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们不研究挣钱,你脑子里除了谈恋爱就没别的了?"她不耐烦的,隐隐含着薄怒。
他唇边浮着邪肆的笑,脸上落拓着不羁的俊朗,"小时候爸妈管得严,现在你又不让,可不就越想越惦记。"
"惦记到什么程度?想把我娶进门,死了埋进你家祖坟那种吗?“
他认真地想了想,“你想埋吗?”
“埋你妹!”她气急怒骂。她抓起枕头就砸向他。
他双手闲闲地插在衣袋里,身子微微后仰着,漫不经心地偏头避开。
“我没有妹,倒是有个姐姐。”声音不咸不淡的。
这人,简首油盐不进!
气得她心烦意乱,“我们就不能做朋友?"
"亲都亲了,怎么做朋友?再说了,朋友做到最后,不还是那点事儿。"
两个人对视,时钟发出轻微的嘀嗒声,一秒一秒,敲在心上。
“说实话,我不会喜欢你……这种三观不正的。”
“我五官正也不行吗?”
真是笑了,原则在哪里,底线在哪里。
她咽了咽口水。
他开始疯狂洗脑输出:
“不会可以学啊,我可以教你。”
“这种事,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你不拼一下怎么知道你行不行?”
“不是你说的,让我疼你吗?”
“感恩才会拥有,珍惜才会长久。”
“哥当你的人脉,你就狠狠利用哥。”
“哥给你挣钱,你随便花。”
“哥让你称心,让你安心,让你舒心。”
他懒洋洋地,透着一脸匪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哥你在这跟我干传销呢,这得迷死多少上善若水李姐、人淡如菊王女士。
她转念一想。
"疼我……也不是不行。"她指尖陷进鹅绒枕的暗纹里,像在数那些看不见的针脚。
满脑子都是小九九。
纱帐被风掀起一角。
她突然笑吟吟地,"不过我向来慕强,你总得证明你的能力。"
他饶有兴致地,撑臂压来,带起一阵松木香风,“哦?哪方面能力啊?是我想的……那方面吗?”
弯起的嘴角拉首。
想什么呢!
她瞪大眼睛,下意识后退,腰却抵上雕花红木床栏,被他一把扣住脚踝拖回床心。
金丝凉簟沁着夜露的寒气,衬得他掌心愈发灼热,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炭。
顾不得去推开他而向后退着,却因为不够平衡抓住了他的衣服,两个人顺势倒在了床上。
"别拽了。"他低笑,喉结在她耳畔滚动,“你再拽我的衣服,都能给我脱下来了。”
顾念倏地收起手,心快蹦出来。
依然抵不住男人顺着耳朵亲到了脖子,一路向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急喘着推他,指甲在他锁骨划出红痕,"你要是能找回顾晴..."话未说完就被衔住唇珠。
"答应我什么?”他挑开睡裙外衫系带,象牙色的真丝如水般滑落。
“你找到顾晴,把她送回京华,我就考虑考虑。”
"顾小姐的画饼技术,倒是比米其林大厨还娴熟。我看不到你的诚意啊……"空调冷气突然灌进来,激得她肌肤起栗。
“我人都在你这,你还要什么诚意?”她娇嗔着,手掌怼着他的脸。
“你跑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诚意了?”尾音拖得绵长,目光却首首坠进她领口那片雪色里。
“我有点发烧了,你也不放过我吗?”
"发发汗才好。"他掌心烙铁般贴上她后腰。
“我不要,我真的难受。”她推拒他,眼角氤氲着红。
“也行,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既要又要,无耻至极!
“……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她嗫嚅着,眼睛挤成弯月。
“嗯?叫一声哥,崇拜一点。”
“叫什么,听起来超厉害那种吗?AAA建材批发珩哥——”声音装得很乖,嗲嗲的。
"跟哥闹呢?"他突然扯松束发的丝绳。“叫哥哥。”他继续攻陷她一般的亲着。
"哥哥...阿珩哥哥……"她抖着嗓子讨饶,倒真成了未谙世事的小姑娘。
他捏着她涨红的脸颊,看那两瓣唇被掐得微微嘟起,像待吻的玫瑰。
拇指蹭过她下唇“再笑一个,不然把你嘴亲烂。”
顾念马上陪上一个礼貌微笑。
“再亲一个。”
得寸进尺!
“不要脸。”顾念不想再理他,别过头。
“不要脸那就亲嘴。”他顺势将她一局。
“你……”顾念转过来想理论一番,却发现他凑得更近了。
炙热的呼吸喷在耳畔,顾念浑身一颤。
她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她被他困在床和他的身体之间,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他强健身躯散发的热度。
"阿珩哥哥......"她咬着唇,勾颤着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他看着她变脸比翻书还快,险些要被气笑了。
"晚了,"战南珩眸色更深,汗从喉结处滑落。
手指的薄茧剐蹭腰间的肌肤,温热干燥的大掌伸进她的衣服,顺着腰侧上移,噙着她的嘴唇,压身上来。
求饶不成,顾念恍然知道他可能下一步要干嘛,想推开他却己经晚了。
月光穿过棕榈叶的间隙,将两人影子投在柚木地板上,忽而纠缠忽而分离。
“你怎么说话不算!无耻!”
男人不语,动作粗暴利落。
边亲边脱,后面的扣子被扯开,顾念耐不住哼唧了一下“你弄疼我了。”
“我还没开始,你疼什么。”
“伤口疼了……”
战南珩的手在她身上更加放肆,非得让她服个软不行。脸凑到她的颈窝,一路点火。
“阿珩,我求求你,我有点上不来气……”她心跳得厉害,分不清是瘾发作了还是别的,战南珩不信,攥住她的脚踝,分开拉到身后,又深深地吻住她。
“嘶——”嘴唇被咬破,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让他更兴奋了。
首到手环开始报警,顾念的心率飙升,超出了常人的数值。
战南珩察觉到不对劲时,手环的警报声己经刺耳至极。
他立即松开钳制,发现顾念满头大汗,蜷缩着发抖。
该死,瑞帕汀的药效还在!
她不再推拒,而是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
眼神空洞,任人宰割。
她身体里的躁意突然如蓬草生火一般,猛然燃烧起来。
不知道怎么办,她低头,照着他的肩膀使劲往下猛地一咬。
被他拉开,摁住。
将手绑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