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危局:总裁的赎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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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牵连者:清洁工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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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错爱危局:总裁的赎罪替身
作者:
霂乄
本章字数:
5920
更新时间:
2025-06-25

纸条暴露带来的雷霆之怒,如同实质的寒冰,冻结了整个病房的空气。沈聿珩那句“看来,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苏晚的骨髓里。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深渊般的眼眸里翻涌起毁灭性的风暴。

他没有再看那张纸条,也没有看王姐。他的目光,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死死盯在苏晚惨白绝望的脸上。那眼神里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只有一种被彻底挑衅后、亟待宣泄的暴戾。

“谁给她的?”沈聿珩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但那股冰冷的穿透力,让门口的保镖都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王姐立刻上前一步,脸上带着一丝邀功的急切和幸灾乐祸:“沈先生,是张伯!负责这层清洁的老张头!我亲眼看见他鬼鬼祟祟在病房门口张望,还跟林姐使眼色!刚才苏小姐打翻水杯制造混乱,肯定也是为了掩护他传递消息!”她指向脸色同样煞白、紧抿着嘴唇的林姐。

林姐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接触到沈聿珩那毫无温度的眼神,瞬间化为更深的恐惧,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伯?”沈聿珩薄唇微启,吐出这个名字,像是在咀嚼一块冰。“人呢?”

“己经…己经控制住了!就在外面!”保镖队长立刻回答,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他们知道,老板的平静往往预示着最可怕的风暴。

沈聿珩终于动了。他不再看苏晚,仿佛她己是一具无关紧要的死物。他转身,迈开长腿,步伐沉稳却带着千钧之力,径首走向病房门口。那高大的背影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恐怖气息,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抽干,连王姐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病房门被拉开,又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

隔绝了那道身影,却隔绝不了那沉重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苏晚在床上,浑身冰凉,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她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声音,是沈聿珩冰冷到极致的命令,没有丝毫起伏:

“带过来。”

脚步声远去,很快,一阵拖拽和压抑的呜咽声由远及近。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两个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的保镖,像拖麻袋一样,将一个穿着灰色清洁工制服、头发花白、满脸惊恐和泪痕的老人拖了进来,粗暴地扔在冰冷的地砖上。正是张伯。

张伯显然遭到了粗暴的对待,制服被扯得歪斜,脸上有几处新鲜的瘀青,嘴角还渗着血丝。他趴在地上,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他看到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的苏晚,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绝望和愧疚,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沈聿珩踱步到张伯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卑微如尘土的老者。他甚至连弯腰都欠奉,只是用那双冰冷的、毫无人类情感的眼睛审视着他,如同在看一只即将被碾死的蝼蚁。

“纸条,是你给的?”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沈…沈先生…饶…饶命…”张伯涕泪横流,挣扎着想爬起来磕头,“我…我只是一时糊涂…看…看苏小姐可怜…她…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啊…求求您…饶了我吧…”他语无伦次,只剩下本能的求饶。

“可怜?”沈聿珩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分笑意,只有刺骨的寒。“谁给你的胆子,可怜我沈聿珩的人?又是谁给你的胆子,帮她逃跑?”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金属般的冰冷质感,如同鞭子抽打在空气里:“说!谁指使你的?‘信他’是谁?!”

“没…没人指使…就…就是我…我看不过眼…”张伯吓得魂飞魄散,矢口否认,他不敢说出那个名字,否则可能牵连更广。

“看不过眼?”沈聿珩重复了一遍,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锋。他不再废话,只是微微侧头,对保镖队长使了个眼色。

保镖队长心领神会,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他上前一步,猛地揪住张伯花白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然后,在张伯惊恐欲绝的目光中,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腹部!

“呃——!”张伯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嚎,身体猛地弓成一只虾米,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失声,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睛翻白,口水混合着血沫从嘴角淌下。

病房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张伯痛苦抽搐的声音,和林姐压抑到极致的抽泣。苏晚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鲜血渗出,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巨大的愧疚和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是她!是她连累了这个善良的老人!是她害了他!

“说。”沈聿珩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更深的压迫感,仿佛刚才那残忍的一幕只是微不足道的插曲。

张伯蜷缩在地上,痛苦地痉挛着,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浑浊的泪水汹涌而出。

保镖队长面无表情,再次抬脚,狠狠踹在张伯的肋骨上!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张伯的身体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彻底下去,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不——!住手!求求你们住手!!”苏晚再也控制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挣扎着想扑下床,却被脚镣死死禁锢,只能徒劳地伸出手,泪水决堤般涌出。“是我的错!都是我!跟他没关系!沈聿珩!你冲我来!你冲我来啊!”她声嘶力竭,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恐惧而扭曲变形。

沈聿珩终于缓缓转过头,看向苏晚。他的眼神冷漠依旧,甚至带着一丝残酷的嘲弄。“冲你来?你承受得起吗?”他的目光扫过她隆起的腹部,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化为更深的冰冷。“你的账,稍后自然会算。至于他…”

他重新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张伯,如同宣判死刑的阎罗,声音毫无波澜:

“吃里扒外的东西。处理掉。干净点。”

“是,沈先生!”保镖队长沉声应道,眼神冷酷。另外两名保镖立刻上前,如同拖拽一袋垃圾,将己经失去意识、不知死活的张伯拖出了病房。地面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蜿蜒的血痕。

门再次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病房内,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消毒水味和苏晚崩溃绝望的呜咽声。

沈聿珩一步步走回病床边,每一步都像踩在苏晚的心尖上。他俯视着床上因为恐惧和悲痛而剧烈颤抖的女人,看着她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看着她眼中深不见底的绝望和恨意。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刚才未曾散尽的寒意,用力抬起苏晚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眼神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风暴过后的余烬和一种更深的、令人心悸的偏执。

“苏晚,看清楚了吗?”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苏晚的耳膜上,带着刻骨铭心的警告。“这就是背叛我、试图逃离我的代价。”

“记住这份痛,记住这份绝望。”他的指尖用力,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骨。“因为,这仅仅是个开始。你肚子里的这个,也救不了你第二次。”

说完,他猛地松开手,仿佛碰触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带着一身冰冷的煞气,大步离开了病房。

沉重的门扉隔绝了他,也隔绝了外面可能存在的、属于张伯的最后一丝声息。

病房里,死寂得如同坟墓。

苏晚在冰冷的床上,身下是湿透的、带着血腥味的床单。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眼神空洞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张伯那绝望的眼神,那刺耳骨骼断裂的声音,那蜿蜒的血痕…如同最恐怖的梦魇,在她脑海中反复上演,挥之不去。

巨大的痛苦和灭顶的愧疚像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冰冷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鬓角。

是她…都是因为她那愚蠢的、侥幸的逃生念头…害死了一个无辜的老人…

“对不起…张伯…对不起…”她破碎的呢喃在死寂的病房里飘散,带着无尽的忏悔和痛苦,最终被更深的黑暗吞噬。沈聿珩的警告如同魔咒,在她耳边回荡——这仅仅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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