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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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村姑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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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10340
更新时间:
2025-04-05

晨雾漫过青石板时,乌篷船停在了金陵城东的胭脂渡口。

落子霖踩着湿漉漉的船板跳上岸,腰间血玉在粗布衣下硌得生疼。

她正对着渡口石碑辨认偈语里的"月照残碑",忽闻身后传来清越的琴音。

"姑娘可是在找这个?"

紫衣青年坐在槐树枝桠间晃着腿,指尖悬着枚带水渍的铜钱。

阳光穿透他腰间垂挂的银铃,在石碑上投出斑驳的桃花影。

落子霖倒退半步,昨夜靛青蝶粉还黏在她鞋底——这人与白逸尘分明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贫道夜澜风,原是瑶池边司掌姻缘的仙鹤。"青年旋身落地,铜钱串在指尖转出残影,"见姑娘面有死劫,特来指点迷津。"

落子霖盯着他衣襟处若隐若现的孔雀蓝暗纹。

那颜色与白逸尘衣摆的灰蝶粉如出一辙,偏生这人眼尾也缀着颗胭脂痣,倒像菩萨低眉时坠落的慈悲。

"仙长可知金陵城东......"

"嘘——"冰凉的指尖突然抵住她嘴唇,夜澜风俯身时发间檀香与师傅后颈金线的气味重叠,"天机不可泄露,但若姑娘肯舍腰间血玉......"

河面忽起大风,渡口石碑在日光下渗出细密血珠。

落子霖慌忙按住衣摆,昨夜玉瓶还在袖中发烫。

她想起梅启贤教过的江湖规矩,摸出三枚铜钱按北斗方位排开:"请仙长赐教。"

夜澜风眼底闪过戏谑,广袖拂过时铜钱竟化作三片桃花。"月出时往胭脂井西行三十步。"他指尖划过石碑血痕,染红的指甲像刚剖开生蚌,"切记莫沾井水,那底下压着三百冤魂呢。"

暮色西合之际,落子霖果然在井边寻到半截残碑。

月光扫过碑面"真灵"二字时,血玉突然灼如炭火。

她想起夜澜风叮嘱,小心翼翼用玉瓶接住碑文渗出的金粉,却见井底浮起个泡胀的锦囊——分明是她昨日亲手系在乌篷船头的平安符。

"灰蝶粉遇水则显形。"带笑的声音自柳梢传来,夜澜风正把玩着她丢失的青铜风铃,"梅启贤没教过你,孔雀蓝染料的原料是蓝蝶翅粉?"

落子霖攥紧玉瓶的手剧烈颤抖。

井水倒映出青年变幻的面容,时而似白逸尘的悲悯相,时而如师傅尸身上的金线蜈蚣。

她终于看清对方衣摆沾着的不是染料,而是真正浸透血迹的蝶翼碎屑。

"骗子!"五彩绳在腕间绷断,落子霖将铜钱狠狠砸向水面,"祝你三日内有血光之灾!"

最后一枚铜钱入水时,夜澜风突然闷哼一声。

他抬手接住自树梢坠落的乌鸦,鸟喙正滴着黑血。

青年抚过乌鸦染血的羽翅,抬眼望向落子霖的眼神却亮得骇人,仿佛稚童发现了稀世珍宝。

渡口更鼓恰在此刻敲响,血玉应声裂开道细纹。

夜澜风若有所思地腰间银铃,铃铛缝隙间正渗出与铜钱相同的腥气。

他望着少女奔向渡船的踉跄背影,舌尖舔过溅在唇边的鸦血,忽而低笑出声。

河风卷着夜澜风破碎的吟唱追来,混着青铜风铃的呜咽:"......月照残碑见真灵,原是要活人祭的......"夜澜风的笑声在渡口炸开时,惊飞了柳梢头最后两只寒鸦。

他捂着渗血的肩头踉跄两步,染红的指甲深深抠进槐树皮里,指缝间溢出的却是混着金粉的黏液。"好烈的口孽!"青年仰头望着盘旋的鸦群,眼尾那颗胭脂痣在暮色里艳得惊心,"上一个咒我见血封喉的,如今坟头草都喂了七载寒蝉。"

