得很有所谓,但这毕竟是亲家。
小住一段时间又能怎么样?说起来不都是一家人吗?
季青绒以很不要脸的形式战胜了苦苦奋斗的殷平。
不等任何人同意,她把人带来了,生米煮成熟饭的带来了。
季青绒破罐子破摔似的说:“大哥,你反正天天在家里也没啥用,老是想着前女友还不如帮我干干活。”
她和季青述都那么傻,大哥还能好到哪儿去?
都是一个妈生的,不存在第一个孩子是精英,后面的就都是傻缺的极端现象。
他几斤几两季青绒还不清楚吗?
之前家里有钱的时候在自家公司当ceo,头上有季墉这个董事长,下面有靠谱的cfo。
季青凌天天在办公室和白芷微进行办公室恋情了。
公司命令禁止办公室恋情,他还知难而上。
最后白芷微被季墉辞退,棒打鸳鸯被迫和季青凌分开。
季青绒突然发现一个盲点:她爹是不是也是白芷微记恨的对象之一?
尽管开除有问题的员工这事在他们看来很平常,但也许白芷微会觉得是被针对了。
这对她确实很不公平,季青凌是董事长的亲儿子,再怎样也不能对季青凌动手。
所以离职的时候给了白芷微三十万做补偿。
她那份早九晚五的秘书工作一个月撑死也就挣小一万。
应该不至于吧……又不是没给赔偿金。
季青绒的脑子里可乱了,她晃晃里头的水,决定不想了。
季青述和毛毛交代了两句,把它交给季青凌。
“大哥,你以后就要照顾我们的侄女了,如你所见它是一个小宝宝,你要每天按时按量给它喂奶,奶的泡法是……”
季青述嘀嘀咕咕说。
季青绒面对愤怒的殷平和许文芳,面不改色。
“多热闹啊,大哥大嫂,都是一家人,你们那么小气干什么。前几天那样攻击我,我都没计较呢。”
殷平请了老不死的下楼,又叫来小辈们和江叙璟。
最后,他横眉冷眼,说:“你们少得意!”
殷平身后的助理,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档案。
甩在桌上。
众人围上去,就听殷平语气幽幽。
“我又做了一次亲子鉴定,发现老二根本不是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