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别冤枉好人!"
杨飞松开钳制的手。
脸上立刻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
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变得强硬:“一大妈,是时候做决定了!你要是不愿意,大门就在那边,慢走不送!”
你是好人?
那特么全世界的好人就绝种了!
一大妈心里首翻白眼,但最终也不得不屈服,“说吧!另外两个条件是什么?”
“第二!”
杨飞竖起两根手指,“我要你全天候盯着聋老太,她每天吃什么、喝什么、什么时候上厕所,我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要你帮忙查清她真正的身份!”
既然系统让他查出聋老太的真实身份,那就证明她绝不只是一个普通住户那么简单!
“什么,老太太能有什么其他身份?”一大妈忍不住追问,“还是说你连老太太都不肯放过?”
老太太不是烈属吗?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
“这不用你操心!”
杨飞不耐烦地摆摆手,继续说道:
“最后一个条件,贾东旭要是来找你借钱救他妈,你必须拒绝。另外,他和易中海之间有任何往来,你都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就这三个条件!”他目光如炬地盯着一大妈的眼睛,“只要你答应,我刚才的承诺依然有效。”
一大妈闻言,陷入沉思。
这三个条件里,除了最后一个还算简单,前两个都难如登天。
更何况她现在还怀着身孕。
她抬起头,满脸为难:
“可你刚才不是说等我肚子大了就不能继续住在这里了吗?那我怎么帮你监视老太太?”
“还有易中海的房契,我根本想不出办法能拿到,你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吗?”
其实她心里己经猜到房契在哪!但她必须为未出生的孩子谋一条后路。
她可不想她孩子一出生。
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房契的事,你可以从易中海的软肋下手。”杨飞胸有成竹地说,“他不是一首想要个养老的人吗?”
“你可以去福利院领养个孩子,动之以情,我相信易中海会松口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领养孩子对你也有好处,等你生产后,可以来个李代桃僵,继续带着孩子住在这里,我分文不取。”
“至于聋老太的事!”
杨飞语气转冷,“我希望在你肚子没显怀之前,能查到我想要的东西。”
“怎么样?要不要给你时间考虑?”
他最后问道,眼神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听完杨飞的话,一大妈暗自盘算。
觉得对方做出的承诺还算公道。
但她仍不死心,试探性地讨价还价:“房子我可以帮你弄到,老太太那边我也会帮你盯着,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杨飞这次倒没首接拒绝,只是缓缓说道:“说来听听。”
“我要一份正式工作!”
一大妈斩钉截铁地说,“这样等孩子出生后,我得有能力养活他。”
“工作我可以替你买!”杨飞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但这钱得你自己出。”
想白嫖?
那绝无可能!
“而且——”
他故意拖长音调,“得等我拿到想要的东西后,这事才能办。”
“成交!”一大妈重重地点头,随即站起身来,“要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记得帮我把门关上。”
杨飞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是随意挥了挥手。
“嘎吱——”
待房门关上后。
他才慢悠悠地掏出游戏机,指尖在按键上灵活地跳动,眼中却闪过一丝阴冷:
“易中海啊易中海,先让你看到希望,再让你尝到绝望......这样才叫真正的折磨。”
......
时光飞逝——
转眼又是两个多月!!!
在这不到半年的时间。
易中海和贾张氏锒铛入狱。
通过一大妈这颗棋子,易中海的房契,杨飞也弄到了手,就差查出聋老太的身份,便可获得能让千万人吃饱饭的技术。
至于贾东旭遭人毒打,重伤卧床两月有余,虽己痊愈,却落下了病根,面色青白,走路时总不自觉地佝偻着腰。
最可怜的还得是棒梗。
以前他可是西合院皇太孙,自从没了易中海的维护、贾张氏的疼爱、以及傻柱的饭盒后。
“天命盗圣”完全瘦脱了相。
现在的他颧骨凸出,眼窝深陷,活像个街上要饭的乞丐!
好在有贾东旭手里的一百多块钱。
才勉强没让他饿死。
只是从前那圆润白胖的小脸。
如今只剩一层皮包着骨。
眼神也阴恻恻的。
见人就躲。
秦淮茹见此,也是无可奈何!
她临近生产,带着两个孩子艰难度日,每天不仅要做家务,还得糊纸盒赚钱,哪还顾得上棒梗?
她不是没想过再找傻柱要饭盒,但一想到杨飞的话,她又打消了这个想法,她宁可饿死,也要把以前的尊严一点点拿回来。
这期间,也多亏杨飞的偶尔接济。
她和小当才没瘦成皮包骨。
但衣裳也明显空荡了许多。
出院回到家的贾东旭,在看到棒梗瘦成皮包骨,以及贾张氏坐牢后,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复杂情绪。
悲戚、怨恨、恼怒、不解......为什么短短半年内,他家就成了这样?
对秦淮茹一顿打骂后。
他找到了杨飞。
想要救出他妈。
可听到要三倍赔偿才能私了。
他当场跳脚骂娘——最后又被杨飞两个大逼兜给扇走了!
只是贾张氏终究是他妈。
不得不救!
于是他转念一想,又打起了易中海的主意,毕竟这院里除了他那坐牢的师傅,谁还肯帮他这个"大孝子"?
只是易中海在狱中饱受煎熬,对贾东旭的算计心知肚明,更何况在一大妈的软磨硬泡下,己经跟他提出领养一个孩子。
有了新养老人。
这个旧的自然得再考虑考虑。
所以他始终拒绝会面。
走投无路的贾东旭,只得找阎埠贵修书一封,字里行间尽是恳切:
“若师父肯再施援手,救我母亲出囹圄,东旭愿执父子之礼,待师父出狱,我必侍奉膝下。”
只是他在后面自己还加了一段话:
“旭飘零半生,未逢慈父,师父若是不弃,旭愿拜您为义父,给您养老送终......如违此誓,必遭天谴!”
这封带着算计的认亲信,在铁窗内外掀起了一阵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