落子霖倒退着往乌篷船方向挪步,粗布鞋底碾碎满地桃花瓣。

血玉裂痕处渗出的温热正顺着衣带往下淌,让她想起梅启贤咽气时喉头汩汩涌出的金线虫。

渡船忽地撞上礁石,震得船头青铜铃铛叮咚作响,倒像是应和着夜澜风愈发癫狂的笑。

"小友且慢。"夜澜风忽然敛了笑声,指尖弹出一串铜钱钉入船板,"你腰间这血玉,倒像是故人旧物。"他说话时喉结处浮起细密鳞片,在渐起的河雾里泛着孔雀蓝幽光。

渡口石碑上的血珠此刻凝成水露,正顺着"真灵"二字缓缓爬行,竟在青苔表面洇出雨滴状纹路。

落子霖猛地扯下血玉攥在掌心,裂痕处溢出的红光霎时照亮半片江面。

那些光斑落在夜澜风衣摆的蝶翼碎屑上,竟烧出十几个针尖大的孔洞。

青年终于变了脸色,广袖翻卷间抖落出大团靛青色粉末,却在触及红光时化作嘶鸣的灰蛾。

"雨打芭蕉的时节......"夜澜风突然哼起古怪的童谣,染血的铜钱在指尖拼成伞骨形状,"最适合埋些带鳞片的活祭品。"他说话时后颈皮肤簌簌剥落,露出底下青灰色的蛇鳞纹路,原本清越的嗓音也混入沙沙的杂音,仿佛有百足虫在喉管里爬行。

落子霖趁机跃上船头,扯断的桃花绳却缠住了橹桨。

血玉在她掌心烫得几乎握不住,玉瓶里金粉顺着指缝漏进江水,竟激得水下浮起层层叠叠的银鱼尸骸。

夜澜风见状瞳孔骤缩,腕间银铃突然自行炸开,飞溅的碎片在雾中划出七道血线,正对应着北斗方位。

"原来如此!"夜澜风抚掌大笑,震得渡口老槐簌簌落花。

他弯腰拾起片沾血的银铃残片,舌尖卷走边缘凝结的血珠时,瞳孔己缩成两道细缝,"梅启贤倒是养了只好雀儿,可惜......"后半句话被突然暴涨的江涛声吞没,他望着少女腰间忽明忽暗的血玉,喉头发出蛇类吐信般的咝咝声。

落子霖终于斩断绳索,乌篷船被湍流推着撞向下游礁石群。

在船身倾覆的刹那,她瞥见夜澜风正对着江面破碎的月光整理鬓发。

青年染血的指尖从胭脂痣上抹过,竟将那颗红痣推到了眉骨上方——这动作与白逸尘临死前调整金线虫位置的手法分毫不差。

血玉在入水瞬间迸发出灼目的红光,裂痕处涌出的热流裹住落子霖周身。

她恍惚看见三百具泡胀的尸骸在江底围成八卦阵,每具尸体的天灵盖都嵌着枚带铜绿的方孔钱。

夜澜风的吟唱声穿透水波传来,震得她耳蜗发麻:"......雨师妾的眼泪,合该淋湿判官笔......"

当落子霖挣扎着爬上岸时,腰间血玉己冷得像块寒冰。

对岸渡口飘来桃木燃烧的焦香,夜澜风的身影立在火光里,正将那只死乌鸦的骸骨串成风铃。

血玉残留的微光映出他脚下古怪的影子——那分明是条盘踞着昂首的巨蛇,蛇尾处却缀满青铜铃铛。

江风卷着灰烬掠过芦苇荡,落子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掌心里咳出的不是血,而是十几片闪着金光的鳞状物。

她想起昨夜师傅尸身上游走的金线蜈蚣,那些虫足划过宣纸的声音与此刻鳞片摩擦的响动渐渐重合,在暮色里织成张湿漉漉的网。

十里外的山神庙檐角,最后一滴雨珠砸碎在青石板上。

夜澜风捻着从乌鸦眼眶里抠出的玉屑,任由血水顺着指缝渗进卦盘凹槽。

当铜钱在"坎"位突然立起时,他望着卦象轻笑出声,沾血的指甲在龟甲上刮出七道水纹——那纹路与血玉裂痕的走向竟如出一辙。

山神庙檐角的铜铃突然齐声震颤,震碎了夜澜风指尖凝结的血珠。

他盯着卦盘上浮起的血色"雨"字纹,喉间发出蛇类般兴奋的嘶鸣。

十里外芦苇荡里,落子霖腰间血玉正随着她的脚步,在夜幕里拖曳出暗红残影。

"小友留步!"

