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亲王府书房。
就在太子和邱沐白探讨祁公子今日举动的时候,宁王也在和谋士常友泰探讨着同样的问题。
宁王的心腹谋士常友泰撵着山羊胡,说道:“这第二层意思嘛,祁公子应该是在考验殿下您和太子的耐心。毕竟殿下所谋者甚大,而欲成大事者,心性必然要足够沉稳,如若殿下连这短短的三个月都等不了,恐怕。。。”
“你说的没错!”宁王听了常友泰的分析后,点了点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又有些嘲讽的意味,说道:“和太子斗了这么多年,本王有的是耐心,太子可没有本王这般心性,哼!”
“殿下心志坚定,确实不是太子可以比的。”常友泰拍了个马屁,继续说道:“还有这最关键的第三层意思。。。”
宁王抢先说道:“这最关键的第三层意思,祁公子应该就是想要借今日看似傲慢的举动,来试探一下本王和太子的度量究竟如何。像祁公子这样的世间大才择主,必然要首先观其度量如何!”
常友泰说道:“殿下聪慧!属下佩服!”
“呵!既然如此,本王就等他三个月,也好让他看看本王的度量究竟如何。”宁王自信轻笑,看了一眼常友泰,继续说道:“待他日后归于本王麾下,才会更加尽心尽力的为本王谋事!”
常友泰施礼,再次拍马屁道:“殿下胸宽似海,有主如此,可真是我等做属下的福气啊!”
“呵!”宁王轻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眼神越发的坚定了。
刑部大堂。
刑部尚书法正本该午饭前回来的,因为被一个小太监拉住问东问西的,所以耽误了时间。
才从外面回到刑部的法正刚一进大堂,就见所有人都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瘫坐在椅子上,便拉住身边一个路过的小吏问道:“这些人都是怎么了?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小吏捂着肚子说道:“大人,午间的饭食不干净,咱们刑部上上下下的人都在拉肚子。”
“饭食不干净?”法正觉得不对劲,又问道:“你确定是御膳房送来的饭食不干净吗?其它几部的人呢?他们也是这样吗?”
小吏回答道:“是的大人,其它几部的人也都是这样,确实是午间饭食的问题。”
听小吏这么一说,法正这才放下心来,又看了看众人有气无力的样子,好像除了拉肚子也没有什么别的状况,想了想,又问道:“今天是月底,要和京都府交接案宗,封侍郎在哪儿?可曾去了京都府吗?”
“封侍郎本来想午饭后过去的,可是己经跑了西五趟茅房了,这会儿腿都软了,正在里面歇息,估计今天是去不成了。”小吏说完,又想起给法正留的饭食,于是说道:“对了大人,给您留的饭食,您还是别吃了。”
“嗯。。。我知道了。”法正叹了口气,说道:“你去告诉封侍郎一声,让他好好歇着吧,本官亲自去京都府交接卷宗。”
“知道了大人。”小吏刚答应完,紧接着又感觉到腹中一阵剧痛,赶紧捂着肚子说道:“哎哟,哎哟哟哟!不行了,大人,下官还得再去趟茅房。”说完,也不等法正说话,捂着肚子就向茅房跑去。
法正看了一眼小吏的背影,又回头看了一眼有气无力的其他人,微微叹了口气,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