夜澜风的声音穿透江面薄雾时,落子霖正踩着滩涂里半截龟甲往东逃。

她踉跄着回头,见那袭紫衣竟踏着浮尸银鱼溯江而来,每步落下都激起靛青磷火。

血玉在掌心骤然发烫,裂痕里渗出的红光将夜澜风鬓角照得透明——那皮下分明游走着金线蜈蚣。

"梅启贤可曾提过雨师妾?"夜澜风广袖翻卷,三枚染鸦血的铜钱钉在落子霖脚前三寸,"三百年前那位用活人泪浇灌血玉的雨神?"他说着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处碗大伤疤正随着呼吸翕动,边缘结着蓝蝶翅粉凝成的痂。

落子霖倒退半步,后腰撞上湿冷的渡船残骸。

那些浸泡在江水的青铜铃铛突然叮咚作响,震得她耳蜗里金粉簌簌掉落。

夜澜风却俯身拾起她咳出的金鳞,对着月光细看时,鳞片边缘竟浮现出与血玉相同的纹路。

"跟着我,可比当梅启贤的傀儡有趣得多。"夜澜风指尖金鳞突然化作水雾,在两人之间凝成幅血色星图,"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凭本事杀了白逸尘?"星图中浮现出梅启贤咽气时的画面,那些从他七窍钻出的金线虫,此刻正在星轨间摆出北斗阵型。

江风骤烈,血玉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

落子霖惊恐地发现夜澜风脚下的蛇影正在吞噬星图,每吞一寸,自己掌心的金鳞便多生出一道裂纹。

她想起昨夜师傅尸身上游走的虫足,那些看似杂乱的爬痕,此刻在记忆里竟拼出半个"雨"字。

"疯子!"落子霖扬手将玉瓶里剩余金粉泼向星图,转身时却被青铜铃铛缠住脚踝。

夜澜风的笑声裹着檀香逼近,他发间银簪不知何时己化作蛇信,正轻佻地挑开她颈后碎发。

"三更雨,五更风——"夜澜风哼着童谣突然扣住她手腕,染血的指甲在血玉裂痕处刮出火星,"最适合养蛊了。"他说话时后颈蛇鳞片片倒竖,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铜钱疤,每块疤痕中央都嵌着粒金虫卵。

落子霖的尖叫卡在喉头,腕间五彩绳突然自行燃起。

火焰顺着夜澜风的孔雀蓝衣摆攀援,却在触及心口伤疤时骤然转绿。

青年吃痛松手的刹那,渡口残碑突然渗出黑血,那些凝固的"真灵"二字竟在月光里融化成百条扭动的蝌蚪文。

"原来如此!"夜澜风瞳孔缩成两道竖线,沾血的指尖突然插入自己心口伤疤,"梅启贤竟把雨神印烙在你......"话音未落,江底突然传来沉闷的鼓点声,三百具浮尸同时翻转身躯,天灵盖上的铜钱孔齐刷刷对准落子霖。

血玉应声炸开道闪电状裂痕,红光里浮出半张女子哭脸。

夜澜风见状突然癫狂大笑,竟徒手扯下块心口腐肉掷向江面。

那腐肉遇水即化作蓝蝶群,扑向落子霖时却被血玉红光烧成灰烬,纷纷扬扬落在她发间竟成了金粉。

"跟我走!"夜澜风的声音突然裹上蛊惑的甜腻,他踏着浮尸跃至落子霖跟前时,破碎的衣摆己缀满青铜铃铛,"在你被雨师妾的残魂吞掉之前......"话未说完,山神庙方向突然传来龟甲爆裂声,夜澜风脸色骤变,扣住落子霖的手腕突然泄了力道。

落子霖趁机挣脱后退,却发现夜澜风正惊恐地望着她身后。

血玉红光里,那半张女子哭脸不知何时己化作怒容,江面浮尸的铜钱孔中正渗出靛蓝烟絮。

夜澜风喉结处的鳞片突然片片剥落,他踉跄着倒退数步,竟对着虚空连作三个道揖,染血的广袖在风里抖出诡异的符咒弧度。

江风卷着腥甜的蓝蝶灰烬扑在落子霖脸上。

她踉跄着后退,脚下踩碎的蚌壳发出细碎呻吟,腕间残留的灼痛与夜澜风袖间翻涌的檀香搅作一团。

血玉的红光在两人之间忽明忽暗,映得青年眉骨那颗胭脂痣如泣血般妖异。

"你疯了!"落子霖嗓音发颤,后背抵住湿冷的渡船残骸。

那些嵌在木头里的青铜铃铛突然叮咚作响,惊得夜澜风后颈蛇鳞簌簌抖动。

他抬手抚过心口溃烂的疤痕,指尖沾着蓝莹莹的腐液,却在触及血玉光芒时骤然缩回。

"梅启贤没告诉你么?"夜澜风忽然低笑,广袖翻卷间抖出七枚带铜绿的方孔钱,"血玉认主需饮三百活人泪,雨师妾的诅咒可不会挑食。"他说话时喉结处的鳞片诡异地蠕动,像是皮下藏着千百只金线虫在啃噬骨血。

渡口残碑渗出的黑血此刻凝成蝌蚪文,正顺着青苔缝隙爬向落子霖脚边。

落子霖攥紧血玉的指节发白,裂痕处溢出的红光忽然暴涨。

夜澜风闷哼着倒退两步,孔雀蓝衣摆被灼出焦黑的破洞。

她趁机转身欲逃,却被江面浮起的银鱼尸骸绊住脚步——那些死鱼眼珠里竟都嵌着粒米粒大的铜钱。

"小友可知江湖人唤我什么?"夜澜风的声音突然裹上蜜糖般的蛊惑,他踏着浮尸缓步逼近,每步落下都激起靛青磷火,"千面桃花不过皮相,他们背地里都叫我......"尾音被刻意拉长,渡口老槐突然簌簌落下带血的槐花,在触及血玉光芒时化作灰蛾纷飞。

落子霖的粗布鞋陷入滩涂淤泥,腕间五彩绳的灰烬簌簌飘落。

她望着夜澜风掌心浮起的血色星图,那些扭曲的星轨竟与昨夜师傅咽气时爬出的金线虫轨迹重合。

血玉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裂痕处渗出的液体滚烫似熔岩,烫得她掌心皮肉滋滋作响。

"要来了。"夜澜风突然仰头望向山神庙方向,眼尾胭脂痣渗出血珠。

他广袖翻卷震碎星图,碎光里浮现出翠月楼的飞檐斗拱,"子时三刻,上弦月照琉璃瓦时......"话未说完,江底突然传来龟甲爆裂的脆响,三百浮尸齐刷刷张开嵌着铜钱的嘴。

血玉应声裂开蛛网状纹路,红光里浮动的女子怒容突然睁眼。

夜澜风喉头发出蛇类受惊的嘶鸣,踉跄着倒退时踩碎了满地银鱼骸骨。

他染血的指甲深深抠进槐树皮,树身顿时渗出混着金粉的黏液:"梅启贤这个老匹夫!

竟把雨神印......"

落子霖趁机跃上渡船残骸,血玉的红光竟将江水劈开三尺。

她踩着浮尸往东岸逃窜时,听见夜澜风癫狂的笑声追着江风扑来:"三日后翠月楼见!

带着你的宝贝血玉——"尾音被突然掀起的浪头打散,紫衣青年立在渡口残碑顶上,正将染血的铜钱串成古怪的伞骨形状。

当落子霖瘫坐在芦苇荡时,天边己泛起鱼肚白。

血玉冷得像块寒冰,裂痕处凝结着蓝莹莹的霜花。

她颤抖着翻开粗布衣襟,发现心口处不知何时浮现出雨滴状的金纹——那纹路与夜澜风卦盘上的"雨"字竟有七分相似。

十里外的山神庙突然传来钟鸣,惊起满林寒鸦。

夜澜风抚摸着槐树上深嵌的铜钱,染血的指尖在树皮刻下翠月楼轮廓。

他望着东岸升起的炊烟低笑,后颈蛇鳞在晨光里泛出孔雀蓝幽光:"好戏才刚开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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